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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行蹤。她二話沒說,開車直接找了過去。 薛可人約了朋友逛街,她開車跟在后面走了一截,兩人有說有笑,直到進了一家咖啡廳。 她也沒墨跡,跟進去。戴著墨鏡旁若無人走到兩人面前,輕敲了敲桌子。 薛可人抬眼,看是她,愣了一下:“趙總?!?/br> 她說“嗯”,接著在兩人對面落座,“聊聊” 薛可人沉默一下,繼而抱歉一笑:“您是為了店里的事情吧?我知道在這種時候離開給公司造成很大麻煩,說的很突然——” 唯一打斷她的話,菱形唇瓣輕啟:“知道麻煩還辭職,就別放馬后炮了吧?” 她眨了眨眼:“明人不說暗話,我只問一遍,你有沒有事情瞞著公司?!?/br> 薛可人把長發(fā)掖在耳后,眼睛看向別處:“關(guān)于這件事我真的很抱歉,是我的失職,才導(dǎo)致這種事情的發(fā)生……” 唯一唇畔揚起一個笑:“非要我成全你?也行,既然你也知道這事兒由你的失職引起,那么照單賠償吧。我大約估計一下,不多,也就五六百萬,下午叫財務(wù)部拿發(fā)、票給你??丛谀銥楣拘量嘁粓觯輼I(yè)期間的營業(yè)損失和裝修費就免了,公司會盡快聯(lián)系你辦手續(xù)?!?/br> 薛可人一愣,眼神晃了晃,臉霎時慘白:“怎么會有這么多?” 她笑,語氣輕柔:“看你,做了這么久店長還不了解嗎?從玻璃到書桌,全是請了意大利設(shè)計師專門設(shè)計空運回來的。倉庫里有三分之一外文原版書,全國獨家,只有我們這里有售,為了拿下代理,和那邊的出版社簽約也給了不少錢。這都是大件兒能說的上來的,更不說零零碎碎的東西?!?/br> 她點到即止,說到這里成功看到薛可人越發(fā)白的臉。 “大家時間寶貴,就不互相浪費了。我不關(guān)心薛小姐辭職動機。剩余事宜有公司專人與你接洽,先走一步?!?/br> 她說著站起身,小黑裙在空中轉(zhuǎn)了個漂亮的弧度,背肌曲線優(yōu)雅,看的薛可人晃了神。 …… 再次回到公司,不出意料,早上的事果然已經(jīng)被傳開。 行政部經(jīng)理見了她,曖昧一笑:“趙總呦~中午要不要請吃飯?!?/br> 她翻個白眼:“店都特么沒了還吃飯?為補虧損,以后中午三葷一素供餐換成一葷三素吧。你現(xiàn)在就去辦?!?/br> 行政部經(jīng)理急了:“哎!剛才開會岳佳都說了,您有男朋友了,不請吃飯合適嗎?” 這話一出,辦公格里探出一個又一個腦袋,無比統(tǒng)一的目露期待。 唯一都快氣笑了,拔高聲調(diào):“上班時間公然探聽上司隱私,不扣一個月工資合適嗎?” * 她壓根兒沒想到,早上隨口胡扯的事情會這么快就被戳穿。 下午三點不到,趙大太太打來了電話。 “梁爺爺請我們?nèi)胰コ燥?,你現(xiàn)在就給我回來,好好收拾收拾再見人。 ” 她看上個月財務(wù)報表正看的頭疼:“mama你直說吧我是不是你親生的,難道我平時的裝扮在你眼中都不能見人?” 趙大太太斥她一句:“好歹見你未來公公婆婆一家子,提前準(zhǔn)備是尊重!” 她嘆了口氣,扶額:“我嫁給梁天驍這事兒就這么定下了嗎?” 對于這一問題,趙大太太的回答非常干脆:“少說廢話!” 說完這一句,果斷利落壓下電話。 唯一:…… 太后的話就是圣旨,她把報表收一收,前臺打來電話,說有位楊先生進去了。 還沒來得及問是哪個楊先生,門外突然傳來岳佳一聲驚呼。 嗓門大的乍耳朵—— “哎呀!你不是那個滴滴司機?” 