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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龔成龍若說原本有放她們離開的打算,在聽到唯一幾句輕飄飄不屑的輕蔑后,也不可能就這么算了。 他一抬手,高聲怒喝:“老子這兒可沒有不打女人的規(guī)矩,你們自己犯賤,就別怪我替你男人教訓(xùn)你!” 說完就氣勢洶洶上來,這邊動靜一大,那邊打麻將的幾個也坐不住了,紛紛站起身來。 唯一站在原地,面色不變,微頷首,冷眼瞧著巋然不動。 誰知道巷口忽然傳來一聲車門闔上的聲音,從車上下來一個男人,人高腿長,長相分外英俊,臉色卻說不上好看,步子邁的很大朝這邊走來。 他走的很快,幾步過來,把趙唯一往身后一拉,他語調(diào)不高,不甚耐煩的開口: “再說一遍,你要替誰教訓(xùn)她?” 龔成龍打算上來就動手的,半路突然殺出來一個,有點(diǎn)摸不著狀況。惡狠狠的沖著唯一吼:“你他媽還敢叫人來?!老子看你是想死!還有多少一起上,老子今天一起打!” 龔成龍作為一個小學(xué)畢業(yè)就混街道的人,想必沒少看七八十年代的熱血港劇,開口閉口中二氣質(zhì)不減。 說時候唯一有時候相當(dāng)佩服他們這股無腦沖的架勢,簡直就是沒啥研究價值的活體腦殘,不知道對方深淺的情況下就敢腦門子一熱沖上來,相當(dāng)無腦相當(dāng)傻逼,完了還覺得自己挺man,自我感覺無比良好。 她極度詫異為啥這時候梁天驍會突然蹦出來,把龔成龍先拋在腦后:“你怎么來了?!” 他情緒看上去并不好,沒回頭看她,聲音也沒帶多少情緒:“你給我閉嘴,站遠(yuǎn)點(diǎn)?!?/br> 岳佳這個豬隊友智商又掉線了,捂著快驚掉的下巴,目光來回在唯一和梁天驍之間穿梭,半晌才蹦出一句:“老板,這滴滴司機(jī)脾氣挺大呀。” 她沒答,就見梁天驍不緊不慢把袖口卷起,露出兩只線條美好精壯的小臂。上前跨了兩步,一抬手,單手捏住龔成龍?zhí)鸬氖直?,眾目睽睽之中,把他的手愣是徒手一點(diǎn)點(diǎn)掰成一個怪異的不正常的角度。 在清晨巷口,詭異的一陣寂靜中,傳來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 龔成龍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瞪著眼看自己手,身體不自覺跟著他的力道斜傾。痛感越來越強(qiáng)烈,直到那一秒——! 他發(fā)出一聲凄厲慘叫,捂著手跪倒在地。 梁天驍嫌惡的松開手,用腳踢了踢他身體,一字一句: “你算什么東西,替我教訓(xùn)她?” 第 21 章 說完這句沒停下,對著還跪在地上的龔成龍?zhí)謩恿藘上? 動作很迅速, 快的唯一看不清。那邊又發(fā)出幾聲更為凄慘的叫喊, 她側(cè)了側(cè)身,看不到他做了什么,反正龔成龍的一雙臂膀軟踏踏的落在肩下,似乎一點(diǎn)都使不上力。 他直起身,抬手沖那一幫震住的人勾了勾, 冰冷聲調(diào)聽不出一絲耐心:“一起上?!?/br> 唯一第一次近距離見他動手, 看的聚精會神眼睛都不眨一下,不擔(dān)心他一個人是否能單挑這么多人, 心里想的居然是以后如果和他打架, 憑自己現(xiàn)在的本事能不能打過他。 答案顯而易見是不能, 然后以上問題也確實(shí)用不著多此一舉費(fèi)心。 因?yàn)樗€沒來得及動手, 她的保鏢已經(jīng)趕來了。 