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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绷智嗄凰⒌男睦镏卑l(fā)毛,敖焰的黃琉璃大眼常常發(fā)出綠光,問他又不說原因。第11章林青墨和敖焰找了一個小島,島上有棕櫚樹,林青墨在兩棵樹間拴了繩子,把腌制的雞鴨魚rou拿出來掛在繩子曬。雖然已近秋天,天已不那么熱了,但晌午的太陽還是很烈。本來腌貨在凡間都是在冬天腌制,因?yàn)槎焯鞖饫?,不宜凍壞。但海底的氣溫相對冰冷,又有寶物千年寒冰冰著,所以不宜發(fā)臭,生蛆。本來敖焰準(zhǔn)備命蝦兵蟹將在島上建一所房子,被林青墨制止了,為幾塊腌貨大動干戈建房子也只有敖焰干的出來,敖焰深知林青墨的儉省,為了討他的歡心,故打消了這個念頭。林青墨和敖焰窩在棕櫚樹葉和珊瑚搭成的小窩棚里,敖焰枕著林青墨的大腿睡午覺。喜兒坐在不遠(yuǎn)處一棵棕櫚樹下的陰影里,頭上扎著花頭巾,羽毛被一陣陣的海風(fēng)吹的翻飛,長睫毛也被掀的向上翻。它坐在地上岔開腿,爪子握著一根小木棍,在沙灘上圈圈畫畫,鬼使神差的畫出一對酥胸,圓圓胖胖的像剛出蒸籠的白饅頭。它四下望望,沒有人,但還是心虛的劃拉劃拉把“酥胸”抹了。林青墨看著繩子上的一排rou,重的把繩子都墜彎了,雞和鴨子的腿被海風(fēng)吹的微蕩。他的腿已經(jīng)麻了,但他不敢動。看著腿上已經(jīng)長大的敖焰,想到他小時候胖的走一步都讓他擔(dān)心在青石地板上留下一個深坑。那時候他是睡在自己家里,幫他梳頭,梳著梳著就他就睡著了,后來被龜丞相包在小棉被里抱走了。一轉(zhuǎn)眼,就長這么大了,完全脫胎換骨了。敖焰的臉對著棚外,兩手抱緊林青墨的膝蓋,喃喃的也不知道在說什么夢話。林青墨說不清對敖焰是什么樣的感覺。認(rèn)識林嘯和敖焰都是小時候,但后認(rèn)識的敖焰卻比先認(rèn)識的林嘯讓他記的牢。想一想,那時候也不過是六歲,沒道理六歲的記性就比兩三歲強(qiáng)。很多六歲那年發(fā)生的事也早就記不得了。敖焰又在喃喃的說什么,這下林青墨聽清了,是:“娘子,別離開我!”海風(fēng)柔柔的吹著,風(fēng)中像撒了迷魂散,迷的人很瞌睡,昏昏然,林青墨想自己可能被迷暈了,也喃喃答道:“不離開!不離開!”中秋節(jié)的前兩天轉(zhuǎn)輪王和狐王拎著禮就來了。兩人像是很有品的花花公子,風(fēng)流但不下流,時刻昭告別人,我們作風(fēng)雖然爛,但是從來不摧殘良家婦女,更不強(qiáng)人所難,講究你情我愿。敖焰腦袋都想破了也沒有參透出所謂的“銷魂三點(diǎn)”。有了那一次的極致快樂后,敖焰再想有點(diǎn)動作林青墨都喊疼,兩人的房事從開始的有但不痛快到現(xiàn)在的無但更不痛快,敖焰說不清是恨死兩個大□還是該感謝他們那一次的所助,有了一次抵百次的刻骨的銷魂。他本指望兩人識相點(diǎn)再帶點(diǎn)春藥來,雖然治標(biāo)不治本。但顯然兩位大□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識相”。臨近中秋,連成天不在宮里,喜歡到處亂跑的三公主敖碧也安份了些。林青墨忙的要命,忙著斬雞斬鴨,指不定來多少人,菜要預(yù)先備好了。龍宮里的廚娘們不知道什么叫腌貨,殺、腌、斬、炒都得林青墨親自動手。好在他在家里也做慣了,做飯也是他最拿手的。