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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南府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一的客棧里,就聽見了二樓傳來的聲音,一抬頭,看到個穿著打扮都很講究的男子,他正斜斜地靠在欄桿上,欲倒不倒。

本來招呼著竹之詞等人的小二趕緊跑上去客客氣氣地道:“這位公子,咱們這店里沒有桂花酒,只有白酒。”

“白酒?”那人皺了皺眉頭,但一會兒又瞇起他的桃花眼笑了起來,“白酒倒也可以,正好暖暖身子?!?/br>
“誒,我這就去拿?!毙《B忙答應。

“等等?!蹦侨送蝗焕⌒《?,湊過去低聲問道,“那些人可是今晚要來住宿的?”

“正是,他們剛到呢?!?/br>
“哦,是嗎?”那人饒有興趣地瞧了眼在樓下與掌柜的商量住宿事宜的五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許二公子,咱們的酒都等了半個時辰了?!蹦侨吮澈蟮姆块T突然打開,里面的人扯著嗓子喊道。

許安陽被打擾了興致,邊往屋里走邊回應他,語氣有些不耐:“急什么,待會兒喝不倒你?!?/br>
小二極有臉色地跑下去拿了幾壇白酒上來。

這時的竹之詞等人也商量好了客房,往樓上走去。

在許安陽他們的房門即將關上的那一刻,竹之詞往里頭瞧了一眼。里面坐著大概六七個人,全在吃酒聊天。

剛才竹之詞特地留意了那人講話的口音,基本可以確定他們是京城來的。

大過年的,京城來的,干什么的?

答案簡直昭然若揭。

只是竹之詞奇怪的是,京城的人比他們早得到消息,行動應該也比他們早,怎么還會在這里碰上他們。

聽剛才有人叫那個男人“許二公子”,眾人大致也猜到了關于他的一二。

京城許家二公子許安陽。許安陽的父親是當今太尉,他的姑姑則是當今太后,他兄長最近也上任了刑部侍郎,可以說,許家現(xiàn)在在京城是如日中天。

待合上房門,竹之詞等人才松了口氣。

“莫非許安陽就是這次京城派來的人?”林千業(yè)略有些吃驚,因為這許二公子,無功無過,酷愛游山玩水,而捉拿反賊是大事,居然派這么個人來,皇帝是不怕到手的人飛了嗎?

“他們還要了那么多壇白酒,明天是不打算上路了嗎?”徐疏也對他們的行為表示好奇。

于是,經(jīng)過一番商量,眾人打算今晚夜探他們房間。

深夜,陸今晨和盧州小心翼翼地在許安陽等人的房間屋頂上開始了行動。

他們揭開了一片遮蔽地方稍小的瓦片,湊上前去看,下午這間眾人吃酒的屋里只剩下了兩個人,許安陽不在里面。

“兩位可看夠了?”突然有人拍了拍陸今晨和盧州的肩膀,兩人皆是一驚,一回頭,那人笑容滿面,一雙桃花眼卻是欲笑不笑,仿佛還在睡夢中,這不是許安陽又是誰?

還沒等他們倆開口,許安陽就把食指放到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拔业饶銈兒芫昧耍趺床艁?,再晚點兒我就要回去睡覺了。”許安陽用略帶倦意的語氣輕聲地抱怨。

陸今晨和盧州:“……”

陸今晨察覺到盧州想要動用暗器,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兩人交換了個眼神,盧州將暗器放了下去。

許安陽把這些都看在了眼里,翻了個白眼:“我可沒有阻撓你們的意思,我既然來找你們了,那是敵是友你們還分不清楚嗎?”

“許二公子有什么事不防直說?!北R州開門見山道。

“我呢,奉皇上和太后之命,前來將造反賊子帶回京城,但是我無心朝政,實在是不想淌這趟渾水,找不找得到他我都可以回去交差,所以我這次打算賣兄弟一個面子,你們怎么看?”

“許公子的意思是……林歲末給我們?”盧州狐疑地看著許安陽。

“正是,今日留一面,他日好相見嘛?!痹S安陽贊賞地拍拍盧州的肩膀,轉(zhuǎn)身就打算下去,突然又回過頭問道,“對了,還不知道兄弟是哪來的?”

“南郡。”陸今晨想要攔住盧州說話的嘴,卻遲了一步。

“原來是南郡?!痹S安陽燦爛一笑,仿佛要與這月光融為一體,讓陸今晨和盧州陡生寒意。

兩人回到房間,將剛才之事告知了剩下三人。

“不,許安陽應該還沒那么大膽子,許家再厲害,也是在京城皇帝眼皮子底下辦事,他這話多半是皇帝的意思?!敝裰~搖著他的扇子大膽地進行假設。

陸今晨點了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br>
“那這皇帝為什么不想抓住林歲末和陶勛呢?”林千業(yè)道出自己疑惑。

竹之詞與陸今晨對視一眼,陸今晨收回眼神,對著還在燃燒的炭火道:“許是過慣了安逸的生活,不愿理會這些骯臟的過去,又或者是這位皇帝有著不該有的婦人之仁?!?/br>
“那我們應該順著他給的路子走下去嗎?”林千業(yè)道出了大家最關心的問題。

“走啊,為什么不走,皇上都已經(jīng)親自給我們指路了,不走下去豈不是對不起他?!敝裰~收起扇子敲著自己的手掌,悠悠地說。

最后,眾人商議,不管許安陽說的是真是假,他們明早都必須要趕在許安陽他們之前出發(fā)去往桐鄉(xiāng)。

東臺戲四

天微微亮,竹之詞就被陸今晨叫醒,艱難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他一打開門就被門口斜靠著的人嚇了一跳。許安陽笑看著他道:“早啊?!?/br>
竹之詞被他嚇醒了一半,迷迷糊糊間回了句“早”,然后揉著還睜不太開的眼睛下樓去了。小二準備好了早點,其他四人圍著桌子吃到一半時,竹之詞才開始動筷子。

眾人吃完就去收拾行李準備馬匹,只留他一人在桌上,竹之詞未覺不妥,老老實實地吃著他的早飯。

在快喝完一碗粥的時候,他終于察覺到了一絲異樣,因為他的肚子開始疼了。他趕緊跑了趟茅廁,結(jié)果回來還不到一刻鐘,他又趕去了茅廁。

饒是再傻的人也猜出來了,早上的粥有問題,竹之詞第一反應是許安陽,但一想又不對,為何只有他一人有反應?再一想,竹之詞大概明白過來,他瞪著從他面前匆匆走過目不斜視的盧州,捂著肚子喊道:“你小子給我過來。”

像是早料到了一樣,盧州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繼續(xù)整理東西,只是腳步越來越快了。

竹之詞氣不過,直接撲到了盧州背上:“你們太過分了,禽獸,簡直禽獸!”

“兄弟,我們這也是為你好,你非習武之人,體質(zhì)與我們有些差異,桐鄉(xiāng)乃極寒之地,你去了反倒不好。”盧州壓低了聲音對他道,身子卻在慢慢地掙脫他的束縛。

“那你們?yōu)楹谓o我下藥?”竹之詞死死地揪住盧州的衣服,不肯放他走。

盧州老臉一紅,想來自己也有些對不住他,便懷著半分誠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