孫行說的沒錯,這就是一幫子烏合之眾,打架只靠一股狠勁兒,沒技巧沒力量,三下五除二就被她的保鏢給按在地上制住了, 輸贏完全沒有懸念。 唯一跨著小包,一手揮了揮,語氣輕飄飄:“送警局去吧, 律師已經(jīng)在等了?!?/br> 說完又回頭安撫剛才急著要跑的小出納, 小出納此刻一臉驚恐, 并不比剛才好過多少。 “這種事遇多了就好,別怕,啊?!?/br> 也不等出納是個什么回復(fù),扭頭就吩咐岳佳找財政部給這個出納多支一個月工資。 有條不紊氣勢淡定,被一群保鏢和下屬眾心捧月般擁簇,非常女王非常御姐。 可惜這個逼并沒能裝完。 梁天驍黑著臉過來,捏住她后頸拎雞崽一樣二話不說就把人帶走,也沒讓她把剩下話說完。 “你又皮癢了是不是?不吭聲就走?” 唯一在眾人面前被落了面子,他手勁兒又不小,此刻縮著脖子要多沒氣質(zhì)就多沒氣質(zhì),又驚又氣。 “我還沒問你呢,大早上追這兒來干嘛了!” 他想起那張紙條上的內(nèi)容,臉色更難看了,重復(fù)一遍:“礦泉水就是礦泉水,下次還是得找紅牛?趙唯一你給我解釋一下,抖這個機(jī)靈你是不是很開心?” 她抬起爪子拍掉他的手,整理自己發(fā)型和衣服:“這就是你來攪局的理由?” 他拽著人往副駕駛上帶:“我給你公司打電話了,助理說你一大早就帶著人出門去打架?!彼活D:“趙唯一你長腦子了嗎?你有多大的把握去跟十幾個男人的對著打?” 她把車窗降下來,招呼岳佳和出納也上車。 “你怎么比我爸還能念叨,別不是更年期提前了吧?我不是叫了保鏢嗎?!?/br> “保鏢沒有及時到怎么辦?” 唯一沒回答,岳佳已經(jīng)帶著出納緊跟著上了后座。 岳佳察覺氣氛不對,迅速斟酌一番,決定出來打個圓場,笑著和梁天驍打招呼:“司機(jī)大哥,又來了啊,您車挺多啊,今兒又換一輛,哈哈。” 最后那一句哈哈,尬的唯一都丟臉的閉眼。 梁天驍肅著臉,抬手在她腦門就輕拍一下:“重新介紹一下,我姓梁,這位是梁太太。” 唯一直起身瞪眼就要否認(rèn),一抬眼對上他警告的目光,又強(qiáng)行把嘴閉上。 這信息量大的,岳佳一口氣沒喘上來,窒息的翻了翻白眼:“太太?梁?” 她呵呵假笑一聲:“老板,結(jié)婚了也不發(fā)喜糖,什么時候的事兒,怎么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這么巧,和梁總一個姓哦~” 唯一對她簡直無力吐槽,尤其這一個哦,矯揉做作無敵惡心。 “發(fā)你大爺?shù)南蔡?,你梁總是這位meimei,親的。” 岳佳更驚了,臥槽一聲:“你把梁總哥哥睡了?!” 唯一:…… 你可閉嘴吧! …… 她累了,睡的晚起得早,一大早做(裝)了這么事(比),這會兒只想找張床睡。 把岳佳和出納送回公司,又讓他掉頭往老宅的方向開。兩人一走,她就靠在座椅上裝死尸。 就這么迷迷糊糊睡了半路,直接睡到家門口。車子熄火,停穩(wěn)。唯一半蒙昧睜眼,揉了揉臉蛋就準(zhǔn)備下車。 誰知道車門又被鎖死了。。。 他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搭在大腿上,隨性又慵懶,像匍匐曬太陽的獵豹。 “給我個期限?!?/br> 她剛從夢里醒來,還糊涂著:“什么?” 他也不急,像是突然有了耐心:“你昨晚說的,要時間考慮?!?/br> 唯一懵逼一瞬,話脫口而出:“你還當(dāng)真啦?” 昨晚她大腦處于極度興奮狀態(tài),說了什么都是托詞,自己都記不全,完全是不經(jīng)大腦的產(chǎn)物,他不僅記下了,還當(dāng)真了? 梁天驍目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