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
書迷正在閱讀:淞玉霽月情暮雨(H)、鄉(xiāng)村艷情(H)、假孕后我繼承了帝國、微涼、虎哥的故事之歸途(H)、不準(zhǔn)影響我學(xué)習(xí)!、我的佛系田園、潛規(guī)則·ABO(H)、讓渣渣們悔不當(dāng)初的日子里、不認(rèn)愛滋味(H)
處水陸交通要塞,商旅往來甚繁,同樣的,消息流通也是極快,以青樓、酒館、飯莊、茶樓消息最雜。近些日子,傳的最瘋的消息莫過于,林家一脈單傳的公子,近些日子娶了個男妻。說起這林家,在大魏王朝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百年前,林家先祖與大魏開國皇帝乃是莫逆之交,在戰(zhàn)場上披荊斬棘,立下不少戰(zhàn)功,是當(dāng)之無愧的開國元勛。大魏建國后,皇帝念林家先祖忠勇,授一品護(hù)國公之職。莫大的榮譽(yù),林家先祖卻委婉的拒絕受封,言明喜好行商,不愿于朝廷就職?;实鬯紤]再三,特賜其行商令一枚,持此令,沿途官員皆不可阻其路。開國皇帝撐腰,林家沒幾年便發(fā)了家,成為大魏第一的皇商,百年下來,儼然有富可敵國之勢。至此,問題來了。因為皇帝開始看不慣林家了。朕是大魏的王,天下都是我的,怎么能夠容忍這世上有比朕還富有之人?若有藩王聯(lián)合林家招兵買馬,意圖叛亂,朕豈能安睡?于是,就有了這一樁驚動全國的婚事——林家的嫡傳親子,娶了個男人。這件事在全國引起軒然大波,何況是林家扎根的洛京城?而這件事的主人公,一個是當(dāng)今皇帝打小一起長大的伴讀,當(dāng)朝丞相的幺兒。另一個,便是林冉了。對于這一關(guān)為何還是男男相戀的問題,林冉有些頭痛,問白七,他眼睛閃亮,說:“冉哥,你現(xiàn)在不是喜歡男人么?”林冉怒:“你才喜歡男人!”白七:“但你上一個世界不是選擇留下來么?不是喜歡林旭是什么?”林冉:“喜歡林旭,不代表我喜歡男人?!?/br>白七眨眼:“有區(qū)別么?”林冉心道,有。因為不想對一個不愛之人裝的深情蜜意。但白七再問,他卻不說明其中道理。只是道:“算了,下不為例。”上一關(guān)他的了80%的任務(wù)點,順利升級LEVELB,順帶不知為何,get了林旭的演技,如今扮演起深情人來,毫無一絲違和感。這回的劇情,講的是皇帝與丞相之子的愛恨情仇。而這丞相之子,說的就是林冉如今的男妻,聞人冢。聞人冢是丞相幺子。一般而言,幺兒都是備受父母兄長寵愛的,但聞人冢不同。單從他‘?!@一名,就可看出一二。尋常父母,巴不得子女長壽安康,誰會去‘?!@么個晦氣的名字?好像期待著這人趕快踏入墳?zāi)顾频摹?/br>是以,聞人冢在丞相府的日子并不好過。他是當(dāng)今丞相年輕時,醉酒后神志不清,與一婢女歡好所得之子。第二日醒來時,他被婢子的丑陋嚇得當(dāng)場逃離,忘記與她吃避子丹,竟不想她竟珠胎暗結(jié)。時年征戰(zhàn),人丁不興。大魏律法言明,孕婦不得打胎??v使丞相不愿,也不得不納了這女子為妾。可那婢子著實生的丑陋無比,與她歡好并誕下一子,一直以來都是聞人丞相此生最想抹去的污點。因而對聞人冢這個兒子自然百般厭惡。眼不見心不煩,在聞人冢六歲時,他將他送入皇宮,與當(dāng)時落魄無依的皇子做了伴讀。誰知當(dāng)年無知小兒,骨子里竟是狠辣的,智多近妖。不但扶持那皇子登上了皇朝,連同他那一直被丞相厭惡的丑婢母親,也跟著水漲船高。