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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迪卡萊也抿緊了唇,眼里閃過擔憂,謝琛大寶貝這表情太可怕了,這是要公開處刑他嗎?迪卡萊的呼吸好像不存在了,就連身體的肌rou都繃緊了起來。“將軍……你早就知道這點了,你是什么心態(tài)讓我們大家往死里弄穆青的?”謝琛的聲音和平常沒什么兩樣,但迪卡萊就是聽得雞皮疙瘩豎了兩遍,一陣陣發(fā)毛。什么心態(tài)?不是什么不良心態(tài)。就穆青很可惡,想弄他,弄死他。迪卡萊在心里回答,但不敢說,也不敢動,褐色的瞳眸有些緊張,感受著手里的勁道越捏越緊,迪卡萊硬像是感覺不到疼一般,也握緊了謝琛的手,就怕謝琛一氣之下甩手而去。他這會兒又感覺到謝琛的內心了,但謝琛內心是滿滿快要爆炸的心態(tài)。迪卡萊開始檢討,他是不是做錯了?“你說???怎么不說?看著我干什么?”“手疼?!?/br>迪卡萊硬著頭皮說了一句。謝琛胸膛快速起伏了兩下,他和迪卡萊五指相扣的手,彼此手指節(jié)已經(jīng)有了淤青,謝琛盯著看了一眼,快速地松開了,迪卡萊也松開了,但在謝琛抽回手時,迪卡萊的手卻以更快地速度抓住了他的手,將謝琛纖細修長的五指握在掌中。力道不重,但卻緊緊箍住,讓謝琛的手無法抽回去,迪卡萊在謝琛翠綠的眸子里,繼續(xù)硬著頭皮說道,“這樣手就不疼了?!?/br>“我疼!”謝琛用另一只去拍迪卡萊的手。“放開!”然而謝琛拍打的手也被迪卡萊的另一手握住了,“我說過,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開你的手?!?/br>謝琛胸膛連續(xù)起伏了好幾下,這話剛才聽著還順耳,感覺迪卡萊溫柔,這會兒再聽到,就只覺得可惡了。謝琛憋了憋了氣,最后忍不住了,“我怎么就不知道,你是這樣一個混蛋呢?”會議桌上的其他人從震驚中回過神,正好聽到謝琛罵迪卡萊混蛋,一時間只覺得萬分刺激,但又不敢開口勸說,本來還撒狗糧的小兩口這會兒明顯是爆發(fā)了不可調和的矛盾了!就是他們也覺得迪卡萊心太大,和穆青連著性命呢,讓他們弄穆青不要緊,自己還沖鋒陷陣,這心態(tài)真的讓人搞不懂,他們也想知道,迪卡萊是怎么想的。被謝琛罵了。還是罵的混蛋。迪卡萊內心苦笑,但他更怕放開謝琛就再也哄不好,在他的認知里,他真的不覺得這是一件很嚴重的問題。但現(xiàn)在,不管是在座的眾人還是謝琛的反應,都讓迪卡萊內心打鼓,他大概可能真的錯了。迪卡萊低頭,“謝琛,對不起,我錯了?!?/br>意識到錯誤,趕緊認錯。迪卡萊舔了一下有些發(fā)干的嘴唇,理了理想法,開始向謝琛解釋。“是我沒有顧忌到你的心情,穆青總會直接或間接的帶給別人傷害,但這其實不是最主要的,因為就算是沒有意識的草木花卉也會爭奪雨露,傷害總是這樣那樣的存在著。”“我不能接受穆青的存在,只是針對于他無限放縱的欲望,那種會給整個星球秩序帶來黑暗的欲望,這種欲望會覆沒我樂于見到的一切,倘若讓他的欲望一直放縱下去,我怕到最后自己會與他共沉淪,陷入不可自拔的欲望洪流中?!?/br>“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把我變成和他一樣的人。所以在我還能抑制住穆青的時候,我覺得早早除掉他未嘗沒有不好?!?/br>“而直到現(xiàn)在……穆青依然還活著。”緩緩地吸了一口氣,迪卡萊目光很堅定,“謝琛,我對你的承諾一直都存在,我沒有輕易放棄我的生命,不到無法挽回的那一刻,我一直都理智的沒有選擇和他同歸于盡?!?/br>不知道迪卡萊是什么心態(tài),謝琛快氣炸了,他逼問迪卡萊,但知道了迪卡萊的心態(tài),謝琛只覺得難受。比一開始知道的時候還難受。因為他知道迪卡萊是對的。迪卡萊的話大家也聽見了,謝琛不知道說什么,他們更沒有什么可以說的。沉默再次襲來。打破這種沉默的迪卡萊。迪卡萊道,“謝琛……我懷疑,我對穆青的威脅已經(jīng)不是單向性的了?!?/br>謝琛猛地抬起頭,什么意思?為什么他有些聽不懂?“意思就是,我和穆青的生命連接線似乎被扭曲了。我用死亡來威脅他可能會牽連到某些人,這個范圍非常廣,會讓我很為難?!?/br>謝琛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一絲血色,又有些茫然和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是不是該高興,迪卡萊大概是不會和穆青玉石俱焚,但這樣的后果好像更麻煩,更可怕,他在迪卡萊的眼中也感覺不到半分喜意。迪卡萊捏了捏謝琛的手,而后將視線轉向其他人。他的視線掃過西爾斯,最后和三個大仲裁官的視線碰觸在一起,三個大仲裁官額頭突然有一絲冷汗滑落。迪卡萊嘆了口氣,“雖然只是懷疑,但我晉級100級圓滿時對這個世界有過解讀,再加上三位大仲裁官的突如其來的感知和擔憂,我這個懷疑變成真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九十。”變成真實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九十,這種時候,這個數(shù)據(jù)和百分百有什么差別?西爾斯的父親對上迪卡萊的視線,只覺得全身有一股冷意往外冒,“這個變化的某些人和我們仲裁人有關?”“是?!?/br>迪卡萊的確定,還有他的視線,讓西爾斯父親心存的那點僥幸消失,他身上的力氣像被抽干了一般,癱靠在椅背上,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神情顯得很恍惚。西爾斯父親嘴唇顫抖著,手指頭哆哆嗦嗦,抓不穩(wěn)手上的杯子。迪卡萊說這樣的變化會牽扯仲裁人,為什么會牽扯到仲裁人,而不是其他族群?總歸還是逃不開凱恩這個孩子。怎么還是凱恩這孩子呢?被抽干的仲裁人血脈,身體干瘦,體弱多病,不記得人……利用凱恩到這個地步,穆青這個人是真的狠啊。西爾斯父親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想笑,“凱恩這孩子算是徹底被穆青榨干了吧?”笑里有淚,西爾斯不忍看,凱恩變成如今這個模樣,最難受的一定是父親了。如今再牽連仲裁人血脈,父親心里的滋味就更難受了。曾經(jīng)想過恢復凱恩的記憶,但仲裁人陷入這種境地,不管有沒有讓穆青得逞,恢復記憶的凱恩,還活得下去嗎?其他人一時間也是無言以對。迪卡萊面對沉默的眾人,卻沒有??诘囊馑迹^續(xù)說道,“如今,穆青對我的威脅或許還有忌憚,但也僅僅是忌憚,我搶贏了時間,但穆青也扭轉了對他最大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