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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捂著臉低聲啜泣:“我不知道秦莉絲當(dāng)時還活著,我們都不知道?!?/br>解開了秦莉絲死亡的秘密,還有另一重迷霧籠罩在夏冰洋面前,盡管這層迷霧已經(jīng)漸漸稀薄了,可以隱約看到霧靄身后現(xiàn)形劊子手。“在304房間給你開門,殺死俞冰潔的人是誰?”終于,他問出引出所有謎底的謎面。艾露抱著膝蓋,從腿上慢慢抬起頭,眼神即清晰又悠遠,似乎看到了很遠的地方。夏冰洋聽到她低聲說:“是翟小豐?!?/br>第66章致愛麗絲【31】翟小豐住在洗浴中心職工宿舍,距離南臺區(qū)分院區(qū)大約四十分鐘的車程。幾輛警車接連開出警局大門,由夏冰洋打頭陣,不掛燈的警車在繁忙的公路上飛馳?;薨档奶旃鈴氐紫[了,燦爛的街火像一條條燃著火光的巨龍在城市中交錯盤踞。夏冰洋坐在副駕駛,在繚亂的街景和嘈雜的人聲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腦子里不斷回想艾露在辦公室對他說的那些話。“翟小豐為什么殺死俞冰潔?”他問艾露。艾露臉上冷漠的神色似有消解,眼神甚至有些柔軟:“他喜歡王瑤?!?/br>“誰?”“翟小豐,他是個很奇怪的人,他誰都不接近,但對王瑤非常留意。以前我和王瑤放學(xué)回家的時候,有好幾次發(fā)現(xiàn)他跟在后面。王瑤出事之后,他找到我,問我殺死王瑤的兇手究竟是不是秦平,我說我不知道,或許在那個時候,他就知道兇手是劉暢然了吧?!?/br>“所以你知道在304房間等待你和俞冰潔的人是翟小豐?”“我不知道,俞冰潔收到劉暢然的短信,劉暢然,不應(yīng)該說是翟小豐,翟小豐只約她一個人晚上在百樂宮304房間見面,我本來并不想去,但是俞冰潔求我,我就陪她去了。我以為在房間等我們的人是劉暢然,但是開門的人卻是翟小豐,翟小豐說他不會傷害我,他只想為王瑤報仇。我對他說,那你應(yīng)該去找劉暢然才對。他說他找過劉暢然了,劉暢然說是俞冰潔一直勸他除掉王瑤,所以他才會對王瑤下手。當(dāng)時我就知道,劉暢然或許已經(jīng)被他殺了。但是我很高興,我并沒有害怕,因為我也恨劉暢然,這么多年他一直拿秦莉絲和王瑤威脅我,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劉暢然死了,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翟小豐說只要我不干涉他,他就不會傷害我。所以......我沒有參與他的計劃,也沒有妨礙他的計劃?!?/br>“你親眼看到俞冰潔被他殺死?”“我看到了,當(dāng)時我就藏在衛(wèi)生間里。我看到俞冰潔停止掙扎之后忽然很害怕,我怕翟小豐出爾反爾殺我滅口,但是翟小豐沒有傷害我,他說他要留下我做人證,并且讓我把殺死俞冰潔的罪名推給秦平,因為當(dāng)天他就是偽裝成秦平的模樣進入百樂宮的。他還說他都計劃好了,只要我按照他說的做,我們都會沒事,但是如果我不聽他的話,他就會回來找我?!?/br>夏冰洋記得艾露說出這番話時的表情,艾露當(dāng)時很冷靜,并沒有受絲毫到威脅之后的驚恐,甚至有些恬淡。