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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身子的也沒人會去勉強,畢竟娛樂圈不缺各式各樣的藝人,邵涵這樣急功近利急著出名的也是少見,遲早要被玩死。邵涵跟著魏平川來到了帝都有名的淵水樓,這棟酒樓因為裝修風(fēng)格獨特價格昂貴,被列為三大酒樓之一。它比之其他兩家酒樓更加出眾的是其別具風(fēng)采的就餐環(huán)境,身靠依畔河風(fēng)光優(yōu)美,所以整棟樓都鋪滿了透明玻璃,隨處可以觀賞湖畔風(fēng)景。再則就是酒樓里高達五六米的巨大噴泉和無數(shù)做成藝術(shù)的小河池,精美絕倫。邵涵看著變幻莫測的噴泉,眼睛都要挪不動了,現(xiàn)在心里那點不安后悔在利益和權(quán)貴的感染下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魏平川在服務(wù)生的領(lǐng)導(dǎo)下直接上了三樓,被遠遠甩在后頭的邵涵也沒有露出任何的不滿,相反他有些驕傲的跟了上去。穿過華麗的噴泉走廊,魏平川推開貴賓包間的門。諾大的房間內(nèi)裝修的很典雅,不少昂貴的花草生長的很好,一個巧妙的流動水池將房間團團環(huán)繞,五彩斑斕的錦魚們扭動著肥碩的身軀,暢意的游著。邵涵一進門就看見端坐在桃木椅上神情慵懶俊美的男人,獨特幽深的鷹眼快速的將他鎖定,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緩緩的敲打著桌面,沖他意味不明的一笑。“來了?”一道冷淡但動聽的聲音響起。邵涵尋著聲音望去,只見一位氣質(zhì)冷清的男人手拿一袋魚食正慢條斯理的用指尖捻出一點撒入池內(nèi),激起一群魚兒的爭食。簫宵!邵涵忍住內(nèi)心的激動,知道自己盛名遠揚的機會就在眼前了。簫宵是地產(chǎn)大亨簫遠山的兒子,其母親又是大集團的千金,是真正含著金鑰匙出生的貴公子。就連沈裘文都要給他幾分面子,攀上他幾乎可以說沒有后顧之憂了。“嗯,路上還堵車遭心死了。”魏平川抱怨著拉開椅子坐下,也不管邵涵尷尬的站在門口。“簫先生你好,我是……”邵涵露出一個自以為很真誠的微笑,還沒說完就被旁邊男人打斷。“嘖?!?/br>勞勤秧挑眉,“小朋友,我可一直看著你呢,怎么先跟蕭蕭打招呼了,我有點傷心呀?!?/br>面對著俊美男人的挑逗,邵涵臉上有些燒的慌。“您好先生,我是邵涵,不知您怎么稱呼?”“嗯?你不知道我?這可真的傷到我的心了寶貝。”勞勤秧臉上掛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邵涵的跟前。“勞勤秧,我的名字?!蹦腥寺臏惖剿?,緩緩的吐出幾個字。“這下要記住我啊,寶貝。”邵涵的心猛的一跳,帝都黃金時代風(fēng)流公子,又一個他遙不可及的權(quán)貴之人。“你們在干什么!”突然一聲爆怒的呵斥聲炸在了耳邊,邵涵猛的一驚轉(zhuǎn)過頭。“裘文?!”沈裘文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沉著臉目光冷冷的盯著邵涵,邵涵慌張后退一步想要解釋什么卻張不開口。要知道任何一個男人絕對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人與他人有所曖昧,更何況從未受過這種待遇的公子哥沈裘文。邵涵無措的抬頭看向勞勤秧,希望男人會幫自己解釋幾句。誰知俊美的男人只是無辜的眨了眨眼,眼里的厭惡一閃而過。“裘文你可別誤會,這樣的人我見多了,早就膩了?!?/br>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沈裘文的臉黑的徹底,丟人丟大了。“你為什么在這?!”沈裘文猛的將人拽了過來,低聲問道。“我、我……魏總帶我來的——不!”邵涵話還沒說出完就見沈裘文眼睛里閃過一絲錯愕。都是圈子里的人,哪兒里不懂邵涵是心甘情愿跟著來免費給別人玩的,只求上位。沈裘文恨不能甩他一巴掌,自己剛被老子斷了資金,兄弟喊自己出來放松放松,轉(zhuǎn)眼自己的枕邊人就迫不及待的上趕著給別人□□了,氣的差點一口氣背過去。“你給我閉嘴!現(xiàn)在就給我滾——”“裘文,坐下說吧。”蕭宵冷清的聲音傳了過來,沈裘文一抬頭撞進那人帶著沒有任何情緒的眼眸,不得不狠狠的瞪了邵涵一眼,氣絕的拉過椅子坐下。和沈裘文一起進來的王歆寒早就坐在位子上,笑瞇瞇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你也坐?!?/br>簫宵拿出手帕將手認(rèn)真的擦干凈,淡淡的對邵涵說道。等他坐好,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這個包間里除了他全是有名的權(quán)貴,而且他們沒有一個帶了陪伴。這么一想,邵涵才覺得有哪兒里不對勁,更何況這屋里的人各自談笑對他視若無睹,酒宴遲遲未開,明顯在等著什么人。勞勤秧圍在蕭宵的身旁,時不時說幾句俏皮的話逗人開心,但只惹來男人一個冷冷的白眼。要不是蕭宵好看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笑,還真看不出來他的心情如何。勞勤秧看著他的臉,眼里不由自主的溢出愛意和寵溺,修長的手若有若無的攬著站在池邊的男人,防止他掉下去。“抱歉,我來晚了。”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邵涵身子一僵愣愣的轉(zhuǎn)過頭。來者有一張很好看的臉,深情的桃花眼神色淡淡,只是冷漠的略過他,沒有什么表情。盛瑜將外套脫下掛好,勞勤秧笑嘻嘻的聲音就傳來。“你可算來啦,上菜上菜可別餓到我的霄寶貝?!?/br>眾所周知,蕭宵可是個頂能吃的人,但就是長不胖,身材修長且美。盛瑜“噗嗤”笑出聲,果然蕭霄的臉一變毫不留情的在男人胳膊上一掐,男人臉上浮現(xiàn)一抹痛苦的神情。“我可不是你的寶貝?!边@狗男人的寶貝太多,自己還不知道排哪兒去了呢。蕭宵又是生氣又是郁悶,獨自一人坐下面無表情的瞪著桌面。“盛瑜?”邵涵還是忍不住的站了起來,心里已經(jīng)在打著退堂鼓。“不用緊張,是我叫你來的?!?/br>盛瑜嘴角含著冷笑,“多年老同學(xué)沒見,還沒正式款待你呢,這不一有時間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