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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錯了嗎?李琦,那是多么忠貞隱忍的好姑娘,為了復(fù)仇,苦心經(jīng)營臥薪嘗膽,而你呢?她怎么可能會愛上你!”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憂悲惱、怨憎會、恩愛別離和所欲不得。但是安澤一始終覺得,得不到,和已失去,才是最苦的。而這兩者之間,后者痛苦甚過前者。得不到,當(dāng)你從來都沒有擁有得到過的時候,你不會知道得到之后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一切不過是自己的想象。而已失去。是屬于自己的,只屬于自己的,得到之后卻又失去了,那樣是痛苦,也是折磨。為什么安澤一會說李琦呢?因為李琦,可以說是石觀音的過去,代表的是年輕、美貌,和家族親友健在時無憂無慮的少女時代。但是我們正常人都知道,青春嘛,很容易流逝,也因此而被人懷念。所以,安澤一覺得,如果說石觀音愛上鏡子里的自己,不如說是愛上了曾經(jīng)的自己,愛上了那個已經(jīng)離去,曾經(jīng)天真年少的自己,曾經(jīng)青春貌美的自己,曾經(jīng)親人在世的自己。無花說,安澤一是能夠讓他感到安心與滿足的存在。那么,對于現(xiàn)在整個人空虛得堪比富江的石觀音呢?安澤一相信,能夠讓她感到安心與滿足的,就是曾經(jīng)的黃山李家,只是被一夕毀滅,自此,她只能通過鏡子里的自己,去回憶,去緬懷,最后,是去深愛。因為她已經(jīng)將自己整個人的愛與恨,都寄托在鏡中女子身上了。所以,安澤一這番話,對于石觀音來說,就是致命的否認(rèn)。“你胡說!”石觀音宛如受到了最深的刺激一樣,一掌擊了過去:“她是愛我的,我們才是真正相愛的!你們這些骯臟惡心的男人是不會懂的!”楚留香看出來,石觀音這一掌,根本就讓人避無可避!“嗆”一聲,鏡子碎了。沒錯,在他們打斗的時候,安澤一就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陣地,悄悄地站在了那面大鏡子的旁邊,在石觀音出手的那一刻,他一步移到了鏡子后面。所以石觀音這一掌,直接擊中的,是鏡子。鏡子里的人被擊碎,鏡子外的石觀音也像受了重重一擊,整個人都怔了怔。高手相爭,怎容得她發(fā)怔。這一剎那間,姬冰雁和楚留香這對好基佬默契無比,閃電般點了她身上多處xue道。無敵的石觀音,竟倒了下去。他們湊過去,震驚的發(fā)現(xiàn),石觀音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第137章:結(jié)局【現(xiàn)代版】世間所有相遇,都是久別重逢。——————白落梅石觀音死了。楚留香和姬冰雁怔怔的站在那里看著倒在地上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的女人,有一種自己在做夢沒有醒過來的荒謬感。就這么死了?那個不可一世的女人,就這么死了?是中了什么神奇的魔法,還是那一瞬間,她看到了什么?不過不管怎么樣,這一次的大漠之行,他們解決了最難對付的敵人。嗯?準(zhǔn)備抬腳離開的楚留香和姬冰雁他們倆看向一動不動的安澤一。“我現(xiàn)在有點腳軟?!卑矟梢晃⑿χ瑤е鴰追植缓靡馑嫉奈兜溃骸跋銕?,姬大哥,麻煩你們先去把那些罌粟花給燒了吧。我就先留下來休息一下,估計谷里的少女們也不敢闖入石觀音的閨房查看?!?/br>“行?!彪m然有點不太理解,不過,最可怕的大boss石觀音都已經(jīng)掛了,在這里,他們也沒有什么好害怕的了。聽到腳步聲消失之后,安澤一僵在臉上的笑容終于消失了,他張開嘴,連帶著內(nèi)臟碎片的血從他口中涌了出來。他試圖站起來,最后,卻無力的倒在了血泊當(dāng)中。石觀音的那一掌,雖然沒有擊中他身體,但是掌風(fēng)的沖擊,和鏡子碎片,都在他的身上命中,所以在楚留香他們高興于石觀音的死亡時,安澤一知道,自己的內(nèi)臟受到了粉碎性的重傷,堪比車禍現(xiàn)場的情況,在現(xiàn)代都是重傷而死,就更不要說這個啥醫(yī)療設(shè)備都沒有的古代了。安澤一趴在地上,血混著內(nèi)臟碎沫止不住的往外淌,他自己精通醫(yī)術(shù),所以他更清楚,自己是活不成了。他是活不成了。但是,但是不管是出自什么樣的目的什么樣的心態(tài),香帥他們不顧自己的生命安危過來救他,若是自己死在他們面前,他們會有多么自責(zé)?他們本來就不算是特別熟,結(jié)果讓他們冒著死白跑一趟,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死在他們面前卻無能為力,這樣真的是太過分太殘忍了。所以,他選擇支走他們,自己在這個精致秀美的閨房當(dāng)中,一個人靜靜地死去。他有些慶幸,自己死亡的時候這樣一副丑陋又狼狽的樣子,師兄沒有看到。但是與此同時,他又有一點點難過。無依,無依,原來不僅僅只是無親無依,也是……而是不管他哪一世,都是要伶仃無依的自己一個人離開人世。楚留香他們離開了,師兄也不在身邊。只剩下他一個人了。系統(tǒng)【小乖】:沒事的,我會陪著你的。它其實可以現(xiàn)在離開,但是離開又能如何?它不會找到第二個像安澤一這樣的學(xué)神宿主了。一起離開,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好的。安澤一艱難的揚了揚嘴角,倒像是嘴角抽搐一樣?,F(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了,意識也可以慢慢地渙散。【“無依,”無花握住安澤一的手:“你且等等師兄,等師兄解決之后,我們就在一起,隱姓埋名隱居山野,或者走遍五湖四海?!薄?/br>師兄啊,對不起,我好像,已經(jīng)等不到了。安澤一不知道的是,在他咽氣的那一刻,從戰(zhàn)場結(jié)束之后就騎著最快的馬一路飛奔而來的無花,在從楚留香的口中知道安澤一讓他們燒了罌粟花之后,不曾停歇的跑到了石觀音閨房門口。是的,一門之隔,一步之遙,終究是,生離死別。而這,也是無花推開門的那一刻,驚住了的原因。“一一?”“無依?”【“師,師兄?!比菝睬蹇〉那嗄?,白玉一樣的臉上染上艷麗的緋色,明明是自己看了二十年的眉眼,卻是怎么看都看不夠,并且越看越是覺得喜歡得緊。他忍不住低下頭,親昵無比的蹭了蹭他的臉,又親了親,看著那張小臉更紅了,內(nèi)心一片歡喜。】他一步步的走過去,伸出手,手指輕輕的擦試著青年臉上的血污,血污下露出來的皮膚不是記憶里的晶瑩透白,而是死人特有青白色。【“師兄!”青年有點害羞,有點不好意思,那雙溫柔澄澈的眼睛看著他,明亮如星河璀璨?!?/br>已經(jīng)失去焦距的眼睛空洞死寂,烏沉沉沒有一絲光,就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