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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著。他猜到蕭林和道無崖是一個人,但他沒想到道無崖是蕭林打穿斗氣世界rou身穿越來到修真與魔法并存的世界后為欺騙世界意志而造出的第二人格!邊陲小鎮(zhèn)一戰(zhàn),身體的主人格終于覺醒,立刻要把之前幾百年的和尚生活都從蘇仁身上補(bǔ)回來,蘇仁用盡三寸不爛之舌、簽下無數(shù)喪權(quán)辱國條約,才讓蕭林答應(yīng)等大軍開拔后再“清算”!于是——教皇軍進(jìn)入荒漠的已經(jīng)五天,在這五天里,蘇仁就沒見過除男人以外的任何人。床上、浴缸、飯桌……所有能激起回憶的地方,都可能成為戰(zhàn)斗的場地,以致蘇仁回想往事,只記得各種啪啪啪。“蕭哥哥,給我點面子好不好……我現(xiàn)在好歹也是……”蘇仁一邊承受一邊祈求,懷疑這次真的會被憋了幾百年的蕭林欺負(fù)到死。等一下!蕭林作為主人格,確實可能因為龍傲天世界的數(shù)百年分離而欲求不滿,但蕭林和道無崖是同一個身體的兩重人格,而道無崖作為瓦倫迪諾公爵,可是用這個身體以三天兩次的頻率和他做,怎么還有那么強(qiáng)的需求!越想越不對勁的蘇仁撐力坐起,擔(dān)憂地問蕭林:“蕭哥哥……你不是……不是過去每天都……怎么會……”“我的身體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稍有不慎就會走火,尤其是強(qiáng)行動用佛怒火蓮后?!?/br>蕭林持續(xù)耕耘的同時,告誡蘇仁說:“既然一切都是你造成的,由此產(chǎn)生的反噬就得發(fā)泄在你身上?!?/br>“什么!這么多天全都為了解決反噬!”蘇仁欲哭無淚。世上果然沒有白吃的午餐。但是——再過半個小時就要主持樞機(jī)會議,怕自己會被艸成連圣袍也掩蓋不住的模樣的蘇仁吃力轉(zhuǎn)身,說:“老公,看在老天爺?shù)拿孀由希胚^我好不好?”“為什么是看在‘老天爺’的面子上?你明知道這是我最不想聽到的詞語之一!”“那我該怎么辦?難道說是看在神仙的面子上?這是修真世界,神靈都是修士們修煉飛升的結(jié)果!而且我等會是真的要召開樞機(jī)團(tuán)會議,可不能讓他們看出我……我……”“都是些千年的老狐貍,看穿也不會說穿,有什么可怕!”蕭林不在意地說著,卻抱住蘇仁,與他再次溫情親昵。……連續(xù)幾天的親昵,蘇仁的身心都變得柔軟,白皙的面容泛起薔薇紅暈,眼瞳蒙上半透明的水光,只能咬著嘴唇,對蕭林說:“老公,我們一起參加樞機(jī)會議好不好?我想坐在你懷里主持會議?!?/br>“之前不是說要我給你點面子,別再欺負(fù)你,現(xiàn)在怎么又……”“之前是之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人都是會變得……”蘇仁心虛的說著。“那你愛我的心會不會變?”“怎么可能!”蘇仁趕緊否定男人的揣測。“臉突然這么紅,說明你確實在想著——”“才不是這樣!”蘇仁急得面紅耳赤,抱著蕭林說:“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只要和你在一起,不管去哪里都可以,但是我們現(xiàn)在……開會……好不好……”“好好好!”受不住小媚娃的撒嬌,蕭林只能抱起這個每天都纏著自己的小sao貨,和他一起主持樞機(jī)會議。至于其他的紅衣主教們——就像蕭林說的那樣,都是千年的狐貍,誰還不知道私底下的那點sao事。…………我屮艸芔茻!我是多腦殘,居然會答應(yīng)大種馬的要求!咬著手帕嗚咽哭唧唧的同時,蘇仁也憤恨地想著。他知道大種馬沒有吃飽的時候,可他沒想到蕭林會在樞機(jī)會議進(jìn)行到中途突然忍不住,并且要求大家立刻退場,然后——一番暴雨狂攻后,男人意猶未盡地?fù)纹鹕眢w,喃喃道:“澈兒確實是個天生的小妖精,讓我怎么寵愛都覺得不夠!”蘇仁無語,咬著嬌紅欲滴的嘴唇,眸中恨意滿滿。可惜云雨方消,眸子里氣息濃郁,瞪視也變得媚眼如絲,勾魂攝魄。男人彎腰,為他順過被汗水黏在臉上的青絲:“寶貝兒,別再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會讓我誤以為你還想要……”“你——”蘇仁大羞,蹬腿要踢不知羞恥的大種馬,卻不想對方的厚顏無恥也超出他的預(yù)期,竟趁機(jī)抓住腳踝,一邊摸一邊贊:“果真是完美無瑕啊?!?/br>“那你也不能……”蘇仁吐了口氣,說:“言歸正傳,你到底打算怎么處置東方修真界?”“你說呢?”蕭林撿起法袍,披在蘇仁身上,寵溺地說:“凡是傷你的人,都要遭十倍報!至于那對不知羞恥的賤人,更是要承受百倍的痛苦?!?/br>“只是承受和我一樣的痛苦就能要他們的命,百倍的痛苦……”蘇仁嘴角綻出苦笑:“你確定他們還能活著嗎?”“我有辦法讓他們活著受完百倍的痛苦?!?/br>蕭林冷峻地說著,將蘇仁抱入懷中:“以凱撒·博吉亞的身份與你重逢的時候,我根本不敢相信站在我面前的是我的澈兒,記憶中連磨破腳都會哭半天的你居然在這個世界受這么多的傷……”“身為納蘭明澈,有納蘭一族溺愛,有你寵著護(hù)著,我可以盡情任性,肆意妄為。但是身為九淵,卻……”蘇仁自嘲一笑,悠悠說:“愿意寵我護(hù)我的天海仙宗已全員覆滅,我自己也傷痕累累,一無所有……若不是不愿意讓賤人們太得意,內(nèi)心深處也期盼有生之年能再見你一面,我恐怕早就死在了荒原……”他勾住蕭林的脖子:“謝天謝地,你來了,讓我的等待不再無意義?!?/br>“那如果我沒有追過來?”蕭林反問,“或者凱撒·博吉亞只是個恰好長得和我一模一樣的陌生人?”“這個問題——”蘇仁不知怎么解釋靈魂層面的相吸,只能含糊地說:“我是帶著對你的記憶來到這個世上的,我一直都記得你并且主動尋找你。如果凱撒·博吉亞不是你,我那天晚上就不會留在他的臥室,我會殺了他,或者用別的手段控制他——”“你還有手段控制別人?你那時已經(jīng)虛得連巴掌都打不出去了!”蕭林無奈地說著。蘇仁卻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當(dāng)時雖然身體虛弱,但至少做到橫穿荒漠不死,還越活越滋潤,自然也有辦法自保。何況——在凱撒·博吉亞進(jìn)房間前,我已經(jīng)意識到他應(yīng)該是與你有密切關(guān)系的人。”“怎么發(fā)現(xiàn)的?”蕭林興致勃勃。蘇仁笑了笑,說:“不告訴你。”蕭林于是撓弄蘇仁的敏感處,弄得他喘息連連,不得不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