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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他們別進(jìn)去的,但是想到找出復(fù)制人也需要線索,就中途改了口。云昭看了周東明一眼,放開顧雨的手,“你等我,我去看看?!?/br>顧雨聳了聳肩,跟在了身后,他可不是什么養(yǎng)在溫室的嬌花——但是在看到那兩個死人之后,顧雨覺得,也許他的心臟得再強(qiáng)大點。云昭看了一眼顧雨一臉要吐的表情,蹲下身觀察了一會兒,才冷著臉說道,“被什么東西咬的,牙齒大且很鋒利。他們死前沒有任何掙扎,如果不是熟人,就是來人強(qiáng)大到他們根本來不及反抗。”顧雨胃里冒著酸水和云昭出了帳篷,留下那兩具被啃得筋骨都露出來的尸體。這個大學(xué)生和R國人臨時被分在了一組,于是干脆晚上睡在了一起,沒想到,第一天晚上就出事了。劉華根本沒敢去看,夏寧和老人倒是去看了,出來的時候臉色也極度不好。那對年輕的情侶,女方也嚇得瑟瑟發(fā)抖,“我們,得先把那個人找出來,不然他要是繼續(xù)殺人怎么辦。”連兩個年輕大男人都中招了,她和男朋友更不行,她不能再讓男友為自己冒險了……周東明贊賞地看了一眼云昭,其他人,除了根本不敢看的,出來能不吐了就是不錯的了,只有云昭還能冷靜地分析看到的狀況。“一、一定是人嗎?剛剛這位云兄弟也說了,牙齒大而且鋒利……如果不是人怎么辦?”楚文驚懼地說道。死了兩個人,誰都不敢去睡覺了,不然,明天還能不能醒過來都不知道。眾人圍成了一個圈,盡量遠(yuǎn)離了那個死人的帳篷,還有人不時看著周圍黑暗的地方,生怕有什么怪獸從周圍沖出來。云昭看了顧雨一眼,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起身往外走去,漸漸沒入了黑暗之中。顧雨看出來云昭是朝著出口去的,抿了抿嘴角,席地坐了下來。如果那個復(fù)制人還在這群人中,他留下來,確實是比較保險的。不大工夫,云昭回來了,“死人應(yīng)該是人為,洞口還是出不去,那行字也在。也就是說,那個復(fù)制人還在?!?/br>想到那行血字,人們覺得這山洞中更冷了。何飛跟著說道,“我和明子檢查了尸體?!彼h(huán)顧了周圍一圈,似乎想要看清楚周圍每個人的表情,“根據(jù)傷口和出血的狀況,他們應(yīng)該是被殺死之后,才被撕咬的,不然出血量一定會多。而且,除了沒有掙扎的痕跡,也沒有任何呼救聲。”“除了這山洞里有怪物的這種情況,還有,就是,那個復(fù)制人,想在我們殺了他之前,把我們都?xì)⒘?。以他一對二,而那兩人毫無反抗能力來看,我們應(yīng)該趁著人多,把他找出來?!?/br>說著,何飛冷冷地看向眾人。中介公司的楚文和劉華瑟瑟發(fā)抖,一對年輕情侶也滿臉驚慌,杜保山媳婦緊緊抱著懷里默不作聲的兒子,文斌和另外一個大學(xué)生滿臉悲傷還有一絲驚懼。老人和夏寧坐在一起,夏寧的臉色蒼白,老人還是那副樣子,基本沒有存在感。顧雨和云昭這兩個年輕人像是對任何事情都沒有畏懼一般,顧雨還有些情緒,云昭根本就一直擺著個冷臉,像是什么都不能讓他動容。那個,隱藏在他們中間的殘忍的復(fù)制人,到底是誰……“我,我知道誰是復(fù)制人!”這時候,和文斌在一起的那個大學(xué)生忽然顫抖著厲聲說道。作者有話要說: 多謝大家的留言和支持,昨天回來的路上,比較晚,沒更……本來打算今天從房子里出去了,看來得明天了謝謝黎明之東,喬一(X2),曉玥,will,demeter(X3),過江紅鯉(X2),盼盼,的地雷。謝謝厡來昰糖(X2),晾砂&霈,的。手榴彈謝謝要問問(X2),的火箭炮。☆、第49章小叔這句話,讓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個學(xué)生身上。云昭和兩位警官則開始悄悄觀察周圍的人,除了顧雨眼睛開始發(fā)亮,別人都是原來的表情,只是都抬頭看向那個大學(xué)生,急于知道真相的模樣。那大學(xué)生滿臉悲傷憤怒地轉(zhuǎn)頭,伸手一指,“復(fù)制人就是她!”隨著他手指的方向,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杜保山媳婦身上。杜保山媳婦被嚇了一跳,當(dāng)即惱火萬分,瞪圓了眼睛,沖著大學(xué)生叫道:“你看清楚了再說話,誰是復(fù)制人!誰是!我還看著你是呢!別以為我男人死了,你看我們孤兒寡母就好欺負(fù),我呸,你這是誣陷,我根本不是復(fù)制人!”就算杜保山媳婦歇斯底里地叫喊,別人還是紛紛遠(yuǎn)離了她。顧雨觀察著這個中年女人,憤怒,驚慌,緊緊抱著自己的兒子,狠狠瞪著那個大學(xué)生的眼神像是要撲過去一樣。那大學(xué)生因為同伴的悲慘死亡,精神明顯也有些失控了,喊道,“我沒有瞎說,我有證據(jù)!”接著,他頓了一下,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抖著手指向旁邊的帳篷,“我今天和文斌就睡在那個帳篷里面,我睡覺輕,半夜醒過來一次,那時候,我聽到挨著我們的帳篷有動靜,有聲音一直向著那邊去了?!?/br>大學(xué)生指的方向就是被害人的帳篷,他紅著眼睛繼續(xù)說道,“當(dāng)時我以為是有人去方便,就沒有多想,過了一會兒,我快睡著的時候,那聲音又響了起來,最后進(jìn)了我們旁邊的帳篷,這本來也說明不了什么。但是,沒一會兒,那邊又傳出來聲音,我被吵得不行,就往外看了一眼。”杜保山媳婦這時候也變了臉色,她摟著孩子的胳膊微微抖了一下,隨即,更加兇狠地瞪著這個大學(xué)生。大學(xué)生身旁的文斌移動了一下,擋在了杜保山媳婦和大學(xué)生的中間。大學(xué)生從文斌肩膀后面,看著杜保山媳婦,說道,“我看到了,當(dāng)時你正打著手電在擦地面——我當(dāng)時就在奇怪你在做什么,為什么非要三更半夜做這種事。在看到世凡他們的尸體的時候,我才明白了,你肯定是在擦拭血跡!”說到這里,他聲音大了起來,即便依然帶著哽咽,“你敢讓我們?nèi)ツ銕づ窭锟纯磫幔坑袥]有帶血的東西?”杜保山媳婦咬著嘴唇,那眼神似乎恨不得殺了這個學(xué)生一般。她的臉慢慢漲紅,卻在看到周東明起身的時候喊道,“不要去!”這一嗓子,幾乎就是在告訴大家,她就是那個復(fù)制人了。何飛的手槍也對準(zhǔn)了杜保山媳婦,其他人也默默地拿出了武器。劉華叫道,“殺了她,我們就能出去了!”杜保山媳婦帶著孩子往后退了一步,她看著眾人,急急地說道,“我不是,我就是本人,你們,你們這是濫殺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