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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錯了,他是周星源?!笨粗约旱能嚶_過來,黃熙道,“最開始我和老易猶豫的,就是這孩子太過沉靜,身上沒有周星源的沖勁?!?/br>“你能想象嗎,一個才二十出頭的孩子,竟然看著比我還老氣?!秉S熙笑道,“但今天他和我們喝酒的樣子,他不是駱臻,他就是周星源?!?/br>黃熙的酒量沒有易捷的好,說道這里已經(jīng)有些語無倫次了。車在他們面前停好,白珉本來打算讓代駕把他們送回去,自己回包間找駱臻的,但黃熙卻推了推他:“白珉,你去把小駱喊過來,我們一起走。”“對,現(xiàn)在不早了,省的來回折騰了,正好順路?!?/br>易捷也道,順路正是他們剛剛喝酒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那行?!卑诅胝环判陌疡樥橐粋€人丟到包間,趕緊就去把他叫了出來。駱臻現(xiàn)在除了覺得頭有點暈之外,什么不對勁都沒有,意識都還很清明。到了車上,易捷繼續(xù)跟他追憶過去的時候,他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喝了酒的人。坐在前排的白珉:“……”我看不是因為順路才要送駱臻吧,估計是你們還想找個人侃大山呢。車開到樓下,白珉看向駱臻:“小駱,沒問題吧,我先送兩位老師回去,要不要我先陪你上去?”“不用,兩位老師再見?!瘪樥閾u頭,叮囑了代駕一句“慢點開,注意安全”之后才朝著電梯走去。“怎么樣,還剩多少時間?”他問道。【還有兩分鐘?!肯到y(tǒng)回答。兩分鐘,十一層樓……如果是按照平時正常的電梯速度那已經(jīng)足夠了,駱臻甚至還能沉著的打開門,把自己丟進(jìn)沙發(fā)里。但今天老天好像偏偏和他作對一樣,電梯一直卡在了九樓沒有下來,而樓梯間又在進(jìn)行防火改造,不能出入。眼看著時間越來越少,只差了幾十秒的時候,電梯終于打開了。清潔工拖著垃圾走出來:“不好意思啊,今天打掃晚了點。”駱臻來不及說沒關(guān)系,只點了點頭就趕緊按下了樓層。他速度已經(jīng)不慢了,但到達(dá)十一樓的那一刻,人剛好出電梯的時候,突然就感覺到一股醉意鋪天蓋地的襲來,腦子里像是塞滿了棉花一般,渾渾噩噩的。駱臻搖了搖頭,在眼前的走廊終于不天旋地轉(zhuǎn)了之后,才松開扶住墻壁的手。【宿主,您還好嗎?還要買一顆解酒藥嗎?】“不用,這還剩幾步路啊,我肯定沒問題。”駱臻確實沒問題,他速度雖然慢,但還是很順利的來到了門口,至少沒有摔跤。他拿出鑰匙,錨摸索著開門,但突然發(fā)現(xiàn),鑰匙好像怎么都插不進(jìn)鎖孔。“這是怎么回事……”門突然從里面被打開,受到慣性的影響,原本趴在門上的駱臻直接倒在了開門的那人身上。“小臻?”熟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駱臻抬起頭,努力拼湊重影后點了點頭:“是我,紀(jì)老師?你回來了?”紀(jì)越有些迷惑:“什么?”什么叫回來了?駱臻繼續(xù)點頭:“你不是去非洲了嗎?”聽到完整對話的系統(tǒng)扶額:【……完了】作者有話要說: 醉酒!感情戲!安排上了!第74章紀(jì)越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駱臻去干嘛了,門一打開就聞到了一股沖鼻子的酒味。他伸出手,攬住他的背,用腳把門帶上之后扶著駱臻躺在了沙發(fā)上。“小臻,你還好嗎?”紀(jì)越轉(zhuǎn)身去廚房接了杯溫水,加上少許蜂蜜后準(zhǔn)備把駱臻扶起來喝,但沒想到他很自然的自己就坐了起來,雙手捧著杯子,小口小口的喝著蜂蜜水。喝完之后點了點頭:“我挺好的,就是腦袋有點暈?!?/br>他吐字清晰,眼神清明,要不是臉頰有些紅,看起來和平常真的沒什么兩樣。紀(jì)越:“今天去喝酒了?”“嗯?!瘪樥楸е狱c了點頭,“白珉帶我去的,但是他沒有喝,就我一個人喝了?!?/br>紀(jì)越瞇了瞇眼:“他帶你去的?為什么他不喝?”“因為白珉沒有我厲害啊,嗝?!彼掃€沒說完,還突然打了個小酒嗝,“然后他就把我送回來了,但是紀(jì)老師,你為什么會在這里?”紀(jì)越看向他:“那我不在這里,要在哪里?”“非洲啊,你不是前兩天坐飛機(jī)去了非洲嗎?還說看到了猴面包樹,說自己是小王子?!?/br>駱臻覺得自己想起來了,連連點頭:“對,我想起來,你說讓我給你講小王子的故事來著?!?/br>駱臻給紀(jì)越講過很多故事,但唯獨里面沒有小王子,“你還記得小王子的故事嗎?”“記得。”駱臻繼續(xù)點頭,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把手機(jī)放在舉在臉前,差一點就要觸碰到鼻子的時候,食指按下了屏幕。紀(jì)越開始還不知道他這是干嘛,直到三秒鐘后他放在茶幾上的手機(jī)震動了起來,屏幕上顯示的正是駱臻的來電。滑動接聽鍵,眼前人的聲音通過話筒傳了過來:“紀(jì)老師,我開始了??瓤?,從前有個小王子,他有一只小狐貍,還有一朵玫瑰花……”駱臻的聲音是比較清亮的那一種,帶著少年人特有的清澈感,總有人說駱臻唱歌的音調(diào)很好聽,就好像是天籟一樣,帶著空靈的感覺。但今天不知道是喝了酒還是因為電話的原因,他的聲音傳到紀(jì)越的耳朵總感覺有些低沉,好像帶著那種小小的倒刺一般,有些刺手的同時又不會疼痛。即便紀(jì)越?jīng)]聽過什么故事,也知道駱臻說的這個版本是不對的。但他沒有出聲打斷,而是舉著手機(jī)安靜的聽著。駱臻的清醒沒有維持多久,說著說著,他就感覺越來越困,整個人緩緩的睡回了沙發(fā)上。紀(jì)越起身,把他還握在手里的手機(jī)拿走,客廳里暖黃色的燈光灑在駱臻的側(cè)臉上,他雙目緊閉著,但嘴唇微微開合,好像在說著什么。紀(jì)越低下腰,把臉湊過去,想要聽懂他在說些什么。但駱臻不知道為什么,整個人突然就坐了起來,紀(jì)越反應(yīng)不及時,又加上彎著腰身體重心不穩(wěn),直接就被撞到在了地上。駱臻受到慣性影響也往前傾,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抓沙發(fā)坐墊,想要穩(wěn)住身形。但一下沒抓牢,側(cè)著身倒了下去,昏昏沉沉之際,他好像感覺自己的牙齒磕到了什么柔軟的東西。這樣一摔,駱臻本來就迷糊的神志就更加不清楚了,眼皮開始越來越沉,直接眼睛一閉,睡了過去。在陷入沉睡之前,他好像感覺舌尖上傳來了一股淡淡的鐵銹味。——“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