他頭一次在一個十八歲的少女身上看出了城府。他知道艾露一定說謊了,或許翟小豐并沒有對她以性命相威脅,而是和她說了別的什么,總之翟小豐和她達成共識。艾露保守翟小豐的秘密并且?guī)椭孕∝S脫罪,翟小豐就會放過她。但是她卻說自己受到翟小豐的生命威脅,所以才會配合翟小豐欺騙警察。這就是艾露的高明之處,如果她主動幫助兇手,那她就是脅從犯罪,而如果她的生命遭到威脅,身不由己,那她就是翟小豐的受害者。她很聰明,她不會讓自己落入法網(wǎng)之中,她會竭盡全力為自己開脫一切責(zé)任。夏冰洋知道她在說謊,但無法拆穿她,因為艾露用她的智慧和邏輯編造了一個完美的謊言,任何實質(zhì)性證據(jù)都打不破的謊言,如果他想拆穿艾露,也必須從邏輯上打破她。但是目前為止,艾露的謊言成立了。雖然艾露說謊了,但是夏冰洋依舊信任她,因為他認為艾露說謊只是為了保護自己,并沒有附帶任何對他人的惡意。更重要的是,他得到了翟小豐殺死俞冰潔的證據(jù),證實了艾露的證詞是真實的。留守在警局的老陸給他打來電話,一向老練的他按捺不住激動:“你怎么知道從王瑤身上發(fā)現(xiàn)的尿液里含有蛋白?”其實很簡單,聽到艾露說在304房間殺死俞冰潔的人是翟小豐后,夏冰洋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如何抓人,而是如何取證。即是為了證明艾露所言非虛,更是為了證明翟小豐的罪行。他立刻想到了殺人兇手在俞冰潔身上留下的尿液,尿液的成分大都是水分和無機鹽,不包含可以鑒別身份的蛋白質(zhì)。但是有一種情況除外,這種情況下尿液中可能含有病理性蛋白,從而能從蛋白質(zhì)中檢測到病體DNA。只有得了腎臟疾病的人,才有可能在尿液中排泄蛋白。很巧,翟小豐就患有腎炎。夏冰洋依舊什么都沒有解釋,只看著窗外問:“檢材里找到蛋白了嗎?”“找到了,已經(jīng)加急送到市局做鑒定了,兩個小時出結(jié)果?!?/br>“結(jié)果出來立刻告訴我,掛了。”老法醫(yī)道:“等一等,小夏?!?/br>夏冰洋又把手機放在耳邊:“怎么了?”法醫(yī)道:“那塊香皂有點蹊蹺。”夏冰洋皺眉:“香皂?什么香皂?”“從劉小飛宿舍里拿回來的那塊含有秦平皮膚組織的香皂?!?/br>夏冰洋這才想起來劉暢然死亡當(dāng)天,勘察組從劉小飛的宿舍里拿回一塊沾有秦平皮膚組織的香皂,而警方正是因為這快檢測到秦平皮膚組織的香皂和在兇殺現(xiàn)場秦平的頭發(fā)而確定了秦平的作案嫌疑。夏冰洋問:“香皂怎么了?”“剛才我又從香皂里找到一塊微小的人體表皮組織,做過鑒定了,不屬于秦平也不屬于劉小飛和劉暢然,和一個叫做‘薛海龍’男人匹配成功了。這個薛海龍和秦平以及劉小飛和劉暢然并沒有任何的社會交叉關(guān)系,你看這——”老陸沒有把話說盡,留給他思考問題的余地。夏冰洋聽到這條信息,頓時覺得亂極了,怎么又忽然蹦出來一個薛海龍?此龍難不成也涉案了?那他和秦平以及劉暢然又是什么關(guān)系?忽然,他想到了,于是草草結(jié)束和老陸的通話,緊接著又撥給郎西西。郎西西正領(lǐng)著被留在警局的喬淇在警局食堂吃晚飯,接到夏冰洋的電話剛要向他抱怨喬淇有多難伺候,就聽夏冰洋口吻冷肅道:“薛海龍是你在調(diào)查嗎?”郎西西的思路立即被他撥正了:“十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