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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福氣?!?/br> 蕓娘臉上笑意僵了片刻,“娘子這是哪里的話,老奴哪配得上?!?/br> 宋繪長得乖順,但牙尖嘴利時(shí)候也不那么好相與,她彎了彎眼睛,笑意不落眼底,“都是為奴為仆,哪有配不配得上這一說?!?/br> 蕓娘見多了受寵便拿喬的小妾,抬了抬下巴,吊著一雙三角眼看她,“老夫人還有話要我?guī)Ыo娘子,不知娘子什么時(shí)候有時(shí)間?” 宋繪偏頭看她一眼,笑笑,“晚些吧,大人該回來了?!?/br> 蕓娘到嘴邊的話強(qiáng)行咽了回去,扯著臉皮笑,“那等娘子有空,老奴再講,反正……”她故意停頓了小半下,“來日方長?!?/br> 顧愈辦完正事回莊,看見已收拾妥當(dāng)、忙前忙后的蕓娘。 他將人叫到跟前,問了兩句老夫人。 蕓娘臉上露笑應(yīng)道,“老夫人吃得好睡得好身體硬朗著呢,就想郎君想得緊。” “待這邊結(jié)束就回去看祖母,就這兩月了…?!鳖櫽鹆?,垂眸看正在替她解衣袍的宋繪。 她睫毛上翹,臉蛋白得像玉石,眼瞼線條漂亮溫潤,讓人想要碰一碰。 如著往日,顧愈便親了,但蕓娘瞪著眼守在一旁,他倒不好和宋繪處太隨意了。 他看著宋繪將袍子搭在架上,后退半步,朝他笑,語調(diào)溫柔道,“大人,用飯吧?!?/br> 顧愈按住生起的念頭,溫言應(yīng)了聲好。 兩人剛坐下,蕓娘仗著有顧老夫人在后撐腰,說著同席用飯不合規(guī)矩。 顧愈眼底的笑淡了淡 ,“我心里有數(shù)?!?/br> 蕓娘低頭瞧了一眼宋繪的肚皮,心里哼了一聲,覺著老夫人擔(dān)心不是沒有道理。 三郎君向來好說話,被一不上臺面的妾絆著也是正常,郎君人善,不會多說什么,終究還是要敲打宋繪才行。 想通這些關(guān)節(jié),蕓娘暫歇了在顧愈面前嗆聲的心思。 兩人用了飯,蕓娘趁著顧愈被耿平叫走的空隙和宋繪講規(guī)矩,宋繪安靜聽著,沒什么逆反情緒。 “上回給你講得匆忙,你這規(guī)矩也沒落到實(shí)處,這次我既然來了,就會好好給你掰一掰?!?/br> 宋繪安靜看了她片刻,彎了彎眼,意味深長的道了聲謝。 顧愈回來時(shí)手里多了些信,他揮退在屋內(nèi)守著的蕓娘,在案幾后坐下,“你睡會兒吧?!?/br> 宋繪拆了頭簪,沒睡著,在床上躺了片刻后起塌,跪坐到顧愈身邊兒。 她著單衣,衣領(lǐng)口繡著兩朵梅花,臉蛋瀅潤,好看得不像樣。 她這副模樣也就他能看見,顧愈被這種念頭取悅,單手握了握宋繪后頸,摩了摩,“怎么?” 宋繪仰著臉蛋,目光乖巧,“大人現(xiàn)在忙嗎?” 顧愈目光從公文上移開,“怎么?”見宋繪還無言望著他,他彎了彎眼,換了個(gè)說法,“不忙了?!?/br> 宋繪聞言,立起上身,親了親他唇角,“那大人陪我玩會兒吧。” 顧愈心口一抖,接著,便看見宋繪伸手剝他的褲子。 長袍搭在腿上,擋住細(xì)白一截的手腕,宋繪已學(xué)過好幾回,不需顧愈這個(gè)老師,她便能熟練取悅他。 顧愈眼角泛紅,原本俊朗的五官覆上了一片有欲/念的桃色。 半晌后,顧愈發(fā)出一聲舒爽的哼聲。 他埋頭親親宋繪耳后,“蕓娘跟你說什么了?” 和聰明人說話有另一套章程,宋繪沒告狀。 她輕輕眨掉眸里情緒,甕甕回著“沒”。 她雖不直說,但顧愈聽她語氣便知有事。 他摟著她,嗓音半啞,意猶未盡著,“我這邊有事正好用得上她,明日我便讓她離開莊子?!?/br> 他親了親宋繪唇角,溫言道:“別想那么多?!?/br> 宋繪彎眼,露了些依戀的笑。 顧愈眼角依舊帶著粉,眸底已恢復(fù)了清明,“小心思用一兩回便是,往后待正室還是乖巧寬容些,嗯?” 要求靠寵愛生存的小妾有包容心,稍有些好笑。宋繪心里想著,面上不顯,乖順應(yīng)下好。 蕓娘還等著大展拳腳,第二日一早便收著了外派的消息。 “耿護(hù)衛(wèi),你這是不是傳錯信兒了,我是老夫人派來伺候宋娘子肚里孩子的?!?/br> “大人親口說給我的,怎會聽錯,你快些收拾東西,田莊那邊的人都等著呢?!?/br> 59. 第五十九章 改了名姓。 第五十九章 蕓娘疑心是宋繪在顧愈面前提了& zwnj;些什么、刻意支開她。她吵著要見顧愈一面。 耿平勸又勸不住, 擋又擋不得,最后只得報(bào)到顧愈那兒,讓他定奪。 宋繪正在替他系袖口的扣子,聞言, 抬了抬頭。她目光落在門上片刻, 移開, 眼巴巴看向顧愈。 她眼瞳黑白分明, 圓溜溜的盯著他, 像是有畏怯一般。 顧愈失笑出聲, “你這怕錯了人...再怎么看, 我也比她厲害些。” 宋繪看著顧愈的眉眼, 語氣輕柔, “那不一樣?!?/br> 被宋繪信賴和特別對待是件相當(dāng)舒心的事, 顧愈揉了揉她耳垂,笑了下。 而后允了蕓娘進(jìn)來。 蕓娘進(jìn)屋, 福身問了好,道:“老奴有一事不明, 前來向郎君請教。” 顧愈隨意應(yīng)著道:“講來聽聽。” 蕓娘稍冷靜了些, 將今早聽到的話重復(fù)了一回,而后問道:“郎君怎么突然打發(fā)老奴去田莊做事?老奴實(shí)在心中有惑?!?/br> 顧愈抬了下眼瞼,笑著道:“莊子那邊有些事需人幫忙,你又剛好合適而已?!?/br> 宋繪琢磨著情況。 抬頭。 站在顧愈身側(cè)后方,無聲無息的朝蕓娘彎了彎眼。 她洋洋的姿態(tài)讓蕓娘一下失了理智,表情憤憤,脫口而出,“是不是有人在郎君面前嚼了舌根,這才突然遣了我。” 顧愈安靜看了她片刻, “蕓娘你在祖母身邊服侍有三十年了吧。年歲大了,有時(shí)候難免握不準(zhǔn)自己身份,再怎樣?!彼3种蝗缂韧臏睾陀卸Y,話卻不太好聽,“下人就是下人,……這個(gè)該記著,對吧?!?/br> 顧愈雖說得輕描淡寫,但蕓娘卻因這話青了臉。她想編排宋繪幾句,又擔(dān)心惹了顧愈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