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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唯一買到一個一模一樣的。 小學(xué)六年級,唯一第一次來親戚,沾在褲子上不知道,趙奕然頭一個發(fā)現(xiàn),給家里打電話說meimei要死了,抱著她哭得聲嘶力竭上氣不接下氣,那時候還是高中生的趙嘉巖奉命來接人回家,死活也不能把兩人拉開。 初中一年級,第一次有男生向唯一告白,趙奕然知道后氣的要命,把人攔住打了一架。從此一戰(zhàn)成名,全校的男孩子都知道唯一有個兇巴巴的哥哥,不敢惹。 高中唯一參加物理競賽,每晚寫習(xí)題到深夜,趙奕然就拉個椅子坐在她旁邊,一邊打呵欠,一邊陪她熬夜。 直到高三,趙奕然成績不錯,屬于那種腦瓜子賊好但懶得學(xué)習(xí)的人,參加物理考試,直接保送A大。唯一心高氣傲,說什么都要自己考,趙奕然就每天在她面前念叨:去A大,去A大,你這個生活殘廢離了哥哥怎么行。 這段時間的空白期,趙奕然開始對賽車感興趣,第一場比賽就拿了獎金。 錄取通知書出來的那天,他用這筆獎金給全家都送了禮物,唯一的最特殊——人生中第一雙高跟鞋。 唯一一般不怎么向他提要求,反而是他自己的一些小愿望和小習(xí)慣被她記在心里,總是突然冒出來給自己一個驚喜。 但凡她開口,趙奕然絕沒有拒絕的時候。 再再后來就是那兩次綁架,一次嚇得他險些出心臟病,一次直接嚇得他整整失眠半個月。 最絕望的時候,他舉著手電在山上不知道第幾遍搜索,甚至一度想過,她要是真出點兒什么意外,他的后半輩子也別繼續(xù)下去了。 他嘴上嫌棄著唯一脾氣差性格差,成天在餐桌上全家人面前說她嫁不出去,實際打從唯一過十八歲生日以后,每天都在cao心這個問題。關(guān)于一個陌生男人有一天會把他的meimei帶走這個問題,趙奕然連想都不敢想。 這一點,他的想法和上頭幾個哥哥出奇一致。 沒人娶那是最好的!他們都做好了養(yǎng)她一輩子的打算。 后來又怎么會想到,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那個他當(dāng)做笑話一樣聽了二十幾年的婚約,某天就真的做了數(shù)。 他meimei到底還是跟著那個男人跑了。 趙奕然更沒想到婚禮來的這么快,他甚至還沒完全接納那個男人。理智上明白他是好的,生理上就是抗拒,這也沒轍! 那場婚禮很是轟動,趙家獨女和梁家獨子,隨便拉一個出來都是經(jīng)久不息的談資,何況倆家有意高調(diào)。請來了Z市半壁名流,來賓哪一位不是跺跺腳抖三抖的人物? 趙奕然又是高興又是傷感,當(dāng)然了,這也是那天趙家人普遍的敢想。 早晨梁天驍來趙家接人,梁天驕那個小丫頭對著親哥一點不手軟,攔在門外紅包要了一茬又一茬,梁天驍就像個散財童子一樣,走哪兒發(fā)哪兒,他看著都替身后伴郎感到手酸。 把人接走的時候,他的大伯,唯一的親爹,平時商場上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對著迎親車隊的背影一遍又一遍沉默著抹眼淚,大伯母哄了兩句沒用,自個兒也躲到一旁哭。 趙奕然咂舌,當(dāng)時僅僅是心情復(fù)雜。 這一復(fù)雜,就復(fù)雜到了宴席上。和趙家?guī)讉€兄弟同桌,席間喝了不少酒,來著不拒。他酒量一般,和上頭幾個商場上練出來的哥哥沒得比,沒一會兒就喝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眼前暈混混的,只剩最后一個畫面。 