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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是跑酷和空翻區(qū)。這幾個項目算是比較難的,多是以前的老客來捧場,你隨便喊個人,都能教你玩。” “剩下的都是瞎玩區(qū),除了蹦床,還有蜘蛛塔啦,彈性迷宮,轉(zhuǎn)盤,魔鬼滑梯什么的,念念你放開玩,摔不疼的?!?/br> 歸念邊走邊看,許多火爆項目都貼著“抖音同款”、“跑男同款”的標(biāo)簽。 今天是個周四,生意卻異?;鸨?,都是趕著開業(yè)半月大酬賓來玩的。 “行啦,你們玩著,我得回家一趟。”易福坤拍拍陳安致肩膀,“你們好好玩,念念有朋友也只管帶著來,一會兒我讓員工多送你點券。” 歸念笑瞇瞇應(yīng)下,跟他說了再見。 整個場館里占地最大的是彈性立體網(wǎng)格迷宮,類似于小孩子玩的那種鉆洞洞、爬樓梯的淘氣堡,卻比那個難得多,是個小型的歷險城堡,途要跨越很多障礙。 歸念一路走過來,看見好多大人都掉下來了,在海綿池里撲騰。 每個場地都挺擠的,尤其是亂蹦區(qū),擠了滿滿的人。歸念直奔場地最大的立體迷宮去了,換了襪子,拉著陳安致一起上。 工作人員發(fā)防滑襪時,多瞅了她和陳安致一眼。瞅得陳安致猶豫了下,低聲問歸念:“我在外邊等你吧?這是小孩子玩的?!?/br> 他自成年以后就沒玩過這么傻的游戲了,遠(yuǎn)遠(yuǎn)看著挺懷念,真走過來,看見場地里一堆小朋友和學(xué)情侶,臉有點熱。 雖然項目須知上寫著“5-50歲皆可”,可心理上總會覺得有點別扭。 今天出門前,他就預(yù)想到會有這樣的尷尬了,還專門穿了一套休閑的衣服??蓺q月錘煉下的成熟畢竟在那兒擺著,這個年紀(jì),裝不來年輕人了。 “怕什么?里邊好多家長帶著小朋友一起玩呢。” 歸念指了好幾個給他看。“我也是小朋友,來,咱們一起玩。” 陳安致失笑。 這也是他最喜歡念念的地方。每回陪她一起走在大庭廣眾下,他總是非常在意她的感受,怕她會顧忌別人的眼光??赡钅钭ブ囊恢蹦敲淳o,對誰也不含糊其辭,敢大大方方地介紹:“這是我男朋友。” 陳安致笑著應(yīng)了聲:“好。”想著丟臉就丟臉吧。 上去才知道,這個立體迷宮還真不是小孩子能玩的,對空間的利用精妙到了極致,曲曲折折繞來繞去,盤成了兩公里有余的環(huán)形路,一個鐘頭走不出來。 伏地鉆網(wǎng)、水球、滑索、滾筒挑戰(zhàn)……各種花樣不重樣,很考驗體力。 歸念剛哆哆嗦嗦地走過一半平衡木,前方立著的一排豌豆射便朝著她噗噗噗地射來了一堆泡沫球。她“啊”一聲,下意識地去躲,掉海綿池里去了。 陳安致笑得站不住,看后頭沒人,彎腰蹲在平衡木上,拍拍她腦袋:“還玩嗎?” 歸念苦著臉:“我上不去啊。” 海綿池挺深,有她腰那么高,這個厚度的海綿才能保證不會摔傷。平衡木的高度卻幾乎到她脖子的位置,還只有那么一根桿,根本爬不上去。 歸念無奈:“我折回滾筒那里吧,從那兒爬上 去,你等我一會兒?!?/br> “不用?!?/br> 陳安致伸到她面前。 “你干嘛?你要拉我上去?”歸念睜大眼睛:“我很重的啊,我都一百一十斤了啊?!?/br> 嘴上說著自己重重重,可她每一次都會無條件地相信陳安致,他說能拉,歸念也真的信。 兩只抱住他的腕,陳安致試了試力道,使力一提,把她從海綿池里拽了出來。 兩人走完全程,已經(jīng)是一個鐘頭后了,從終點那里領(lǐng)了兩條小紅幅,上邊寫著“第勇士”和“第8勇士”。 工作人員是個圓圓臉的阿姨,挺和氣,跟歸念說:“您是今天第個走完全程的,拿著這兩個條能去冷飲臺免費兌換果汁?!?/br> 歸念說了聲謝謝,思路打了個岔,心說易叔叔找的這個外包推廣團(tuán)隊當(dāng)真不錯,處處留有懸念和小驚喜。 她以前也去過類似的室內(nèi)娛樂館,進(jìn)門先買個小時時長,一個小時跟著教練學(xué)基礎(chǔ)動作,然后是冗長的排隊,個小時也玩不了兩個項目。工作人員愛答不理的,處處透著一種“愛玩玩,不玩拉倒”的冷艷,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易叔叔這個場館。 歸念不常鍛煉,一圈迷宮走下來,喘得不行。 她偏頭去看,一旁的陳安致走得氣定神閑,還沒怎么出汗。歸念身子一軟,靠在他肩膀上了。 “累了?”陳安致把人摟好,垂眸看著她,出了很多汗,臉上的妝都看不太出來了。 “在這兒歇一會兒?!?/br> 他把念念放在冷飲臺前的座椅上,沒用她的“勇士”小條幅,給她留下當(dāng)紀(jì)念,去買了兩杯果汁。鮮榨的西瓜水和柚子汁端上來,先讓她挑了一杯。 歸念癱在椅子上,捧著西瓜汁一口氣喝了大半杯。 她滾出一身汗,頭發(fā)亂糟糟的,陳安致看不過眼,想給她扎個丸子頭,苦于笨,半天沒弄好,最后給歸念扎了個馬尾,還被她嫌“扎得太低了,顯老”。 “好好好,以后我跟著教程學(xué)一學(xué),再給你扎丸子頭?!标惏仓潞闷獾貞?yīng)下。 他肘內(nèi)側(cè)有些疼,從海綿池里把她拉出來的時候,到底是高估了自己,抻了下筋。陳安致左端著飲料抿了兩口,看著歸念的衰樣,整顆心都是軟的。 小時候帶她玩的時候,從沒想過將來還會有這樣的時候。小姑娘變成大姑娘了,還留在他身邊,已經(jīng)是一種圓滿。所幸他還不算老,還有力氣陪她嘻嘻哈哈一起玩,真好。 歸念沒他想得這么深沉,咬著吸管琢磨半天:“你說我做點什么好呢?也開個這樣的蹦床館好不好?” “什么?”陳安致回神。 “我和裴瑗高畢業(yè)后做的那個社區(qū)團(tuán),你記得沒有?” 陳安致有印象。 她和裴瑗高畢業(yè)后閑了個月,想做一個社區(qū)團(tuán)。原本是兩個懶人的一時興起,仔細(xì)一琢磨,越覺得能行,遂招了幾個學(xué)軟件、美工和運營的大學(xué)生來做。成本很低,拿到了人生頭一桶金。 “當(dāng)時做的是一個線上團(tuán)購、線下自提的模式,但是沒火起來,反饋不錯,就是流量不行。那會兒大家還沒有養(yǎng)成網(wǎng)購小件日用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