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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疏垂眸看著人,雖然他說得平靜,可是心底卻比誰都更不愿意宋眠搬走??伤日l都明白宋眠私底下有多努力,搬來自己家的時候,除了直播用的東西以外,最多的就是書籍,還有貼滿了密密麻麻的標(biāo)簽紙的筆記本。宋眠學(xué)的專業(yè)涉及的內(nèi)容雜且多,要背要學(xué)習(xí)的知識量相當(dāng)龐大,他能一直名列前茅,絕非一朝一夕做到的。所以他才更不想宋眠自己的努力被其他的事情輕易地蓋過去。而且這次的事件一出,即使宋眠澄清了,可是引起的轟動還是很有可能會讓他丟掉拿獎學(xué)金的資格。帝都大學(xué)畢竟是名牌大學(xué)中的門面,對于面子工程還是挺看重的。所以這個關(guān)頭如果再出什么幺蛾子,一些本該屬于宋眠的獎項也許都會易主了。宋眠默了一會,他自己也不傻,自然懂這些道理。他知道付疏是為了自己好,于是懂事地點了點頭。付疏想對他笑一下,但是笑不太出來,于是只好改成揉了揉少年手感極好的順滑的頭發(fā),說:“課本什么的我會找人幫你搬過去的,不著急。”男人語氣有一點不易察覺的苦澀。宋眠留在付宅的東西本來就不多,衣服很多都是付疏新買來強硬塞進他的衣柜里的。他的宿舍里東西還是很齊全的,生活日用品什么的都有,不需要另外帶了。現(xiàn)在要搬走,真的是除了書本幾乎沒有其他的了。氣氛有點僵,為了緩解一下氣氛,宋眠開始沒話找話,“啊,對了。付哥你今天早上好厲害啊,我本來是挺害怕的。結(jié)果才上了一上午的課,你就全部搞定了,謝謝你。話說,我們學(xué)校的LED燈屏……你是怎么說服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給你放替我澄清的視頻的呀?”學(xué)院派那些老古董要是發(fā)現(xiàn)出了什么新聞,巴不得越少人知道越好呢,畢竟沒有一個好學(xué)校想讓人知道自己教出了一個品行那么不端正的學(xué)生。平日里那些燈屏都是放一些宣傳學(xué)校風(fēng)景的宣傳片,是不允許私用的。宋眠倒真的有點好奇,付疏是哪來的神通,居然能在這么短的時間辦好這些事。聽到這個,付總就得意地挺直了腰板,語氣帶著幾分邀功的嘚瑟,說:“這好辦,一開始我找人交涉他們還不同意的,說讓我上學(xué)院論壇發(fā)個帖子就算了。后來,我就承諾給他們捐一棟實驗樓,他們立馬就改口答應(yīng)了。”宋眠:“……?!”捐樓orz??!宋眠:我不配.jpg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宋眠用極其復(fù)雜的目光看著男人,心想怪不得感覺今天付哥那么可靠。原來是金錢給的安全感。作者有話要說: 付總霸總寶典新條例:愛老婆,就不要只是買個公司,像我,再捐棟樓。自信的笑容.jpg(霧,地主家的傻兒子√)ps:國慶快玩瘋了嗷,我這漸漸變晚的更新時間orz感謝大家的包容hhhhhhhh☆、百萬粉福利付疏三兩下收拾好東西陪著宋眠一起下樓,再次光明正大的翹班早退。這次兩人下樓過程中暢通無阻,員工們問好也只是匆匆地點個頭,沒有誰再問付疏是不是有什么外出行程。經(jīng)過上一次付疏的“哦我下班了,你們好好加油哦”的心靈暴擊,他們這次都只是用微妙的眼神暗搓搓目送,畢竟都學(xué)聰明了,誰都不想再被喂屎。宋眠倒是有點被誤會的心理陰影了,怯怯地拽了一下身前男人的西裝外套袖沿,小聲地說:“我都說了可以自己回去的,不用送我,你這下又早退了,員工會不會有意見呀?”付疏腳步一頓,無奈地轉(zhuǎn)過頭看他。雖說他知道宋眠謙遜的性格,但越相處他就越發(fā)覺這不是謙遜,而是一種小心翼翼的態(tài)度,好像生怕自己成為別人的負擔(dān)那樣的謹慎、小心。“沒事的?!狈路疬€怕宋眠不相信似的,微微側(cè)身伸出手朝員工們的辦公崗位上比了一下,“喏,他們工作得很認真的,都沒意見?!?/br>埋頭苦干被迫蓋章沒意見的眾員工:“……”請停止你的霸總行為!很好,還是被喂屎了。他們敢有啥意見???!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jpg不過腹誹付疏是一回事,畢竟宋眠出現(xiàn)了以后他們小富哥在他們心中的地位就一落千丈了,但其實他們對工作還真是沒啥意見。朝野的員工各個都有所長,沒有人是吃干飯的,公司也一直對員工十分優(yōu)待。就這點來說,他們還是很配合付疏的霸總行為的,于是紛紛掛上“老子要為公司死而后已”的表情,安撫宋眠。付疏暗贊優(yōu)秀,隨后無比自然地順勢牽起宋眠的手,拉著人下了樓。宋眠上了車就很沉默,偏著頭看向窗外,表情寡淡。付疏莫名的見不得他這幅沒精打采的樣子,突然想起了什么,便說話逗他:“上次是誰說——再來我公司就是智障的來著?”宋眠一愣,僵硬地扭過頭看他,只見男人緩緩勾起了唇,“嗯?小智障?”他最后的尾音拖得有點綿長,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叫宋眠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宋眠莫名心虛地偷偷張望了一下司機有沒有注意到他們,隨即羞惱般的瞪了一眼付疏。后者愉悅地笑了起來,伸出手親昵地揉了揉少年蓬松細軟的頭發(fā),似乎被少年青澀的反應(yīng)逗樂了。很快車就開到了付宅,兩人拖拖拉拉地把行李都整理了出來,但還是沒花多少時間。王媽一開始沒攔著他們,等付疏開始幫著宋眠把東西往外搬才開始著急,焦急地呼喊著:“做啥子做啥子?少爺你是想趕人走啊,我不同意!”付疏手臂被王媽固執(zhí)地拖住,挨了好幾下打,無奈極了,心說難道你以為我就很想放人走嗎,但也只好隨口解釋說宋眠是因為學(xué)業(yè)問題暫時需要搬回去住。王媽急壞了,她和宋眠處了這么多天,還沒讓他吃上一樣重復(fù)的菜式呢。眼看著把人養(yǎng)得圓潤了點,氣色更好了些,怎么現(xiàn)在說走就走,叫她一下子怎么接受得了。不過她就算和付疏再親,也終究不過是主雇關(guān)系,雖然很舍不得宋眠,但是還是沒辦法說些什么。于是只好氣呼呼地瞪著付疏,晚飯的時候故意把他不愛吃的菜全挑出來擺在付疏的跟前。付疏:“……”竟無從下筷。他無奈地揉了揉眉心,硬著頭皮吃面前的幾樣菜。他總不好站得高高的去夾遠處的菜,付疏從小接受的教育讓他沒辦法做出這樣的行為。王媽愁眉苦臉地夾了一筷芥藍,夸張地嘆了一口氣:“哎,難得我今天出去買了一冰箱的菜,都是小眠愛吃的。哎——好可惜啊?!?/br>付疏額角青筋跳了一下,艱難地吞下口中的食物,沉悶地說:“食不言?!?/br>其實他根本用不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