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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風(fēng)他強迫我干的!他用慕容全族的性命要挾我,逼我和他成親!我告訴他,我是納蘭明澈的未婚妻,我不能嫁給他!他便強迫我和他一起來納蘭城退婚,還……還要我當(dāng)眾嘲諷你……說你配不上我……我不答應(yīng),他便要現(xiàn)場打死你!我不知道你有斗王修為,為了保住你的命,只能違心地附和他……明澈……你可知道,說那些傷人的話的時候,我的心在滴血,我的痛比你的傷更重……”“你怎么知道你的痛比我的傷更重!你知道我那日受了多重的傷!”蘇仁甩開慕容曉曉的胳膊,對聞訊趕來的納蘭弘道:“爹,幫我準備筆墨紙硯。”“明澈——”慕容曉曉發(fā)出凄婉的叫喊。她噗通跪地,楚楚可人地看著蘇仁,道:“你真的不愿意原諒我?”“原諒你?”蘇仁冷笑一聲,道:“你為退婚書而來,我把退婚書給你,從此以后,一刀兩斷!對了,夜隨風(fēng)是為了你才打傷我和我父親,所以你們兩個都要為此負責(zé)!夜隨風(fēng)如今躲在夜家堡裝死,我鞭長莫及,但我們可以先把你那份算清楚!”“明澈!”慕容曉曉抱住蘇仁的腿,哀聲道:“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我是為了保住你的命才不得不惡言傷你!若是你早早把自己有斗王實力的事情告訴我,我又何至于在夜隨風(fēng)面前這般的卑躬屈膝!”“如此說來,倒還是我的錯了?”蘇仁再次甩開慕容曉曉,與納蘭弘道:“爹,等退婚書寫好,你就把這女人和退婚書一起送走吧!”“好?!?/br>和兒子一樣,納蘭弘恨透了這個卑鄙無恥的女人。慕容曉曉見納蘭父子都不待見自己,把心一橫,果斷道:“明澈,我們的婚約是父母定下的,但是我對你卻是一見鐘情了!”“你對我一見鐘情?”蘇仁嘲諷地哼了一聲。“對,我對你是一見鐘情!被夜隨風(fēng)脅迫來納蘭城退婚的那天,是我第一次見到你,從此以后,我就愛上了你……”“閉嘴!”蘇仁怒道。慕容曉曉見狀,再度含淚,道:“明澈,我知道現(xiàn)在不管我說什么你都不會信,可我……我真的從未想過傷害你!而且,我雖然與夜隨風(fēng)同行多日,但直到現(xiàn)在都還是完璧之身!”“完璧之身?”蘇仁聽到這里,終于明白原劇情中的蕭林為何滅了天瀾宗滅了納蘭城卻放過慕容曉曉這個罪魁禍首并且把她收入后宮。想來,她當(dāng)時也是這樣的舌綻蓮花,把所有的錯都推給納蘭城,最后祭出自己還是處這個殺器!真是可惡可恨可恥!慕容曉曉不知道納蘭明澈早和蕭林搞在一起,她見納蘭明澈色變,以為他被“完璧”二字打動,軟言獻媚道:“明澈,我確實還是完璧之身,若是你不信,可以當(dāng)場驗證!我愿用我的清白之身證明我的心!”※※※※※※※※※※※※※※※※※※※※白蓮再度變臉~努力為自己洗白~可惜種馬已經(jīng)不種馬~第122章龍傲天的春天(18)慕容曉曉本是個清秀美人,此時又刻意做小服低,一番唱念做打,惹得旁觀者都憐惜不已,恨不得代納蘭明澈原諒了慕容曉曉。遺憾的是,蘇仁不是原本的納蘭明澈,更不是自帶種馬光環(huán)的蕭林,他絕不可能因為這個女人的幾句討好就改變主意!蘇仁轉(zhuǎn)過頭,對一旁催促道:“筆墨紙硯怎么還沒有拿來?”“這個……”奴仆有些為難。他們被慕容曉曉的話打動,早就忘記少城主要寫退婚書這檔事。而慕容曉曉見納蘭明澈堅持要寫退婚書,于是以退為進,道:“我這樣的女人,確實已經(jīng)不配做納蘭家的媳婦,但是我……我對你的喜歡是真的……我愿意把我的一切都交給你,只求你不要趕我離開,讓我留在納蘭家,哪怕是個無名無份的侍妾也不要緊……”這算什么?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嗎?蘇仁無語地想著,正要親自去書房拿筆紙寫退婚書,身后突然響起一個粗粗的嗓子:“喂!你真的愿意用你的清白證明你對納蘭家從無加害之心?”“我愿意!我當(dāng)然愿意!”慕容曉曉下意識答道,說完才發(fā)現(xiàn)說話的是個面目陌生的粗壯漢子,頓時有些不舒服。但她很快又發(fā)現(xiàn)男人雖然長相和衣著一樣粗糙,通身的氣派卻是不同凡響,顯然不是尋常之輩,何況——他是現(xiàn)場唯一給自己接話下臺階的人!想到這里,慕容曉曉露出笑容:“前輩,怎么稱呼?”“別喊我前輩,我受不起!”壯漢道,“我只是個給少城主當(dāng)馬騎的奴才?!?/br>當(dāng)馬騎?你NND可真會說!一眼就看出壯漢是蕭林喬裝而成的蘇仁已然俊臉扭曲,暗道:早晚累死你這匹強迫我騎你的大種馬!蕭林感覺到納蘭明澈正在鬧別扭,卻是不在意,笑容可掬地看著慕容曉曉:“慕容小姐,最后確定一下,你真的還是完璧,真的愿意用你的清白證明你對納蘭家從無加害之心?”“對!我愿意!”慕容曉曉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蕭林又道:“不管對方是誰,你都愿意?”聞言,慕容曉曉渾身一震,厲聲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就是想知道慕容小姐你到底能不能說到做到!”蕭林促狹地看著慕容曉曉。慕容曉曉下意識地看向蘇仁,道:“明澈,你就這么眼看著你的奴才侮辱你的未婚妻嗎?”“你和夜隨風(fēng)來納蘭城挑釁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不是我的未婚妻!”蘇仁厲聲道。慕容曉曉再度垂下眼淚:“明澈,我前面已經(jīng)說過,我從未想過和你解除婚約,我是被夜隨風(fēng)脅迫著來納蘭城退婚的,我的心里只有你!我愛你,我愿意用我的清白……”“你說你愿意用你的清白證明你對納蘭家從無加害之心,為什么現(xiàn)在卻又說他在侮辱你!”蘇仁不耐煩地打斷慕容曉曉,道:“在我看來,他不僅沒有侮辱你,還給了你證明的機會!”“但是我——”“你方才也說你這樣的女人不配做納蘭家的媳婦!只求我讓你留在納蘭家做個無名無份的侍妾?!碧K仁道,“既然只想以侍妾的身份留在納蘭家,何必介意做哪個納蘭的侍妾?!”“納蘭明澈!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慕容曉曉被蘇仁的狠毒話刺得體無完膚,一時悲憤,發(fā)出怒吼。好在她這個人雖然實力不濟,臉皮卻是特別厚,即使被蘇仁氣得失態(tài),也能轉(zhuǎn)眼間又恢復(fù)冷靜,神色悲痛地看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