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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李道: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愈是不想在意這件事就愈是想知道真相?。?/br>第15章6月23日6月23日天氣雨我們在“神秘集市”買的東西今天終于到了!不過跟想象中有所不同,包裹并沒有被直接送到家里,而是被送到了另一個地方。這也就意味著我們必須出門,自己走過去把包裹給取回來。“其實這也算是件好事?!笨渍撔Φ溃爱吘共挥脮r刻擔心有人會忽然敲門,讓你連穿衣服的時間都沒有?!?/br>他這話實在是太容易讓人產(chǎn)生歧義了!我平時在家難道不穿衣服嗎?我只是不想穿內(nèi)褲,但衣服我還是會好好穿在身上的……我出言辯解了兩句,沒想到反而給孔論提了醒。“話說你今天出門穿內(nèi)褲沒有?”他問道。別人見面打招呼都是“吃了沒”,可是這家伙每天對我的問候卻是“你今天穿內(nèi)褲沒”。他怎么就對內(nèi)褲的事情這么執(zhí)著呢?如果說是入鄉(xiāng)隨俗,那二十一世紀還有好多別的生活習慣呢!他怎么就緊抓著“內(nèi)褲”不放?為了不繼續(xù)這個糟糕的話題,我問他今天是不是所有的東西都到了。“沒有?!彼麚u了搖頭,“那些包裹來自全國各地,今天只到了其中的兩個?!?/br>兩個也不錯,最起碼不至于白跑一趟。雨越下越大,轉(zhuǎn)眼間毛毛細雨就變成了大雨傾盆。去的時候還好說,可是回來的時候他手里拿著東西,根本沒辦法打傘。為了不讓他被淋濕,我主動承擔起了打傘的工作,小心翼翼不讓他和包裹沾上雨水。事實上我也的確做到了這點,回家的時候孔論除了鞋有點濕,身上半點水漬都沒有。“這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你光顧著給我打傘,自己都濕成落湯雞了?!笨渍撔χf給我一條毛巾。我低頭看了看自己,果然身上到處都是水痕,衣角的位置甚至還有水滴滑落。“我主要是為了保護包裹不被雨水淋濕。”我道。“包裹一點都沒濕,這下你放心了吧?!笨渍摰溃澳阙s緊去換衣服,要不然等下該感冒了。”感冒倒不至于,我作為書靈并沒有那么容易生病。不過穿著濕漉漉的衣服的確不太好受。“那我先去換衣服,你一定要等我一起打開箱子,不能自己偷偷打開。”我囑咐道。開箱這么好玩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愿意錯過的!“放心,我肯定等你一起開箱?!笨渍撔攀牡┑┑卣f道。孔論是個講信用的人,等我換完衣服回來,那兩個包裹依舊好端端地擺在地上。“為什么這個包裹看上去那么臟呢?”我伸手摸了一把,果不其然蹭了一手的土。“可能因為它們是千里迢迢,翻山越嶺才到這里的吧?!笨渍摰馈?/br>根據(jù)包裹上的地址來判斷,這兩個包裹一個來自南方,一個來自北地,離我們現(xiàn)在住的地方都有十萬八千里遠。短短數(shù)天的時間這兩個包裹居然走了那么遠的距離?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包裹里是什么東西?”我問道。我們前幾天在“神秘集市”買了不少的東西,只是看寄來的地址,我還真猜不出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一個盒子輕一點,一個盒子重一點。咱們先開哪個?”孔論問道。他回來之后沒有換衣服,身上有一股雨的味道,讓我莫名有些心跳加速。“隨便?!蔽业?,“你拿回來的,你來選吧?!?/br>他沒有繼續(xù)推脫,思索片刻之后選擇了大一點的那個箱子。“我比較好奇這個里面裝了些什么。”孔論笑道。他舉起箱子輕輕搖了搖,里面?zhèn)鱽韾瀽灥穆曇簟?/br>“家里有刀片嗎?”孔論忽然問道。“刀片沒有,有刀?!蔽业馈?/br>我問他要干什么,他說這個盒子被膠帶封死了,根本打不開,只能用刀把膠帶給劃開。這家伙平日里總說“君子遠庖廚”,連廚房都不愿意進,能用好廚房里的工具嗎?“你讓開,別礙手礙腳的?!蔽业?。我從廚房里拿了一把削水果用的小刀,小心翼翼地沿著箱子的縫隙將膠帶劃開。我本以為這個箱子包得這么嚴實,里面會是什么貴重的東西,沒想到竟然是三十元兩本的和。如果這兩本書印刷粗劣,我心里還能稍微覺得安慰一些。畢竟質(zhì)量不好,便宜一些也是應該的。可是把書拿到手里,我忽然發(fā)現(xiàn)這兩本書質(zhì)量還不錯。裝幀整齊,印刷工整,外面還有一層塑封的薄膜,怎么看都不應該賣這個價錢。難道廉價的是里面的內(nèi)容?這個認知讓我感到十分心塞。更讓人不爽的是,我們明明只花了三十塊錢,他們包郵也就算了,居然還附贈了贈品?!這樣算下來,我們兩個大概也就十塊錢一本?質(zhì)量稍微好點的空白本子都沒有這么廉價??!“用佛家的話來講,這大概是一種布施吧。”想了想,說道,“畢竟一節(jié)國學課還要上百元呢,和絕不至于廉價到這個地步。”“那這個價錢你要怎么解釋?”我沒好氣地說道,“居然還有贈品?這是多怕賣不出去?。 ?/br>“這個價錢可能只是成本價,書就當是送出去了。”孔論道,“古時候不是也經(jīng)常會有贈書之類的善舉嗎?這應該是同一個道理。”孔論說著打開了贈品,那是兩枚精美的書簽。說實話,我覺得光是那個書簽就不止三十元。“還是老規(guī)矩,一人一個?!笨渍摰?。兩個書簽都是蝴蝶造型的,看上去區(qū)別不大。不知為何,我忽然想到了南華那家伙。如果不是他攛掇,可能孔論也想不到要來二十一世紀度假。蝴蝶夢為莊周,抑或是莊周夢為蝴蝶?說不定我們就是被他拖進了一場奇怪的夢里……孔論選擇了那只展翅欲飛的蝴蝶,我選擇了另一只。正當我要伸手去拿書的時候,孔論攔住了我,道:“你本身就是,還要有什么用?!?/br>說完之后,他將塞進了我懷里。“這次咱們換過來,你看,我看。”孔論又臉紅了,看上去有些害羞。我沒有說話,但臉頰也有些隱隱發(fā)燙。我不知道現(xiàn)代人是怎么形容男女之間那檔子事,但是對于書靈來說,彼此之間交換,就相當于把自己的內(nèi)核剖析給對方看,跟那檔子事一樣刺激!孔論他是認真的嗎?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震驚,孔論的臉更紅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那個……我也不一定會看……就是一直覺得很高深……嗯,你懂我的意思吧?”我不懂!他這是在對我表白嗎?我們倆的關系什么時候飛速進展到這一步了!“書我會好好珍藏起來的……等準備好了再拿出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