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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氣!”周思娜獨(dú)自抱怨了句,又開始轉(zhuǎn)身抱著周星星傷傷心心的哭了起來。溫承現(xiàn)在懶的管他們,狠狠抽了口嘴里的煙,然后隨后扔出了窗外,冷冷的睨了旁邊段秀一眼,嘲諷道:“你他媽開碰碰車呢?”“開快點(diǎn),不然老子丟你下車喂木倉子?!?/br>聽到溫承的‘安慰’,段秀還沒來得及欲哭無淚,膝蓋突然被人猛摁了一下,油門瞬間踩到了底,銀色的跑車如同一道閃電從路上驀地竄了出去。段秀嚇得心臟驟停,雙手驚慌的控制住方向盤,眼睛完全跟不上極駛的速度,后座上的三個人也被連帶著滾到了地上,周思娜和周星星看著窗外飛快略過的景色,恐懼的連哭聲都停止了。輪胎已經(jīng)快的仿佛飛離了地面,溫承依舊神色冷靜的摁著段秀的膝蓋,車速瞬間飆到了近三百邁,眾人感覺自己血液倒流,連腎上腺素都被激發(fā)了出來。這生死時速,或者說自殺時速,持續(xù)了快五分鐘,后面那幾輛車的距離終于拉大了些,駕駛位上的段秀被風(fēng)吹的睜不開眼睛,手里的方向盤如同成了擺設(shè),眼見前面是個急轉(zhuǎn)彎,溫承竟然還沒松開,他語氣顫抖道:“老大...前面...”“你不要命不要搭上我們?。】焱\?!”后座的周思娜也反應(yīng)過來,急忙朝著溫承尖叫道。令他們失望的是,車速還是沒有降下來,依舊是行走在生死邊緣的時速,眼見著就要撞上斷崖邊的護(hù)欄,周思娜大叫著抱住了周星星,“你這個瘋子!”“我去你媽的!”周小姐有生以來第一次爆粗口隨著車輛的猛烈晃動,一起淹沒在了巨大的碰撞聲里。察覺到巨響消失后,周思娜睜開眼,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駛離了急彎,車速也慢了下來,平穩(wěn)的行駛在公路上。心里突然一下子空了,劫后余生的周思娜捂住嘴,手忙腳亂的打開車窗,腦袋伸出去開始狂吐起來。溫承見段秀整個人鎮(zhèn)定下來后,才把左手從方向盤上拿了下來,冷淡道:“好好開。”————我能不能不開了?他現(xiàn)在真的情愿下去喂木倉子。段秀現(xiàn)在想死的心情都有了,但這話他是萬萬不敢和溫承說的,畢竟引起的后果恐怕比現(xiàn)在還要嚴(yán)重一萬倍。“老大,阿忠說他已經(jīng)帶人過來了?!狈街貨]掛斷電話,等候著溫承的命令。溫承重新點(diǎn)了一根煙,手搭著車窗蹙眉道:“讓他留幾個人在咖啡廳,注意下附近的動靜?!?/br>他抬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眼里有些煩躁,問道:“等等,店里是不是被警察包圍了?”“是?!狈街爻林橖c(diǎn)了點(diǎn)頭。“讓阿忠去接陸祈,不要走咖啡廳這條路?!?/br>“是?!狈街叵肫鹗裁?,又問道:“那還需要派人過來嗎?”“不用?!睖爻胁荒蜔┑耐铝丝跓熑Γ霸谖一厝ブ?,讓他們守在那里,不要被警察和其他人發(fā)現(xiàn)了。”“你有沒有搞錯?!”聽到這話的周思娜急忙爬起來,大驚失色道:“我們現(xiàn)在情況這么危險!你不派人過來是打算讓我們死在這里嗎?”溫承瞥了她一眼,冷淡道:“再廢話,我讓你現(xiàn)在就死在這里?!?/br>周思娜:“...”她喉嚨一梗,愕然了幾秒鐘后,開始使勁拉起了車門,哇哇大哭道:“你這個混蛋!放我和星星下去,趁他們現(xiàn)在還沒追上來!”“與其和你們死路一條,還不如我和星星自己去找一條生路?!?/br>溫承像是看不到后面的動靜一般,一臉冷漠的朝段秀道:“往周家開?!?/br>“是?!倍涡闵裆氐膽?yīng)道。行駛了好長一段時間,后面的幾輛車都沒追上來,周思娜感覺有點(diǎn)奇怪了,忍不住貼著車窗往后面看了看,問道:“這么久了都還沒追上來,不會有什么埋伏吧?”見沒人理她,周思娜坐回來抬手碰了碰方重手肘,“你說是吧?大哥?!?/br>方重沉默不語,依舊目不斜視的望著前方。“切!無聊!”自討沒趣的周思娜撇了撇嘴,干脆低頭幫周星星擦起了眼淚。段秀也覺得有些不對勁,望了眼后視鏡,話里有些懷疑,“老大...是不是有詐?”“哪來這么多詐,你以為在斗地主呢?!睖爻欣Ь氲拇蛄藗€哈欠,昨晚他忙的有點(diǎn)晚,現(xiàn)在直犯困,他撐著下巴看著窗外,懶散道:“不是沒人追上來,是他們沒辦法追上來?!?/br>“你們周家看來也不是那么沒用嘛?!?/br>他難得好心解釋了兩句,周思娜現(xiàn)在都不想計較他口中的鄙夷和不屑了,立馬從椅背上立起身來,“周家?!”“我爸爸找人來救我了?”“你爸現(xiàn)在就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還有心情管你們?!?/br>“那你說這種話干嘛?!”周思娜一臉失望的倒了回去。溫承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嘲諷道:“你這腦子能活這么大也挺不容易?!?/br>“你!”周思娜氣的胸口疼,你你你了半天,最后反唇相譏道:“結(jié)果沒想到最后還是靠我們周家!你們看來也沒什么本事嘛!”話音剛落,周思娜余光瞥到方重側(cè)臉的冷硬線條,她又小聲嘟囔了句,“除了我旁邊的這位大哥?!?/br>溫承沒閑心和她斗嘴,看了后排的方重一眼,沉聲命令道:“多派些人留在周家,另外你也留在那兒,計劃恐怕有變,周文光要找的那個人,現(xiàn)在想必已經(jīng)在周家了?!?/br>看到那些雇傭兵沒追上來,溫承隱隱猜到恐怕是周文光給美國佬的雇傭人打了電話,而之所以讓他們撤退的這么快,想必是因為周文光已經(jīng)掌握到了至關(guān)重要的把柄。“倒是有意思,放了這么久的假消息,把那些人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實際上周文光和那個人一直有聯(lián)系,然后再順便安排我們做個假象而已。”為什么沒交給警方,想必是因為現(xiàn)在掌握的證據(jù)不全,不過這周文光倒也聰明,借著這機(jī)會在月底辦了個孫子的生辰宴,請柬給上流圈子里的人都發(fā)了一個遍,到時候在名單上的集團(tuán)肯定心虛不敢參加,這樣宴會結(jié)束后,直接看一下那些沒來參加的可疑集團(tuán),然后著手去調(diào)查就簡單很多,就算有錯殺的,但這個關(guān)鍵的節(jié)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