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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成BOSS我卻不會武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試探的。另一些則是為了出名?!?/br>
蘇槐:“出名?”

“蘇懷是五年前昆侖大比的第一,打敗他,自然有些特別的意義?!鼻鏌o不嘲諷地說:“不過蘇懷閉關(guān)的五年不見有人上門,一聽說他可能失去武功了,這些就湊上來了,可真是有‘志氣’呢。”

“他們怎么不進(jìn)去?”蘇槐又看向山門里面。

“因?yàn)橐坏┎唤?jīng)允許,踏入天劍門山門,就是我天劍門的敵人?!币粋€女聲在蘇槐身側(cè)響起。

蘇槐轉(zhuǎn)過頭,看見一個束衣冠發(fā),看起來頗為英氣的女子。蘇槐想起從燕天瑞那里聽來的,關(guān)于天劍門這一代弟子的信息,女弟子只有一個,于是問道:“你是祁玲瓏?”

“是我,走吧,住處已經(jīng)為你收拾妥當(dāng)。”祁玲瓏沒有叫蘇槐大師兄,這讓蘇槐覺得比較自在。

“人已經(jīng)帶到,我的任務(wù)結(jié)束了,告辭?!鼻嫱O履_步。

“有勞了。”祁玲瓏對他點(diǎn)點(diǎn)頭。

“你……要走了?!碧K槐轉(zhuǎn)頭看向千面。

“嗯?!?/br>
“那下次見面,能答應(yīng)我一件事嗎?”蘇槐問。

“你說?!?/br>
蘇槐:“我想看你摘掉面具的樣子?!?/br>
千面:“好?!?/br>
祁玲瓏有些復(fù)雜地看了千面一眼,卻沒說什么。轉(zhuǎn)而招呼蘇槐:“走吧?!?/br>
祁玲瓏帶著蘇槐大大方方從正門進(jìn)了山門,一些人好奇地盯著蘇槐,試圖確定他的身份,都被祁玲瓏用警告的眼神瞪了回去。

進(jìn)了山門,繞過一小片樹林,就到了平時弟子練劍的平臺,平臺后面有竹林,竹林中錯落著的,就是平時吃住的地方。天劍門的規(guī)模很小,聽說在最鼎盛的時候,門下弟子也不過二十余人。不過天劍門收徒向來貴精不貴多,弟子雖少,但幾乎各個成年后都是一流高手。

蘇槐走進(jìn)祁玲瓏為他準(zhǔn)備的房間。房間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凈,除了床鋪?zhàn)酪沃?,還有一個書柜,上面擺了一些武學(xué)典籍,最上面的幾本,卻是他在風(fēng)月城買的一些關(guān)于大周風(fēng)物歷史的書籍。在墻角有一個劍架,上面擺著那把被他留在客棧的鏤月劍。

“你暫時先住這里吧,晚飯我會讓于伯伯給你送來?!逼盍岘囌f:“與伯伯是這里的管家,吃住上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當(dāng)然你也可以直接找越沉,他尚不知道你來,我給他傳了信,晚飯之前,應(yīng)該就回來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蘇槐:你要走了?

越沉:嗯。

(不,只是換個馬甲)

蘇槐:下次見面我想見你摘面具的樣子。

越沉:好。

(放心,我那個馬甲本來就不帶面具。)

祁玲瓏:我就靜靜看你精分。

紙小咕:精分一時爽,掉馬火葬場。

☆、第20章

蘇槐洗去一身風(fēng)塵,正坐在床邊看書,聽見門口有腳步聲,起身邊對上越沉一雙帶笑的眸子。

“掌門真是任性,招呼都不打就扔下我一個人走了,佩劍也不帶,好教我擔(dān)心?!痹匠撂嶂鴤€食盒,里面裝著蘇槐的晚飯。

“你不是早料到我會離開了嗎?”蘇槐想想這件事就有氣,他本還滿心感激覺得越沉是個好人,猜到他不是蘇懷,便打算放他離開。誰想到人家早早在京城設(shè)好圈套,等他往里鉆。還有吳王抓自己去審問,說不定也有他的手筆??粗Φ萌诵鬅o害的樣子,卻沒想到是個黑芝麻餡的家伙。

