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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在奚落,文秀兒提起裙子就要跑,再不好意思在人前逗留半步。天殺的,她今天丟人丟大發(fā)了。許是走得快,文秀兒出門還絆了一下,差點撞在下人身上,那下人飛快地躲開,一點兒沒有美人投懷送抱的愉悅。文秀兒氣得差點哭了,連一個下人都嫌棄她。她身上一定臭的要死。荊照秋附在易之虞耳邊小聲道:“看吧,還是咱兒子撒的那泡尿威力最大,你我加起來都比不過他?!?/br>啾啾好像能感應(yīng)到兩個爹在說他一樣,咯咯笑出聲。一場鬧劇因文秀兒的退場而結(jié)束,場面又一度冷場。在場之人面面相覷,臉色都不大好,易之虞突然回易家,誰也沒料到,此時能笑得出來的大概只有啾啾一個人了。出過風(fēng)頭之后,荊照秋就抱著啾啾坐到椅子上,再不管別的,玉牌也收起來,這些人怎么好奇,他都不管,旁若無人地哄著小孩。那些人見荊照秋油鹽不進(jìn),又想到自己這大半年的謀劃,全落了空,心里憋出一口老血。該死的易十一,竟敢拿出假玉牌騙他們。看向十一,這家伙竟然自顧自玩起九連環(huán),似一派天真孩童做派,可誰都知道這家伙可根本不是什么天真孩童。心里不知多黑呢。有人反應(yīng)過來了。這是被陰了了。指不定易十一和易三已經(jīng)串通好了。對,一定是這樣,怪不得他一點兒都不驚訝,好家伙,全是一開始做的一場好戲。他們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shù)錢。“三爺,您今天玩這出是耍我們玩的吧。”有人心直口快。易之虞抬起眼,淡淡地看著說話的人。目光淡的就像溫吞的水,并沒有怒,也沒有爭辯,更沒有什么jian計得逞的愉悅。眼睛里什么情緒都沒裝進(jìn)。易之虞不否認(rèn),也不承認(rèn)。他拍了兩下掌,立即有人送來一本藍(lán)色封皮的線裝書冊。燕赤接過藍(lán)皮冊子,恭敬地站在易之虞身側(cè)。“我離開這段日子,府里可熱鬧著吧?!?/br>易之虞意有所指,有人心虛起來。“我最見不得熱鬧,鬧到我眼皮底子下的更是惱。燕赤,你讀一讀,那冊子里的東西?!?/br>“是?!?/br>燕赤答應(yīng)一聲,用洪亮的嗓音讀起冊子里的內(nèi)容。燕赤讀了沒幾句話,在場的人臉色就青了,這記錄的都是他們在易府主家的事,還都不是好事。什么這家斷了鋪子的貨源,那家手腳長拿了東西,竟然都記得清清楚楚。易之虞竟然連失蹤期間都沒有放松,還派手下記錄起每樣事,可這個時候讀出來又是為了什么?眾人惴惴不安。許久之后,燕赤才把整整一本冊子的內(nèi)容讀完,在場的大部分都被提到了姓名,念到的事偷雞摸狗不齒也就算了,更有內(nèi)賊之嫌。造假賬以次充好等等,個個都想著咬一口主家的rou。大家便明白過來,這是在秋后算賬來了!“讀完了?東西可真不好,果然是很熱鬧。”易之虞打破死寂一片的僵局,“既然這么熱鬧,不如我們再熱鬧一些?!?/br>“念到名字的,從即日起,革出易氏的名冊,自此分家,從此不與主家有半點關(guān)系?!?/br>什么!分家!踢出易家名冊!念到名字的人烏泱泱地立即跪了一地,一個個眼淚鼻涕糊了一臉。離了主家可好了得,背靠大樹好乘涼,他們能有現(xiàn)在的優(yōu)渥生活,還不就是因為靠著主家。這時候踢出去?不!在主家這些日子,才體會到什么是富貴滔天,遠(yuǎn)不是分支所擁有的了的。拿了主家的東西,昧下一單兩單生意,藏下一筆兩筆銀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主家那么多,就不許分他們一杯羹。憑什么拿了一點,就要趕他們走???這不公平。“公平?我已經(jīng)給了足夠多的公平。你們分支的東西我一文不取,只踢去名字而已,還不夠仁慈?這一刀腐rou,我是一定會砍掉的?!?/br>被稱作腐rou,讓那焦躁青年怒氣沖天:“腐rou?易三你不要太得意。沒了我們這么多分支,孤零零的主家算什么,易家遲早敗在你的手上,你可對得起列祖列宗?”“敗就敗了吧?!?/br>指責(zé)易之虞的人萬萬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驚訝地說不出話:“你你……”這是什么口氣,什么叫敗就敗了,易三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這易家,我就算把它他敗光了,也輪不上別人指手畫腳義憤填膺,再說……”易之虞頓了一下,驕傲自負(fù)道,“敗了一個易家又怎樣?只要我想要,還能再掙回一個易家。至于已經(jīng)爛了的,不要也罷?!?/br>這驕傲自負(fù)的話讓眾人無話可說,那嘲諷之人呵呵笑了兩聲,不死心放話道:“易三你有種,那我就就等著偌大京都易家敗掉的那天!”隨后揚長而去,而大堂之中只剩部分未點到姓名的人,其中裕城易成禮赫然在列。他心里松一口氣,當(dāng)初易三不在家,整個易家無主管理松散之時,他不是沒想過借此機(jī)會占些便宜,可阿肆告誡自己不可,才忍住了。沒想到易之虞會來這出。易成禮心里有點著急,該死的,易三回來,那不久后的皇商上供貢品的又是易之虞,與他裕城無關(guān)了。易成禮環(huán)顧四周,留下來的要不就是老實沒想法的,要不就是和易三一條心的,指望這些人提出反對意見怕是要等到下輩子去。他咬了咬牙,站出來。“三爺,咱們這些人累死累活,為了評選之時為皇帝獻(xiàn)上最好的貢品花了多少心血,您不聲不響地出現(xiàn),便要截胡,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啊。”荊照秋聽到這里,忍不住抬頭看,這是哪個倒霉鬼,憑白出來找死,活著不好嗎,非要觸易之虞霉頭。他現(xiàn)在可算看清楚了,大部分時候易之虞都是個煞星。沒事,別惹他是對的。果然,便聽到易之虞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話。“好,我就給你一個機(jī)會。我向皇上多請了一個名額,既然你這么有把握,這個多余的名額就給你。如若你到時獻(xiàn)上的東西……”易成禮頭一次膽子大到打斷易之虞的話。他志得意滿又甚至自負(fù),“三爺且看著看,到時必是我拔得頭籌!”第49章滿月回去之后,易成禮就后悔了,心里一陣心驚rou跳。這是他頭一次敢這么和易三說話。易成禮和阿肆吐著苦水。“四叔,您說,要萬一這事不成可怎么辦?我既沒撈到好,還得罪了三爺……”易成禮哭著一張臉,當(dāng)時只顧著想撈好處,根本沒多想后果。阿肆便抬眼看他,嘴角一抹諷意。“當(dāng)年的事你可還曾記得一些?”“記得記得。”“我們幾個兄弟如何?”易成禮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