老丞相雖不喜,但勢比人強(qiáng),便做樣子的將那丑婢提為丞相府主母,對這個兒子也開始殷切起來。畢竟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先皇去世,他這老臣就只能靠著這兒子了。卻不料,那兒子竟是個好男風(fēng)的,前些日子與來京進(jìn)奉貢品的林家公子看對了眼,一來二去便叩求皇帝請旨賜婚,于是便有了這大魏開國以來,第一例以男子為妻的婚事。但當(dāng)朝皇帝親自主持的婚禮,即使老丞相心中如何不滿,面上也只得把這樁丑事當(dāng)喜事,看著成婚的二人攜手回道洛京。在旁人眼里,這場婚事是聞人冢官場生涯的休止符。但熟知劇情的林冉清楚,這非但不是結(jié)束,而是剛剛開始。是聞人冢打入林家內(nèi)部,竊取其全國各地的商號,自己把持林家,并將所得利潤盡數(shù)獻(xiàn)給當(dāng)朝皇帝的開始。待他死后,皇帝便會尋個理由,重召聞人?;爻?,順帶與他攜手一生的故事。林冉這回的任務(wù),便是扮演一個深情人,用盡一顆溫?zé)岬男娜ノ媛勅粟D潜翗O的心。但他到底是炮灰,結(jié)果自然可想而知。后期聞人冢與皇帝不和時,偶爾提起林冉,都是個吃醋的好借口。畢竟,皇帝乃天子,天子責(zé)任重大,斷不可能娶男子為妻的。所以,哪怕聞人冢與皇帝真心相愛,他死后,都只能葬在林家祖墳里,這一點,從他成為林冉男妻時,就已經(jīng)注定了。林冉對此嗤之以鼻,若真相愛,縱使給不了名分,也不會遣人來當(dāng)他的妻子。白七知道他感情潔癖又犯了,縮著頭不說話。好在林冉只是隨口一說,并不打算深究。畢竟于他而言,那聞人冢不過是一過客而已。犯不著為他煩心。然而他不想找聞人冢,聞人冢卻是喜歡往他面前湊得。眼下,他端著自己做的燕窩粥,便從院外進(jìn)來了。時值春日,院內(nèi)櫻花繁盛,他一身白衣立于櫻樹下石桌旁。落英繽紛,他笑著朝窗邊看書的林冉招手:“冉冉,給你做了燕窩,過來嘗些吧。”林冉不得不感慨,即使看慣了蘇鈺那樣的美人,再看這位書中第一得顏值擔(dān)當(dāng)時,依舊會被他的笑容閃到。可惜啊,林冉皺眉,美人美矣,心卻是黑的。他每日都會親自下廚,給林冉送去,但那些飯食里均有他下的慢性毒|藥,不出半年時間,林冉的身體就會垮下去,而后再半年,撒手人寰。但如今林冉發(fā)愁的,不是他下的慢性毒|藥,而是那一晚燕窩。放下書卷,他走出書房,來到聞人冢對面坐下。聞人冢笑著將那碗粥推到他面前。林冉盯著那粥半晌,終于拿起勺子,嘗了一口。“如何?”聞人??此?,眼里閃著期待。“尚可。”林冉如今人設(shè)較為寡言,他說尚可,便是極好了。果然,聞人冢聞言催促道:“既如此,快些吃吧,府里燕窩還有許多,你若喜歡,隨時差我做就好?!?/br>林冉搖頭:“這些事下人做即可,你好歹林家主……”林冉想說主母,但總覺這詞過于別扭,便換了個說辭,“你好歹是林家主人,凡事不必親力親為?!?/br>聞人冢沒料到他說‘主人’,當(dāng)對方是在試探,道:“夫君才是林家之主,妾身只是您的妻罷了?!?/br>林冉心說,我不想你進(jìn)廚房,單純是因為我討厭燕窩,不為別的。單單是燕窩乃燕子分泌唾液這一點,就叫他食不下咽,哪怕味道被聞人冢調(diào)的再好,也依舊改變不了它是唾液的事實。可他顯然不才能實話實說,便道:“你莫要以‘妾’自居,我說過,你是同我拜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