“我只是預(yù)先做了兩手準(zhǔn)備,哪想到掌門真這么狠心,棄我而去啊?!痹匠翆⑹澈欣锏娘埐藬[到桌上:“聽說掌門這些日子,在京城出了不少事,眼見著人都瘦了,我特意囑咐與伯伯熬了骨頭湯,給你補(bǔ)補(bǔ)身子?!?/br>
“越沉。”蘇槐把書放在一邊,走到桌邊:“裝傻有意思嗎,我叫蘇槐,槐樹的槐?!?/br>
“掌門莫要說笑。”越沉端著湯碗的手,沒有絲毫晃動:“你只是練功出岔子,失了憶。但你既然能接觸鏤月劍,卻不被它所傷,怎么會不是我家掌門呢?”

越沉說到鏤月劍,蘇槐倒是想起來了,這把劍里還關(guān)了個神神叨叨的劍靈:“那把劍……”

“那把劍可是天劍門的象征,掌門還是不要再隨便亂丟了?!痹匠两刈√K槐的話:“對了,山門外堆了不少想要與掌門切磋的俠士,前些日子掌門一直未歸,我們也不敢擅自處置。如今掌門回來,是不是也要露一兩手,震懾一下他們,免得什么宵小之徒,也敢借我們天劍門的名字逞威風(fēng)了?!?/br>
“我不會……”

“掌門吃晚飯就早些休息吧,碗筷晚些于伯伯會來收。”越沉沒給蘇槐說話的機(jī)會,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蘇槐望著越沉離開的身影,呆了呆,這家伙是打算裝傻到底了?什么意思,他穿了蘇懷的殼子就必須頂替對方的身份活著?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他又不是自己想來這個鬼地方的。哼白切黑,腹黑怪,明知道我不會武功還讓我去應(yīng)付那些上來挑戰(zhàn)的武林人士,你我等著的。

吃完晚飯,蘇槐走到墻邊,將架子上的劍取了下來。

“那個什么劍靈,你還在嗎?”蘇槐用指尖在劍身輕輕扣了扣。

“你終于回來了!”劍身微震,發(fā)出清越的劍鳴聲:“回來就好,你現(xiàn)在是不是想通來了,打算跟我學(xué)武功了?!?/br>
“這個不急,我有個問題先問你?!碧K槐將步玉書給自己那枚黑色的玉佩拿出來:“這玉佩你可認(rèn)得?”

“你哪來的玉佩?”

“有個叫步玉書的人,問了我?guī)讉€奇奇怪怪的問題,他似乎認(rèn)識你,還給了我這塊玉佩?!碧K槐刻意隱瞞了自己已經(jīng)知道步玉書的身份,還有與他要抓自己的事,只說自己去京城開了家酒樓,在此期間遇見了步玉書與蝶夢。

“他怎么問你的?”【劍靈】的聲音有些緊張

“他問我醒來時,身邊的劍里是不是有個聲音與我說話。我不確定他是什么人,就沒告訴他。然后他留下了這塊玉佩給我,說如果我改變主意,可以去找他。”

“我實(shí)話告訴你吧,步玉書是魔教之人。我先前的主人落到魂飛魄散的境地,就是他與那個劍侍越沉聯(lián)手搗的鬼?!薄緞`】語氣沉重地說。

“你之前的主人魂飛魄散了?怎么回事?”

“越沉勾結(jié)魔教中人,在你墜落的那個山崖設(shè)置了一個陣法,會將身體里面的靈魂剝離出來,魂魄離開的身體,自然慢慢消散了。而你,大概是跟蘇懷命格有些相近的生魂,被拉進(jìn)了這副身體中。”

這說法聽上去真假摻半,似是而非,蘇槐分不清其中真假,不過他現(xiàn)在確定的是,這【劍靈】與越沉不是一路。雖然越沉裝傻的樣子有些氣人,但如果要在【劍靈】和越沉中選一個人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