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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時候。 宮昭和韓晨在書房交流工作,獨自被落下的陳秋“落”到了宮瑾瑜手里。 宮瑾瑜毫不避諱地站在陳秋面前,抬起他的下巴,像是打量物件一般:“長得夠干凈的?!?/br> 陳秋聽不懂他的話,只是敏銳察覺到了來自宮瑾瑜的敵意,他想逃離。 回到自己的房間。 “怎么,不喜歡我?”宮瑾瑜惡劣地問。 宮瑾瑜不知哪來的力氣,把陳秋下巴捏紅了,感到吃痛的他眼神中浮現(xiàn)出一絲抗拒。 既懵懂又無助,像個未涉世事的孩子,最能激發(fā)起人心底深處陰暗的想法。 陳秋身上,有他宮瑾瑜裝不出來的乖。 那份單純的,聽話順從。 宮瑾瑜覺得沒意思,主動把人放開:“既然是傻子,就不要妄想什么不該想的東西,知道嗎?” 本可以逃離的陳秋這時有了反應(yīng),皺著眉,認真地反駁他:“mama說了,我、我不是傻子?!?/br> “切?!睂m瑾瑜不屑一顧,摸了摸他的臉,“不是傻子,你是什么?” 陳秋憋了半天,也沒想出什么合適的詞告訴對方。 宮瑾瑜先他一步下結(jié)論:“笨蛋,小結(jié)巴,喜歡哪個?” 陳秋:“反正,不是傻子?!?/br> “知道了,傻子。”宮瑾瑜故意和他唱反調(diào)。 “你……” 好玩。 宮瑾瑜逗著陳秋,像是找到了新玩具。 突然,樓上書房發(fā)出了一聲猛烈的撞擊聲。 第十八章 “嘶——”宮昭倒吸一口涼氣,他的手,承受了三輪重擊,一是指骨重砸在木質(zhì)椅背的尖角邊緣,二是掌心里韓晨的重量,三是他壓在韓晨身上的重量。 宮昭也不知道他今天是倒了什么霉,上一秒他還在和韓晨討論關(guān)于明年的項目,下一秒,他坐的椅子突然斷了一根桿。 宮昭在家坐沒坐相,全身心地放松,往椅子后背一靠,哪兒能算得到這茬。 他的身體本就朝韓晨方向傾斜,這一摔,沒控制住,朝他身旁的韓晨撲了過去。 韓晨睜著眼看宮昭摔他身上。 想攔,身體的重心已經(jīng)不允許他做任何多余的動作。 韓晨緊繃著神經(jīng),閉上眼,等待落地后的疼痛。 讓韓晨意外的是。 他的后腦勺沒嗑在堅硬的木椅上,而是砸在了宮昭的手心。 溫暖,寬厚,有安全感。 韓晨第一次從宮昭這兒,體會到了被保護的滋味。 難怪他的情人都對他死心塌地的。 平日里嘴上沒個正形的人,不經(jīng)意的舉動又彰顯出不一樣的細致體貼。 誰能受得了。 宮昭這一下傷得不輕,他疼得眼眶微微泛紅,問韓晨:“你看看,我是不是骨折了。” 韓晨連忙起身,把宮昭扶到他坐的椅子,蹲在宮昭身前,仔細地查看起了宮昭的傷情。 宮昭的手還在發(fā)抖,韓晨不敢輕易觸碰,指節(jié)紅腫,食指指甲斷裂,宮昭本就沒留什么指甲,這一裂,指節(jié)裂進了指甲蓋里,指縫邊緣還留有血跡。 韓晨的眉越發(fā)地皺,越看越疼。 宮昭卻像個沒事人似的,還能安慰他:“沒事,還能動,廢不了,去幫我那張紙擦擦,沾點水,擦得干凈?!?/br> 韓晨依言取來了打濕的紙巾,握著宮昭的手腕,小心翼翼地擦拭傷口處。 力道太輕,輕到宮昭懷疑自己多碰兩下就會碎。 “看不起誰呢?好好擦?!睂m昭說。 韓晨握他手的力道略微收緊,心生不滿,清理傷口的力度,卻只比之前大了那么一點。 韓晨不滿宮昭的行為:“你這手,不想要了???” 宮昭:“我總不能真看著你摔下去?!?/br> 韓晨:“我嗑一下沒什么的?!?/br> 宮昭:“那可是腦袋,你不在乎我在乎,萬一摔傻了,我上哪兒再找一個韓晨?” 不得不說,宮昭這張嘴,永遠都能把韓晨說得啞口無聲。 韓晨說不過他,索性不說了。 簡單地處理了一下傷口,韓晨拿上車鑰匙:“去趟醫(yī)院吧?!?/br> 聽見醫(yī)院這兩個字,宮昭下意識排斥,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把手機丟給韓晨:“不去,你給趙醫(yī)生打電話?!?/br> 趙醫(yī)生是他家的私人醫(yī)生。 年輕,耐心,性格溫柔,重點是醫(yī)術(shù)高明。 韓晨臉上沒過多表情,宮昭卻先反悔了:“停停停,別打了,去醫(yī)院?!?/br> 韓晨瞥過頭看他,眼神帶著冰渣:“怎么,怕他心疼?” 第十九章 宮昭的表情帶上些不自然,想也不想否認:“怎么可能?!?/br> 他和趙醫(yī)生之間,絕對是清白的。 不勾搭不曖昧,要不然趙醫(yī)生也不能當他的私人醫(yī)生。 可要說關(guān)系嘛,還真有一點。 趙醫(yī)生,全名趙淮書,是宮昭大姐的老公的meimei的侄子,俗稱,遠房親戚。 這層親戚關(guān)系也是在趙淮書當了他小半年私人醫(yī)生后,才被捅破,宮昭那時候正覺得趙淮書用得順心,就沒因為這個原因把他給換了,兩人還走得更為親近了些。 至于韓晨怎么想的,宮昭就不知道了。 畢竟在韓晨眼里,宮昭勾勾搭搭,劣性不改。 好幾次宮昭還把韓晨支出去和趙淮書獨處,恐怕韓晨就是因此認定了他兩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糾葛。 韓晨笑著看他,只是臉上的笑,未及心底。 “走吧,去醫(yī)院?!睕]過一會兒,韓晨說道。 他視線瞥及宮昭腫脹青紅的手指,略微嘆了口氣,當做對自己的妥協(xié)。 醫(yī)院包扎后,宮昭傷得不嚴重,上了藥纏了紗布,這幾天傷口不能碰水。 車是韓晨開的,袖子是韓晨幫他挽的,人也由韓晨一手送回來。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忙了一天的韓晨總算快結(jié)束這些瑣事,能抽身回家。 “韓晨。”宮昭懶洋洋叫他。 韓晨見怪不怪,頭也沒回問他:“什么事?” 宮昭:“明天早點來?!薄 ?/br> 韓晨:“好?!?/br> 得到韓晨肯定答復(fù)后,宮昭果斷把人放走了。 傷了右手,宮昭別說出去亂搞,連日常起居都是問題,他解鎖了左手刷牙、左手吃飯、左手洗澡的本領(lǐng)。 唯一的意外,就是洗澡的時候傷口碰到水,疼得他嗷嗷叫。 第二天,韓晨果然比往常來得早了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