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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仗著家里權(quán)勢直接來。 當時還是幼稚的年紀,三番兩次拿家庭出身說事。 她性格高傲,唯一比她更傲,從來不退讓,不慣她這臭毛病。 至于宋曉若則更加狗血,宋曉若原名宋小紅,性格膽小怯懦極不起眼。成績一般,自覺名字土俗,永遠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 有一回被班上人欺負,唯一恰巧路過出了頭,自此就像個小跟班一樣一直跟在身后。唯一和天驕玩的最好,但也不妨礙多個人,一直帶著她一起玩。 但成長環(huán)境和家庭出身不同,造就三觀和生活習慣有極大差異。她性格本就敏感多疑,唯一自信陽光開朗,她不僅沒受到感染,反而更加自卑。 再加上肖珊有意策反,裝模作樣掏心掏肺,幾下就把人收買。 高二結(jié)束,宋小紅搖身一變宋曉若,升高三的那個暑假去醫(yī)院做了微整。認識了現(xiàn)在的“男朋友”,改變之大,開放程度之最,令唯一和天驕都不由得咂舌。 所以說,社會還是她們社會。 第 6 章 唯一這邊水深火熱,天驕這邊也勉強可算作冰火兩重天。 俗話講王八綠豆看對眼兒,放在這里比喻即便不太恰當,卻實實在在道出了一對狐朋狗友的精髓。天驕和唯一一樣的炸脾氣,只是她炸的更加奇葩一些…… 此刻雙臂環(huán)胸,斜眉上挑,看向肖珊,關(guān)注點與幾分鐘前親閨蜜抓的一模一樣:“哎,問你個事兒?!?/br> 肖珊掩唇一笑:“天驕,好久不見。有什么想問的?但凡我知道一定不對你隱瞞?!?/br> 對于肖珊這一點,天驕一直很佩服,幾十秒前才對著她閨蜜橫眉冷對,轉(zhuǎn)個頭的功夫又能言笑晏晏面向她。 勉強也能算是個優(yōu)點,好歹把國粹變臉學了個功夫了得。 她輕哼一聲以示回應(yīng),下巴對著她胸部的方向一挑,眼神跟著也在上面掃一圈,語氣相當誠懇:“哪家醫(yī)院的醫(yī)生技術(shù)這么6,吐魯番盆地都能整成飛機場?我是真的好奇?!?/br> 肖珊愣一秒,低頭看自己的胸,下一秒又立刻抬起頭,眼神一閃而過惱怒。但她明顯還不太愿意和她大面積撕破臉皮,又掛上那副虛假笑容,和講話也和和氣氣的:“看你,還挺幽默。剛從爸爸那里聽到的消息,我們兩家說不定接下來會有合作?!?/br> 她一撇嘴:“所以?” 肖珊對她倒是好耐心,換了個站姿,語速不快也不慢:“天驕,人與人相識可以算得上是難得的緣分,何況我們老同學一場。以我家現(xiàn)在的水平,我們?nèi)蘸笙嗵幍臋C會還多的是,我還挺期待的?!?/br> 她臉上的鄙夷不必如何費心就能辨認,一抬手:“別,你巴結(jié)我哥就算了,用不著在我面前裝逼。不爽有種別忍著啊,你跟我這兒裝再久的孫子,我也不會讓你喊一聲奶奶?!?/br> 人越缺乏什么東西,就越熱衷于以這種東西當做談資。肖珊為何不招人待見,原因當然不僅僅是她單方面將唯一視作眼中釘。大家閨秀四個字,肖珊大概只占了一個“大”字——臉盤大。 偏偏她還最愛做出一副寬容大度的模樣,這對于暴脾氣直腸子二人組來說是難以忍受的惡心。 肖珊表情不變,捏酒杯的手指卻泄露了情緒,骨節(jié)泛白。 “生意上的事,能算是巴結(jié)?” 天驕樂了,陰陽怪氣:“讀書人的事,能算偷嗎?” 她臉上一晃而過茫然,愣了兩秒。