他疼了那么多年的meimei站在別的男人身邊,滿臉幸福的等待他為她戴上戒指。 情緒突然就控制不住,那一陣又是欣喜又是欣慰又是悲傷的感情,經(jīng)過酒精一番醞釀,攪得他受不住,他抱著四哥趙奕承哭得像個孩子一樣,誰勸也勸不住。 他的meimei,終于還是長大了。 ※※※※※※※※※※※※※※※※※※※※ 這兩只是我最喜歡的一對兄妹,奕然真的是最棒的哥哥了,嘆氣。 不知道為啥,明明感覺寫的很平淡,寫的過程卻好幾次想哭。 明天寫誰呢~大哥還是天驕?都很帶感√ 番外二 城北梁家有個獨女,名天驕。 天驕天驕, 顧名思義天之驕子, 寄托了梁家長輩的殷切希望。 然而一般希望到頭來也只能當(dāng)做是希望, 畢竟梁天驕的成長軌跡, 實在不是僅用優(yōu)秀這個詞就能概述的。 豐富精彩到?jīng)]眼看, 豐富精彩到梁家長輩一度在她上學(xué)時愁的失眠。 梁天驕不打架, 她就是有點離經(jīng)叛道而已。但似乎又不能用離經(jīng)叛道來形容, 她只不過是隨心所欲,并且行動力極強。 上課只挑感興趣的科目聽;不管刮風(fēng)下雨從城西跑到城東只為吃冰激凌;突然逃課出去看電影,因為刷微博被宣傳片吸引…… 她有個極大的毛病,做事只憑三分鐘熱度。長到二十多歲,唯二堅持下來的事只有兩件, 一是畫畫, 二是彈鋼琴。 梁天驕學(xué)習(xí)成績不好, 這是上帝為她關(guān)上的門,藝術(shù)天賦極高,這是上帝為她打開的窗。 就這么一個女兒, 養(yǎng)的細皮嫩rou嬌嬌俏俏, 長發(fā)一披裙子一串, 往畫架或鋼琴前一坐, 整個一大家閨秀。 好歹有些優(yōu)點, 不至于完全被養(yǎng)成個廢柴富二代, 梁家的長輩很欣慰, 有時候也想, 算了,這樣也挺好。 梁母總愛念叨她浪費大好光陰,天驕一點兒都不認同??鞓范冗^的時光都不算浪費,老話說的好啊,人生苦短,苦短,雖然她還沒嘗過苦是個什么滋味兒。 就這么瀟瀟灑灑活到二十五歲,她頭一次栽了跟頭。 這事兒說起來還是追溯到上上個月,她拉著唯一,兩人下班去泡吧。都是孤家寡人的,浪起來壓根兒沒壓力。 然后她就注意到吧臺里頭那個小帥哥,他貌似只是個臨時工,年紀輕輕,眉眼輪廓看得出青澀,和就把這聲色犬馬的地界實在不沾邊兒。一張臉俊秀精致,要是把這身酒保服換下,走在校園里絕對是被大片女生追著跑的主。 他沒有到前邊兒來,只是做助理一樣的工作,這邊兒燈光昏暗,幾乎沒人注意到他。他埋頭做自己的事,偶爾與工作人員交談,臉上那笑意,即便只看得到側(cè)臉,還是把梁天驕勾的眼睛都看至了。 嘖,她發(fā)現(xiàn)了個寶貝。 天驕到這個年紀了,一個還算成功的女老板,一個會玩也愛玩的漂亮姑娘,前頭沒有幾段戀情,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畢竟趙唯一那樣的是少數(shù)里的少數(shù),這些年縱使不說,她還能瞧不出她的心思?為她哥守身如玉呢! 談過幾次戀愛,每次都宣稱是真愛。 唯一已經(jīng)不相信這個女人嘴里說出來的話了。 說出去人模狗樣情史豐富,但誰又知道這貨新鮮感強烈的厲害,哪一任男朋友都沒辦法留她在身邊超過一月。 唯一深刻懷疑,這人壓根兒還不懂真正談戀愛是什么滋味兒。她是這么想的,也確實這么說了,結(jié)果自然而然被懟了回來。天驕理直氣壯,你一暗戀自個兒未婚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