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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經(jīng)常參加這類比…… “我經(jīng)常參加這類比賽, 所以從三十六到三十八碼的各種運動鞋我都有帶到學校來,比你自己的鞋要更適合參賽?!?/br> 女生熱情的建議道。 聽完,席君表情一怔,很難維持住臉上的笑意。 怎么會有邀請別人穿鞋這種奇葩的提議?她誠實的搖頭拒絕。 “不了, 我不習慣穿別人的鞋, 我穿自己的就好?!?/br> 話說出口后, 席君擔心自己的語氣太不近人情, 隨后又跟上了一句:“謝謝你的好意, 我心領(lǐng)了?!?/br> 話音剛落, 這位女生向她展示了什么叫作180°無縫變臉, 就連浮于表面的善意也消失的一干二凈。 “那就祝你好運咯?!迸鹣掳晚怂谎? 扯出了一個極具嘲諷性的笑容, 環(huán)著手臂轉(zhuǎn)身就走。 她和剛才來找自己的時候, 完全判若兩人。 席君:“……” 這個人是有什么毛病嗎? 明明又沒惹過她,為什么她對我的態(tài)度總是奇奇怪怪的。 搞不懂。 換上了自己的衣服鞋子, 距離比賽開始還有大半個小時。不過反正她也沒別的事情,索性提前來到檢錄處等待。 稍微做了幾個熱身, 又在一旁的座椅閉上眼睛小憩了一會兒, 等報到她名字的時候,席君便悄無聲息的開始了比賽去。 席君加入到班級里的時間并不長,而且她也沒有像其他同學那樣,把自己要為班級爭光的事情大肆宣揚,弄的人盡皆知。 所以,來到場地旁為她加油打氣的人,寥寥無幾。 她的cp粉們有心支持,但他們也只是通過晨練了解到席君要參加比賽的事實,至于她到底要比哪個項目, 他們也不知道。 要不然的話,整個草坪都能被他們承包。 算上負責拍照的章宛妙,來到跑道旁邊看席君比賽的也就她和鐘倫兩個人。 不過,兩個也足夠了。 “加油,別忘了策略?!?/br> 對著在跑道就位的席君,站在草坪里的鐘倫把手比作喇叭喊道。 他的心情比她還要緊張忐忑,恨不得此刻上場參賽的是自己,這樣還能免受煎熬。 一方面,他很希望席君能夠如她所愿的奪得冠軍,不想讓她的愿望落空。 但另一方面,他又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欣慰與苦澀。 原本這塊寶藏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可經(jīng)過這場比賽后,她可能會在更多人的面前展現(xiàn)出獨一無二的魅力。 總之,鐘倫此刻的心情五味雜陳。 “嗯?!?/br> 聽到聲音的席君下意識朝發(fā)聲源望了過來,看到熟悉的臉龐,席君的心頃刻間安定了下來。 她側(cè)過頭遠遠對他淺笑,隨后鄭重點頭。 瞳孔里盛滿了席君的身影,再也放不下其他東西,鐘倫忽然覺得眼前的世界慢下來了。 席君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在他眼里都變成了慢動作。 陽光不驕不躁,那一圈金黃色的光暈自她的頭頂緩緩灑下,她就像是一位遺世獨立的仙人,隨時都有可能換做一陣青煙隨風消失。 但那一刻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卻又給她疏離冷淡的氣質(zhì)添上了些許的煙火氣,整個人瞬間鮮活了起來。 鐘倫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對那一幕這般念念不忘,以至于每當他回想起席君的樣貌時,最先浮現(xiàn)在腦海中的就是那個瞬間。 心臟重重一跳,好似要沖破胸膛飛奔而去。鐘倫的手從嘴邊放下,緊緊握成了拳頭。 他很努力地在控制腦海中的某個沖動,這才忍住沒跑如撫摸她的腦袋。 上一次摸頭的觸感還記憶猶新,他很想再體驗一次。 在鐘倫的周圍,還有其他女生在給班級里的同學加油,她們一開始并沒有注意到鐘倫的出現(xiàn)。 但在一群統(tǒng)一校服的人海中,一身制服的鐘倫尤為亮眼。 于是前排觀眾們都從加油助威逐漸轉(zhuǎn)變成了對鐘倫顏值的欣賞。 啊,美男下凡~ 趁自己神智還清楚,趕緊抓緊時間多看兩眼,保不準下一秒會長就要回主席臺上了。 按理來說,他的確不能離開主席臺。除了負責播音以及各種獎狀投稿的整理,還有其他瑣碎的工作事務,每一件事都需要他來主持大局。 學生會會長的職責便是這些,對于每一屆會長,校長都會放權(quán)給他們,給出足夠的自由。 這也是為什么景澤高中每一屆的會長,都能在大學或者今后的工作單位中,更好處理事務的出眾管理能力的原因。 但比起工作,席君的比賽更重要,鐘倫并不想錯過。所以他特意和別人換了一下值班,從主席臺上溜了下來。 雖說主席臺的視野更寬闊,觀看比賽也會更加直觀,但他還是想來到距離席君身邊最近的地方,親眼注視著她的成功。 “預備——”老師舉起了發(fā)令槍。 鐘倫的心隨之提起,緊張到伸長脖子,抿著嘴盯著她。 而席君也順勢擺出了起跑的動作,然而就在彎腰的時候,她的眉頭輕輕一皺。 怎么小腹有些墜痛? 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給她更多的時間深想,一聲槍響,席君條件反射的嗖的一下沖了出去。 仗著身高和視力優(yōu)勢,鐘倫不需要踮腳就能夠看到席君的位置。 當比賽開始的那瞬間,各種尖叫聲就充斥在了他的耳邊,無論是草坪的觀眾還是看臺上的學生,他們每個人都變得無比激動。 很快,席君班里的人也注意到了異常火熱的氣氛,首先看向的就是第一名。 定睛一看,那道身影居然有些熟悉。 嗯?那不是席君嗎? 席君從一開始就保持住了第一個位置,在最前方領(lǐng)跑。第二名的速度也很快,隨著第一圈進行到末尾的時候,她已經(jīng)緊緊地咬在了席君身后。 粗粗一看,一般人根本發(fā)現(xiàn)不出什么問題,但作為陪伴席君時間最久的那一個,鐘倫一眼察覺到了不對勁。 “不應該,席君的速度怎么比之前訓練的還要慢?”鐘倫喃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