宋曉若是聽懂了,一臉的尷尬,輕咳一聲低聲道:“珊珊,伯父還在那邊等你,我們不好在這里等太久?!?/br> 肖珊再蠢也知道梁天驕說的不是什么好話,趙唯一走了,她和梁天驕沒有繞下去的理由,沒的在這里受窩囊氣還不能發(fā)。 于是優(yōu)雅的擺弄一下裙角,她說:“那就不耽誤你時間了,下次有空我們再聚?!?/br> 她不耐煩的擺了個示意她走人的手勢,等肖珊二人前腳離開,自己也轉(zhuǎn)個身準備出去。一回頭就對上阿文那張臉,正舉著手機欲哭無淚不厭其煩給趙奕柏打電話。 …… 唯一沒來得及被梁天驍真正的“教訓”一頓。 她三哥趙奕柏關(guān)鍵時刻有用了一把,撥開人群皺著眉走來,一手還拿著手機。 “才幾分鐘沒看著你就出幺蛾子?” 她縮了縮肩膀,往趙奕柏旁邊一站,不敢抬頭看他:“我累了,想回家?!?/br> 趙奕柏還沒來得及開口,梁天驍一把拿下嘴中半天沒點燃的煙,蹙眉:“爺是死的?一天叭叭不饒人,到我跟前張著嘴就只會出氣用了?” 唯一又往趙奕柏身后躲了躲,手指在看不到的地方攀上他的腰,神不知鬼不覺捏住一塊rou,順時針方向轉(zhuǎn)一圈,逆時針再轉(zhuǎn)一圈。 趙奕柏眼一瞪,吸了一口氣。 腳趾頭想也知道兩人又鬧了,這倆人自打記事起就沒有消停的時候,實在折騰人苦不堪言。 他清了清嗓子,禮節(jié)性的教訓她:“禮貌呢你?見人就走?!?/br> 她手指不老實的戳在他的背上,越戳越用力,反正就是不講話。 大庭廣眾之下,趙奕柏不好沖她發(fā)火,只能順著這個祖宗的意思走,低聲道:“知道了知道了,叫司機先送你回家?!?/br> 又側(cè)身對上梁天驍:“這熊孩子招人頭疼,多擔待!” 梁天驍開口,若無其事:“左右呆著沒意思,我送她回去得了?!?/br> 趙奕柏暗叫一聲上道,急著甩脫唯一這個大麻煩精,也不跟他推脫,長臂一伸把人從身后拽出來,推到她前面:“不送了,路上慢點。” 唯一:“???” 梁天驍:“怎么,不愿意?”他說著,沖不遠處招了招手,男侍應(yīng)聲快步走來,在他手心放下一把鑰匙。 低調(diào)的遁形標識,四個方格,紅黃黑三色,中間一匹馬。 旁邊還帶了一串百變小櫻魔杖鑰匙扣。 唯一:…… * 泊車的地方不遠,何況是她開了幾年的車,遠遠的一眼就認出。 不情不愿的跟在他身后上車,緊接著嘟囔:“你準備什么時候還給我?!?/br> 鑰匙插好,發(fā)動,他一手搭著方向盤,一手隨意的搭在腿上:“不是跟你說了,我開著順手?!?/br> 他說的也不全是假話,這兩天這車都跟著他,走哪都帶著。 她忿忿,還是第一次坐自己車的副駕,被鳩占鵲巢,流氓還如此理直氣壯! “你喜歡我就要給你?哪來的霸王條款。” “趙唯一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小氣的不像話。這車才幾個錢,我車庫隨便一輛都是至少翻倍的價,認真算起來誰吃虧?” 唯一氣的直起腰,擰眉:“誰稀罕你的破車!全是你的味道,臭!” 恰巧路遇紅燈,梁天驍右手一勾,精準勾住她的脖子,一拉,卡在自己懷里,重復:“臭?” 她不設(shè)防撞上他堅實的胸膛,后腦還有點鈍鈍的痛,一時氣痛并加,眼淚都沁出眼角,怒的口不擇言:“梁天驍我草擬大爺??!” 他騰出另只手,在她腦門上拍一下,警告似的開口:“再說一遍?” 囂張放肆全靠這張嘴,打又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