而且做的這一切讓他恍惚還在家里,仿佛叫一聲:“娘?!蹦赣H就會從外面走進(jìn)廚房。龍宮里來了一位新客人。他騎著一只黃色的大鴨子,并排走著一只大公雞,都是高高的,比馬還高還大,嚇了林青墨一跳。新客人是個桃子臉,臉略黑,看年紀(jì)和敖焰差不多,一雙黑眼睛的眼珠像是實(shí)心的,沉甸甸的。一身黑衣服,袖子鑲著金邊,因?yàn)槭呛谝路?,上面的暗紋看不大清楚是什么樣的。他像是第一次來似的,有點(diǎn)靦腆,有點(diǎn)拘謹(jǐn)。敖焰看到他非常高興,緊緊抱著他,叫著:“小狼,小狼?!鞭D(zhuǎn)輪王和狐王圍著他倆,笑瞇瞇的。敖焰拉著他的手來到林青墨面前,替兩人介紹:“這是我們結(jié)拜兄弟中的老三,小狼,也就是狼王。這是我的娘子,林青墨?!崩峭鯖_林青墨微微一笑,嘴歪向一邊,把周圍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但是很邪氣。敖碧是個潑辣干練的女子,說話做事風(fēng)風(fēng)火火。她今天拋棄了平時便于行動的短裝,穿了一套水紅紗裙,看的出精心打扮過,妝容也比平常濃烈了些。平常她恨不得是個男人,做起事來更加的得心應(yīng)手;現(xiàn)在她恨不得是全天下腰肢最軟,笑容最美,身段最玲瓏的女人。平常她那一雙堅(jiān)決的不容反駁的雙眼,現(xiàn)在含著一汪春水,盈盈波動,旁人恨不得溺死在那汪春水中??伤难劬μ。荒苣缢酪粋€。可她想溺死的那一個卻對她勉強(qiáng)的笑了一笑。找了個借口說要去安置坐騎,也就是他那只大鴨子。同來的公雞叫“太白”,是狐王的坐騎。長久不見狐王想他了,便跟著狼王一起來了??闪智嗄ソo避水金睛獸喂食時看到太白趴在金睛獸的肚皮底下,金睛獸不時的用嘴去親親它,蹭蹭它,像老牛帶著小牛。后來從敖焰那得知避水金睛獸是太白的父親。林青墨忙了一天,還有兩天就是中秋節(jié),四個廚房都開了灶,每天都要烹飪各樣美食招待已來的客人。說是客人也不是,說是家人也不為過,狐王他們和敖焰是結(jié)拜兄弟,感情甚好,這幾天都和他們一起玩玩樂樂。最近兩人沒有房事,敖焰回來的也晚,但多晚都會回來,抱著林青墨一起睡。往常龍宮里冷清,兩人只有彼此,兩人之間一天內(nèi)做了什么事,說了什么話都記的很清楚?,F(xiàn)在人一多,事情也多起來,把本在中心的兩個人擠到一邊,腦子里有太多的事,兩人□的時間也少了,更記不清相處時做了什么和說了什么。林青墨不免有些失落,敖焰有和他一樣的感覺。喜兒分外體貼的拿著小棒槌給林青墨捶雙肩,一邊捶一邊還問著:“疼不疼?輕些還是重些?”過了一會,喜兒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湊到林青墨的耳邊道:“青墨,太子對你好不好?”林青墨點(diǎn)點(diǎn)頭,笑道:“當(dāng)然好。怎么想起來問這個的?”喜兒道:“你不是一直想回家看看嘛,我有一個辦法,既能讓你討太子的歡心,又能報答太子對你的好。兩全其美。哄好了太子,你回家可就指日可待了。你說對不?”一聽到“回家”,林青墨幾乎是不加思索的問道:“什么辦法?”喜兒貼近林青墨的耳邊小聲嘀咕,聽著聽著林青墨就皺起眉頭,等它說完了,林青墨苦笑道:“這怎么行,我,我不好意思?!毕矁骸鞍ァ绷艘宦?,道:“這有什么難的,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