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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言蜜語謊話連篇,沈徹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好,感情她喝多了比沒喝的時候還會騙人。 “有話便快說,我沒工夫陪你在這浪費(fèi)時間。” “那你牽我起來,我就說?!?/br> “你愛坐著就坐著,與我何干?!边€敢威脅他,真是蹬鼻子上臉了。 “你兇我還不理我,還砸了我的米粥,現(xiàn)在連牽我一下都不肯,嗚嗚嗚嗚……” 林夢秋哭的起勁,像是要把這幾日積累的傷心和難過全都給發(fā)泄出來,那哭的架勢就跟天破了個窟窿,龍王爺灑了雨止也止不住。 見他還是不理,咬著唇越哭越起勁,直到淚眼婆娑間她看見了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寬大手掌朝她伸來。 沈徹在心中勸自己,他這實(shí)在是被哭得頭疼,想將她給趕出去,又怕被人看了笑話,可沒有半分可憐她的意思。 許是她剛哭過,她的手掌不僅軟軟的還有些溫?zé)?,沈徹在握住的瞬間還有片刻的恍惚。 之前她為他更衣梳洗甚至泡腳,兩人也有過更親密的接觸,可唯獨(dú)沒有這般手掌交疊過,她的手與他冰涼常年握著兵刃留下薄繭的手完全不同。 怎么就能這么嬌軟呢,渾身上下真是沒有一處不嬌的。 等他回過神來時,坐在地上賴皮的小騙子已經(jīng)站了起來,半蹲著仰頭看他,這會也不哭了,恢復(fù)了往日笑盈盈的樣子。 臉上還掛著淚,雙眼卻彎成了月牙兒,抿著唇笑得很是傻氣,“我就知道夫君不會不管我的,那我就原諒夫君吧?!?/br> 沈徹沒忍住,嗤笑出聲,與清醒的她說話,他還要戒備,既然她都醉成這幅模樣了,也就不必再遮掩。 而且,她喝醉了雖然聒噪,倒比平日看著要順眼。 “你原諒我?你倒是慣會給自己臉上貼金?!?/br> 林夢秋聞言還真的伸手在自己臉上摸了摸,很是可愛的嘟囔著道:“我的臉上沒有金呀。” 被她這么來回的折騰,沈徹渾身的寒意竟然慢慢的化了,眉頭雖然還擰著,眼底卻有了一絲淺淺的笑意。 林夢秋的一只手還被沈徹抓著,她就空出一只手在自己臉上胡亂的摸,摸完了以后還狗膽包天的伸手去摸沈徹的臉。 等摸到他的緊皺的眉時,突然迷迷糊糊的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夫君你為什么不理我呀,為什么不高興呀,你不理我,我飯也吃不香覺也睡不好,這里好難過?!?/br> 邊說還邊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沈徹冷哼出聲,她還敢問為何不理她?就光是騙他這一條,就夠她死上好幾回了。 他本不欲搭理她,但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那日樹下,她與沈少欽的模樣,郎才女貌般配無比。 半瞇著眼輕飄飄的道:“我不理你,多的是別人圍著你轉(zhuǎn),有何好難過?!?/br> 頓了頓又道:“你不是很喜歡沈少欽嗎?!?/br> “那不一樣。” “有何不同?!?/br> “我喜歡三弟,是因?yàn)樗欠蚓娜?,不對不對,我不喜歡三弟呀。” 不論她此刻說的是真還是假,沈徹都得承認(rèn),他被她這句‘他是夫君的三弟’所取悅了。 心中雖是愉悅,但面上卻絲毫不顯,“小騙子,既不喜歡為何對著他笑?!?/br> “因?yàn)槿苷f……” 林夢秋的雙頰rou眼可見的開始發(fā)紅,沈徹瞇著眼有些不悅,想到他就有這般的羞澀嗎? “他說什么。” “三弟說,‘大哥朝這來了’?!?/br> 就在這瞬間,沈徹仿佛聽見自己沉寂的心,突然的跳動了起來。 她不喜歡沈少欽,也不是沖著他笑,都只是因?yàn)樽约骸?/br> 沈徹的嘴角微微勾起,裝作不在意的繼續(xù)問:“既是不喜歡他,那喜歡誰。” 他的聲音透著魅惑人心的沙啞,將她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書架逼,想要讓她說出埋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 此刻的沈徹俊美又勾人,讓她一時忘了言語,就這么呆呆的看著他,甚至有些口干舌燥起來。 喜歡誰? 當(dāng)然是喜歡他啊。 直到她的眼睛落在了沈徹冰涼的唇上,她記得這個味道,冰冰涼涼的就像是涼糕一樣。 要是能咬一口那就好了。 酒壯慫人膽,她這么想著竟然真的這么做了。 林夢秋仰著頭,在沈徹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飛快的在他唇上咬了一下。 不是親也不是吻,是真的咬。 咬完還舔了舔下唇,歪著腦袋軟軟的道:“涼涼的,怎么不甜呀?!?/br> 林夢秋很認(rèn)真的在回憶,她明明記得上次是甜的,難道是記錯了嗎? 她苦惱的往后退,正想要問一問怎么和記憶中的不一樣,就感覺到一股巧勁將她往后一推。 輪椅不容置疑的擠到了她的腳間,她突得被騰空抱起,岔/開腳穩(wěn)穩(wěn)的坐在了他的膝上,背則是直直的抵在了堅(jiān)實(shí)的木質(zhì)書架上,退無可退。 林夢秋迷離著眼,雙手順著本能的勾著他的脖頸,尚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便是一陣狂風(fēng)暴雨般的吻落了下來。 沈徹本就沒什么技巧,全憑他的喜好攻城略地,此刻更是徹底的被林夢秋給點(diǎn)燃了,情緒激烈,攻勢也越發(fā)的兇狠。 直把她的上下唇都吮吸的發(fā)紅發(fā)麻,輕輕的抽著氣手指胡亂的抓著他的衣服,像奶貓般嗚咽的求饒。 他卻不肯如此輕易的放過她,捏著她的下巴不讓她動,舌尖頂開齒縫探進(jìn)了濕熱的口中,不斷的索/取。 似纏/綿似激烈。 可沈徹仍覺得不夠,他心底的那把火被徹底的燃了起來,今日必須得有人將它給滅了。 他仁慈的放開了她的唇,順著本能咬著她的耳垂,像是要懲罰她的不乖,還不輕不重的咬了兩下,看她還敢不敢如此大膽。 懷中人不知是不是感覺到了疼,輕輕的哼了兩聲,而搭在他肩上的腦袋,也跟著他的動作在輕緩的點(diǎn)著。 沈徹的眼睛已經(jīng)暗的發(fā)紅,他不是好人更不是什么君子,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這若還不遵從本心,他便不叫沈徹。 正當(dāng)他的手指輕輕的抱著她的腰時,耳畔響起了微弱平緩的呼吸聲。 他的動作微滯,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不敢相信的低頭去看。 而懷中人是真的睡著了,還睡得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