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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勁吸了一口,小聲命令:“放手?!?/br>薄謙:“不放。”“前面有人看著,”陸時亦推推對方胸口,“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br>這么久不見,沒想到這人還是這么別扭。薄謙笑了,轉(zhuǎn)頭問王君:“你看到什么了?”“嗯?”王君十分配合地裝小聾瞎,“薄總您說啥我沒聽到,我剛才一直開車來著。”“瞧,他既沒聽到也沒看到,”薄謙鼻尖蹭蹭陸時亦耳垂,“那你是不是該趁這個時候,親我一口?”不親估計不能放手,陸時亦瞥了眼王君,仰頭在薄謙唇角飛快地親了一下。薄大總裁終于滿意,把人放出自己懷里。跟怕自家娃兒被拐走的cao心家長似的,緊緊地拽著人家手。看到男朋友這個樣子,陸時亦才懂剛才跳躍在心間的是什么。說起來俗氣,那是踏實的感覺。于是陸時亦也像個小傻子似的,反握住薄謙的手,用肩膀撞撞他,“你剛才干嘛讓王君騙我。”“沒騙你,”薄謙道,“今早我的確不打算來了,想讓王君辦完事之后把你送到公司,但臨時改了主意?!?/br>他頓了頓:“我等不及想見你,一分鐘都等不及?!?/br>聞言陸時亦心里又酸又脹,顧不上王君,勾著薄謙脖子將他頭壓低,嘴唇覆了上去。摩協(xié)辦事處距機場不遠,過了下個信號燈,再往前開兩百米即是。陸時亦不情不愿地放開剛見面的熱乎男友,開玩笑道:“馬上要宣判了,要是我被禁賽五年,你的贊助費可就打水漂了?!?/br>“你不會看我拿不到冠軍就不愛我,追著我要違約金吧?”“當(dāng)然不會,”薄謙把他頭頂炸起來的毛撫平,“我愛你,不是因為你拿了多少獎杯,身負(fù)多少榮譽。”“而是因為你是你——獨一無二的你?!?/br>薄謙說這話的時候唇角微微勾,眼神卻異常認(rèn)真。陸時亦吸吸鼻子,忽然覺得這二十多天遭的罪、受的壓力都不算什么。有這個人在,苦都是甜的。薄謙還有事要處理,讓王君等陸時亦,自己先行離開。陸時亦只想早點弄完早點回家,快步進了摩協(xié)。剛推開會長辦公室的門,看見兩個人影坐在里面。一個自然是重要證人老鐵,另一個很年輕,有點眼熟,但記不得名字,也記不清在哪里見過。年輕的男孩看到他,似是比較不耐煩,低低地咒罵:“孫子?!?/br>陸時亦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和摩協(xié)會長打了聲招呼。“坐吧,十億?!睂ΥA國摩托車的驕傲,會長實在威嚴(yán)不起來,笑著寒暄,“上次給你頒獎好像還是昨天的事呢,沒想到一眨眼,你現(xiàn)在都是亞洲最炙手可熱的新星了。”“運氣好而已?!标憰r亦坦然自若地坐下,暗中觀察男孩。“你啊,就別謙虛了?。 睍L伸手點點陸時亦,“好了,說正事。我叫你過來干什么,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吧。”“嗯。”“那說說吧?!?/br>“沒什么可說的,我注冊之前確實玩過地下賽,”陸時亦如實道,“但注冊之后絕沒有過,您可以隨便查?!?/br>“……你以為以前輸給你的人,能說你好話?”會長恨鐵不成鋼,“要是我真隨便查的話,你早翻車了。”會長這么說,一方面是考慮到他與薄謙的私交,以及博馳的贊助;二是經(jīng)過調(diào)查,他發(fā)現(xiàn)陸時亦家境不錯,應(yīng)該不至于為了區(qū)區(qū)幾萬塊錢,干斷送職業(yè)生涯的事。最主要的,現(xiàn)在國內(nèi)摩托車圈正處于青黃不接的時期。以梁旭為首的那批車手狀態(tài)已經(jīng)開始下滑了,吉米那一代正在成長之中。華國摩托車圈正需要一位能扛得起大旗的領(lǐng)頭羊,帶領(lǐng)新人們繼續(xù)往下走。而陸時亦恰好在這個關(guān)鍵節(jié)點橫空出世,更何況,他又這么優(yōu)秀。他實現(xiàn)了老一輩車手想都不敢想的夢。會長毫不懷疑,在他的影響之下,也許華國真的會越走越好,越走越高。這樣的人才,摩協(xié)不可能隨隨便便處置,所以會長才親自出手調(diào)查。好在陸時亦確實潔身自好,即便有人故意說假話栽贓,也拿不出任何證據(jù)。“……你們能不能別磨嘰了,”這時,年輕男孩把手機往桌子上一摔,十分不耐,“要說就快點說,好吧各位?”“好,”會長正色道,“這間屋子一共有八個攝像頭,請對你們的言行負(fù)責(zé)?!?/br>聽到“攝像頭”,陸時亦心想,今天真是場惡戰(zhàn)。因為從進來開始,那男孩便對他表現(xiàn)出十成十的惡意,必然是有多少臟水,就要往他身上潑多少臟水。然而,聽到男孩說出的第一句話,陸時亦就愣住了。“陸時亦最后一次地下賽我正好在場,那時候他還沒注冊,等注冊之后,他確實再沒出現(xiàn)過?!?/br>男孩撇撇嘴角,“陸時亦這個人吧,又傲又賤,可是……”他白了陸時亦一眼,“可是違反規(guī)則的事他從來不做,還喜歡多管閑事,不讓別人做?!?/br>陸時亦聽的又生氣又想笑,沒想到有人能把好話說到這么難聽。不過有他和老鐵的幫忙,這場問訊比想象的輕松得多,也結(jié)束的快得多。會長秘書把紀(jì)要拿給會長看,會長點點頭,滿意道:“好,具體情況我都了解了,你們先回去吧。等開完表決會,處理結(jié)果將會通過摩協(xié)官網(wǎng)下發(fā)?!?/br>看他的表情,陸時亦知道自己基本上脫離危險,松了一口氣。隨即他看到那男孩起身離開,便也和會長打了個招呼,匆忙追了出去。“等一下!”陸時亦叫住他,“你是誰?”男孩:“……”“真他媽cao蛋,”男孩氣成一只河豚,“你是不是還想嘗嘗被潑油漆的滋味兒?”“爸爸叫孫昊,你給爸爸記住了!”這事真不怪陸時亦,剛開始認(rèn)識孫昊時,他沒把孫昊放眼里,懶得記孫昊名字。后來忘了孫昊,純粹是失憶癥的鍋。“……謝了啊。”陸時亦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索性不解釋,跟對方道了個謝。孫昊無所謂地聳聳肩,“不,我應(yīng)該感謝你。走了,拜。”說完他徑自離開,看起來并不像多感激陸時亦的樣子。而陸時亦也沒攔他繼續(xù)刨根問底,只是記住了他的名字。最近陸時亦記憶在一點一點慢慢恢復(fù),有的時候一覺醒來,腦子里突然會多出來許多事,離奇且熟悉。由他的角度看那些畫面,既像旁觀者,也像參與人。看到一些過于荒誕的場景時——比如他把薄謙壓在衛(wèi)生間里要微信號,他都恨不得自己想不起來。出了摩協(xié),王君問他:“陸先生,您回家還是去公司?”“薄謙讓你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