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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但事不過三,今天也就沒再拒絕。程文濤看到沈傾非常熱絡(luò),好像認(rèn)識了多年的好友一樣,“沈總,今天你放心交給我,來香港也有幾年了,這里什么好吃什么好玩,我還是比較熟悉的,保證讓你玩的開心!”沈傾點點頭道謝:“那先謝謝程總的好意了?!?/br>“客氣客氣!”程文濤哈哈一笑,吩咐下面的人準(zhǔn)備幾輛車,打算帶沈傾去自己的私人會所。跟著程文濤還有他的老婆一行人到達(dá)目的地,是一家私人的娛樂場所。“沈總,聽說您獲得過高爾夫市級比賽的冠軍,不知道今天有沒有榮幸看到沈總露兩手!”說話的是程文濤的老婆,廣東人很漂亮很年輕,普通話說的極好。沈傾微微一愣,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看來程文濤為了融資成功也是煞費苦心。接過程文濤遞過來的球桿,沈傾沒有拒絕,脫下外套理了理袖口,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打球了。雖然室內(nèi)高爾夫和室外有所區(qū)別,但也沒影響沈傾的發(fā)揮,幾桿下來手感依舊如初,無論是姿勢還是力度都很完美。在場所有人看到沈傾的表演,都稱贊不絕,心里都不得不承認(rèn),論實力,他是一名成功的企業(yè)家,論外表,也是一位非??∶赖哪腥?。程文濤想與沈傾交友的心思更重了,他本來就喜歡社交,讓自己的人脈越來越充實,以后在社會上吃的更開,像沈傾這樣優(yōu)秀的人,肯定要把握住機會才對。打了一上午的高爾夫,程文濤又叫了幾個當(dāng)?shù)氐纳馊艘黄饋砼闵騼A吃飯。沈傾盯著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卻一點食欲都沒有,低頭拿出手機,果然有三個姚瑾庭的未接來電。心里煩躁,但面上依然波瀾不驚,看他臉色有些清冷,程文濤以為他不高興了,立馬沖著老婆說:“曉敏,愣著干嘛!還不快給沈總倒酒!”沈傾聞言,立刻抬手拒絕,“不必了,我不喝酒?!?/br>想到自己的酒量,現(xiàn)在他又是一個人,還是別丟人現(xiàn)眼了。“沈總喝一點,意思一下!”程文濤不肯罷休,拿過紅酒就要起開。一旁的香港人看到沈傾微微皺眉,笑著攔住程文濤道:“程總,中午就不要喝了吧!沈總是留著肚子等到晚上?!?/br>他的普通話說的有點蹩腳,不過大家還是都聽懂了,程文濤爽快一笑,同意的點點頭,將酒遞給了侍者,交待道:“先拿下去,晚飯前兩個小時提前醒好?!?/br>看到服務(wù)生接過紅酒走出了包間,沈傾暫時在心里松了一口氣。接下來午飯期間,程文濤非常熱情地問他這個菜好不好吃,那個菜好不好吃,要不要再換幾道菜等等,都被沈傾搖頭拒絕了。作為今天的主角,很明顯大家都圍著沈傾轉(zhuǎn),個個都想法子夸贊討好他,對于贊美的語言,沈傾從小到大聽的太多了,都已經(jīng)麻木了。揉著眉心,沈傾站起身,終于結(jié)束了這場午餐。下午期間,沈傾與程文濤還有ky集團的其他幾個高管,喝著茶一起談合作的項目。對于工作程文濤是認(rèn)真的,但是沈傾比他更認(rèn)真,商場如戰(zhàn)場,爾虞我詐并不稀奇,最終結(jié)果都是建立在利益之上,只要兩邊都能賺到錢,何樂而不為呢?沈傾對這個項目考慮了很久,上百億的資金并不是小數(shù)目,這是個錢生錢的時代,做投資也是有風(fēng)險的。最終,沈傾是有意合作的,提示程文濤下次去北京可以談?wù)摵灪贤乱恕?/br>一下午的時間雙方談的都很愉快,一轉(zhuǎn)眼又到了晚飯期間,沈傾推脫不了只好留下來用餐。走進包間看到備餐臺上放了五六種各種樣式的酒,沈傾頓時感到頭痛。程文濤拿起早已醒好的紅酒給沈傾倒進杯里,這還沒完,又拿了家鄉(xiāng)釀制的馬奶酒也到了一杯給他。沈傾看著面前好幾種顏色的酒,揉了揉眉心道:“程總,我真的不能喝酒。”程文濤也打聽過,沈傾應(yīng)酬確實很少喝酒,但今天高興,說什么也要喝一點意思一下,他笑著勸道:“沈總,就是嘗一嘗,俗話說的好,在中國都是以酒會友,今天難得聚一聚,沈總給個面子!”對方把酒杯都遞到嘴邊了,沈傾也不好在拒絕,接過來跟他碰了碰杯,抿了一口。這紅酒確實不錯,沈傾心想。接下來程文濤東家太會勸酒了,詩詞歌賦都弄出來了,沈傾實在招架不住一杯接著一杯,一桌子的人輪流敬他酒,期間好像還換了別樣的紅酒,耳邊就聽到程文濤在那叨叨,說收藏了多久多久,哪里搞來的,還說什么世界只有一瓶……沈傾頭有些發(fā)暈,推開他來到了洗手間,靠在洗手池上,沈傾拿出手機,看到姚瑾庭發(fā)了好多條短信給他,內(nèi)容如下:不要吃太冷的東西,你胃不好。自己的酒量如何心里有點數(shù)!如果碰到色狼就大聲叫,我馬上沖進去!我在外面等你。沈傾看了之后心里一暖,又好氣又想笑,什么叫色狼!以為誰都像他有一樣的心思么?自從沈傾接管了公司,這樣的應(yīng)酬多不勝數(shù),他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是像這樣關(guān)心他的人還沒有,就算是爺爺……也沒有說過這樣讓人欣慰的話!☆、第三十章沈傾并沒有回到包廂,而是倚靠在外廳的沙發(fā)上,頭腦混沌,心里想著姚瑾庭,這傻子不會是在外面等他一天吧!如果真是這樣,他有沒有吃午飯?有沒有吃晚飯?沈傾閉著眼睛心里嗤笑一聲,又不是小孩子了,飯應(yīng)該會吃吧!應(yīng)該會吧?想著想著他居然睡著了!姚瑾庭進來時就看到靠在沙發(fā)上熟睡的沈傾,臉色泛紅,看樣子是沒少喝。輕嘆一聲,走過去俯下身摸著他的臉,輕聲道:“沈傾?不要在這里睡,容易著涼?!?/br>姚瑾庭又叫了幾聲,沈傾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清楚是他居然問:“你吃飯了嗎?”姚瑾庭被他問的愣住了,隨即笑道:“我吃過了,不用擔(dān)心。”“誰擔(dān)心你了…”沈傾嘀咕一聲,頭一歪又睡了過去。剛剛跟在姚瑾庭身后的保安看到雙方認(rèn)識,這才松了一口氣,也相信對方說的助理身份,雖然這個男人的氣質(zhì)一點也不像助理。程文濤在包廂里左等右等,沈傾還是不回來,心想不會真是喝多了吧!就在他起身要出去找人時,外面的侍者進來了,他在程文濤耳邊低語了幾句。聞言,程文濤怒道:“真的認(rèn)識還是假的認(rèn)識?你就讓他把人帶走了!”侍者嚇了一跳,趕忙解釋:“真的認(rèn)識!”然后把剛剛兩個人在外面說的話學(xué)給程文濤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