唯一手一抖,手中的咖啡灑出幾滴,不偏不倚扣在剛做好的總結(jié)上。 第 9 章 唯一胡亂扯幾張抽紙隨意吸水,跨著步子就往門口跑,開門前飛快整理一把長發(fā),一推門又恢復(fù)了那張臨危不亂臉。 “怎么回事兒?上班時間吵吵鬧鬧?”她微頷首,冷眼斥責(zé)岳佳。 岳佳收斂一下,輕咳了聲,站直身體斜眼用余光打量她:“老板,你又約了這位司機?”最后結(jié)尾司機二字字正腔圓,恐怕如果對方不是聾子都聽得清。 唯一身體一僵,還來不及阻止這個蠢貨閉嘴,她已經(jīng)脫口而出了。 梁天驍一手插兜,神色不明,覷她:“司機?” 眼見岳佳那個豬隊友眼中再度即將升起熊熊八卦之火,她小心肝一顫,根本不敢直視他的雙眼。包也不拿了,扯過他的西裝袖口就往門外走。 “咳咳,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我們走吧?!?/br> 他手沒動,由她拉著,橫眼掃過來,薄唇微張。 唯一瞟一眼就在心里頭叫苦,腳下速度更快了,低聲湊過他身邊:“出去再說?!?/br> 她也沒打算他會配合,出去想怎么鬧怎么鬧,免得八卦在公司里傳開了,又是經(jīng)久不息的煩惱事。 誰知下一秒耳邊一聲輕哼,肩膀倏然覆上一股溫?zé)幔齻?cè)目一看,還沒來得及看清,腳步一趔趄,整個人就被扯到他懷里頭去。 她大腦有半秒鐘的空白,只有感官尚且盡職盡責(zé)工作,一絲不漏的聽到身后一陣此起彼伏吸氣聲。 唯一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低聲驚叫:“你干嘛???” 說完就試圖掙開他的手,然而梁天驍手臂就如鐵鑄一般,她暗搓搓扣了半天沒移開不說還把手指扣到發(fā)痛。 一時又急又氣:“梁天驍你別太過分了!我不要名聲的???” 他步子邁的穩(wěn),還有意無意照顧到她的步速,語氣漫不經(jīng)心:“你要什么名聲?我抱自己媳婦兒是得挑日子還是看心情?” “媳婦兒你個大頭鬼!我說要嫁你這頭蠢豬了嗎?”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非要這么提前給自己定位我也不能攔著?!彼麧M臉寫著無所謂,無論怎么說都能給她懟回來。 唯一簡直恨死了他這副臭不要臉的樣子,偏偏她從小到大上打賤人下揍傻比,唯獨拿臭不要臉沒辦法。 “梁天驍你丫是什么牲口轉(zhuǎn)的?從春天到現(xiàn)在發(fā)這么久的情,動物學(xué)界要有重大突破了是不是,相關(guān)部門什么電話來著,我打個電話過去能不能有個二毛錢的獎勵?” 他借著身高和身材優(yōu)勢,把她鉗制的死死地,抬手就在她腦門兒上出其不意輕拍一下:“不得了了你?腦缺陷還能把話說這么利索,身殘志堅典型代表啊,醫(yī)學(xué)界要有重大突破了是不是,相關(guān)部門什么電話來著,我打個電話過去能不能有一句口頭表揚?” 她氣的倒吸一口氣,怒道:“別學(xué)我說話??!” 梁天驍陰陽怪氣哼一聲,下一秒語氣突變嚴(yán)厲:“舌頭給我捋直了再說話!” …… 說一句還一句,每次和梁天驍待在一塊兒,唯一就感覺腦袋缺氧的特厲害,平時悠閑頤養(yǎng)天年的腦細(xì)胞一死一大片。 就這么被治了一路,回宅子的時候趙大太太已經(jīng)提早接了信等在院子口了。 她今天特意做了個貴婦頭,肩上一塊彩色薄毯,款款優(yōu)雅立在那里,見兩人回來,一個眼神兒也沒往女兒身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