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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他們也不想孩子們那么早離開,兩孩子才沒住幾天,但是為他們著想,提前走是最好的,哪怕他們再舍不得。這一別,起碼要年后開春才能再見,林爹單是這么一想,心就像刀子刮似的,痛得不得了。“嗯?!痹簺]異議,他剛剛就有這個打算,只不過還沒想到怎么開口,林爹就主動為他們收拾行李了。原澈見林爹難過,心里頗愧疚,說好陪他們十天半個月的,奈何天有不測風(fēng)云,才堪堪五天,他們就不得不離開。可看這天色,估摸沒兩天就要下雪,今天不走的話,到時路就難走了。“岳爹,不用收拾太多東西,此次路上會趕得急一點,多添些被褥之類的保暖物品,還有備好路上的干糧,就足矣?!爆F(xiàn)在不好打獵,只能啃干糧。至于其他的,能省則省。“這怎么行?”林爹不同意,他恨不得將家里所有好的都搬出來。“行李拿多了不好趕路,也難帶。”原澈道。他們只有四個人,除了帶上隨行物品,其他的帶不了多少。“可以多隨行幾人?!?/br>原澈搖頭,“人多了就走不快?!边@路上他們得爭分奪秒,不然半路趕上下雪天可不是開玩笑。“這……”林爹猶豫,澈兒說得有理,但是讓他們空手而歸,這不太好吧?“爹爹,您就聽夫君的吧?!闭隣幷撻g,林幼安錦衣裘袍,款款而來。“安兒你來了?!绷值B忙招呼他過來,“怎的穿這么少?瞧這臉冷的?!笔痔缴媳鶝龅男∧?,林爹連忙讓明舒拿件披風(fēng)過來,“可別感冒了?!?/br>“爹爹別擔(dān)心,我沒事?!绷钟装参兆×值氖?,搖搖道?!拔液头蚓碾S身物品已經(jīng)吩咐收拾妥當(dāng),再一會兒就要出發(fā)了。爹爹,您和父親要保重身體。”原澈意外,他還以為林幼安不舍得回去呢!沒成想這么自覺,看到突變的天氣就知道今天必須得走,還挺聰明。“我和你父親知道,會保重自己的,你在夫家也要好好的?!绷值钅钸哆兑淮蠖言挕?/br>林幼安耐心聽著,點頭應(yīng)道,“孩兒曉得,爹爹放心?!比缓笥謫?,“父親呢?”“你父親在廚房,這次是親自盯梢要做桌大餐,你們吃好好趕路?!绷值眯Φ馈?/br>林幼安忍不住笑,心里暖暖的,父親不是一向信奉君子遠(yuǎn)離庖廚的嗎?一直很少有親自下廚或是指點的時候,但是父親的廚藝確是很好的,連原澈烤的燒雞都比不過。林幼安嘴饞極了,恨不得馬上奔去廚房,不過愣是忍住了,“對了,青音估計昨晚不小心冷到,感冒發(fā)燒了,我剛讓人去請大夫回來給他看看?!?/br>“這孩子,估計又踢被子了,現(xiàn)在怎么樣?還能上路嗎?”林爹急急道。林幼安搖頭,“這會兒發(fā)熱還沒醒,溫度也沒降下來,病得挺嚴(yán)重,我想讓他留下來等病好了再回來?!?/br>“你身邊少不了人侍候,我再撥個侍從給你帶回去?!北緛砹钟装采磉吺怯袃蓚€貼身侍從,但一個心大了想往上爬,只能打發(fā)掉,林幼安又不想再添人,所以身邊只有個青音隨身侍候。他們這次來只帶了一仆一侍,這次回去青音跟不了,路上沒人侍候也不方便。林幼安拒絕道,“我身邊有青音就夠了,不用再添人,我那邊也有很多貼心的侍從,只不過沒跟過來而已。”“可路上萬一……”“岳爹您放心,路上有我照看著,不會有事的?!痹旱馈?/br>“那到時青音怎么回去?”大雪天的路不好走,這要是年前年后回不去,安兒身邊沒個他們家的侍從照顧,他哪怕知道原家不會待安兒不好,也不安心。“這樣……”原澈想了想,“我讓文生留下來,等青音病愈,再一起回來。文生會些拳腳功夫,路上也安全?!?/br>林爹對文生這個沉默可靠的漢子有印象,有他護(hù)送著,他也安心,只不過……“那你們呢?”原澈笑道,“岳爹該信得過我才是,我會照顧好安兒的?!彼土钟装捕紩Ψ颍瑑蓚€人回去的話,還可更快些。林爹還是覺得不妥,但在原澈和林幼安的勸說下,勉強(qiáng)應(yīng)了。吃了熱乎乎一頓飯后,原澈和林幼安去看了青音,這時青音已經(jīng)醒了。在知道自家主子要拋下他先一步回府后,瞬間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還以為自己被拋棄了,在林幼安哭笑不得的再三保證下,青音才止住眼淚昏昏沉沉睡過去。而后,在林家人的目送下,原澈駕著馬車,載著林幼安離開沽水城。他不能丟下他的逐風(fēng),所以只能將原先的馬匹換下來套上逐風(fēng),原澈可心疼,這可是他寶貝多年的愛馬,現(xiàn)在用來架馬車,回去要好好安慰犒勞它才行。一般的馬比不上逐風(fēng)的速度,哪怕是駕著馬車,依然是馬中之王。平坦的大路上,除了一輛馬車噠噠向前奔跑,四處不見一絲人煙,狂風(fēng)吹著枝椏,像是群魔亂舞,地上遍地枯木,車輪軋過,還能聽到枯枝斷裂的聲音。天空陰沉沉的,道路兩旁樹木云集,遮擋不少光線,使得整條路看著很陰森。這種天氣趕路還真是一種折磨。原澈拉著韁繩,瞇著眼睛想到。但是沒辦法,等下雪了路會更難走。為了趕時間,他們中午都沒停下來,直接在車上啃干糧。冬日天黑得早,只到傍晚,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整條路黑漆漆的。幸好他們有先見之明,車上備了兩個燈籠,拿了很多根蠟燭。因為風(fēng)大,不好掛在馬車上,原澈和林幼安一人坐一邊,各自拿著一盞燈籠照路。此時馬車走得很慢,兩盞燈籠的光線亮不到哪兒去,前頭烏漆墨黑的,完全看不見路,夜晚的風(fēng)比白天還要強(qiáng)勁,吹著山林發(fā)出的聲音,聽著還挺恐怖。原澈瞟林幼安幾眼,想看看他有沒有恐懼之類的,“怕嗎?”一般的哥兒身臨此境估計能嚇個半死。林幼安白眼,“你要怕你就直說,我最多嘲笑你一天?!?/br>“……”哦,他忘了,林幼安不是一般的哥兒。原澈呵呵,“笑話,我會怕?更恐怖的地方我又不是沒去過?!彼辶鶜q到處闖蕩的時候,還一個人進(jìn)過號稱有去無回的迷障森林深處,還攀過萬丈深淵,當(dāng)然,這些都是因為師傅吩咐的去采草藥。“誰知道呢!”林幼安就是看不得原澈嘚瑟。“你別不信,我跟你說,六年前我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