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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從一排扇架上取一把羽扇,然后一路輕搖著進入清風亭。 羽扇、五格扇架是老哥找人定做的,扇骨華貴精美,她頗為喜歡。毛毛熊是年哥小時候送的,從西環(huán)市搬到青臺市,又從青臺搬到枯木嶺,頗有紀念價值。 它一直擺在她的床上,保存得十分新凈。為嘛最喜歡它?合眼緣吧。年哥后來還送過幾只毛公仔,被她投訴床上擺不下方肯罷休。 大毛熊呆在她身邊的時間最長,羅漢榻是新買的,都很喜歡,便讓它出來亮亮相。 今天是休息日,她懶得煮飯,啃面包喝杯羊奶就夠了。羊奶是谷展鵬拿來的,可惜她不愛吃羊rou,不然今晚又有大餐吃。 自從院里添了面包窯,她對飯食的需求越來越微,估計離升仙不遠矣。沒辦法,之前煉丹的那段日子把她忙壞了,偷空喘口氣。 開著音樂,把雜物放在方桌上,用毛毛熊作靠枕,羅青羽側(cè)躺在羅漢榻上。手支額頭,閑悠悠地翻看藥書,看看治肝的藥草有哪些,家里不知有沒有種。 如果沒種,春天的時候就該種了。 接下來要煉的是續(xù)骨丹,她想盡快把老爸的腳治好,讓他早早恢復正常人的狀態(tài)。還要多煉幾次五行丹,它消耗量太大,多準備一些有備無患。 回心丹之類的不著急,她遲早會煉出來的。何況定制的新藥瓶還沒到,煉了沒地方放。 丹爐山的瓶子很有紀念價值,她舍不得用。 對了,新藥瓶需要一個大木架擺放,看來又要找谷展鵬麻煩,誰讓他家的木工匠人最多呢。 錢不是問題,質(zhì)量一定要好。 她生怕自己轉(zhuǎn)頭就忘了,趕緊在手機的備忘錄里記下。 還有…… “汪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 唔?羅青羽抬頭望向院門敞開的地方,大雷大奔是訓練有素的犬只,不會無緣無故的狂吠。聽聲音,它們似乎很生氣,在一路狂奔的過程中狂吠幾聲。 第207章 是誰惹它們生氣?莫非她看走眼了,姓鄭的是位高手過來盜藥的?不會吧?莫非吃藥的人是他?可他的壽命長著呢。 正想著,一道矯健的身影從外墻躍入院內(nèi),迅速沿著平坦的水泥路向前廳跑。 “汪!” 下一秒,兩道同樣矯健的身影躍墻而入,繼續(xù)狂追不放。 羅青羽:“……” 她家敞開的門形同虛設(shè),一人二犬先沖入前廳的大門口,轉(zhuǎn)個彎又出來了。呵呵,來人挺有本事的,居然在屋里那么狹窄的地方避過兩只狼犬的圍剿。 從屋里出來,對方縱身躍上屋頂開始繞起圈子來。頭頂一陣踩到瓦片的咔咔聲,令人懷疑那仨是不是把瓦片踩碎了。 木事,踩碎了讓罪魁禍首賠。 “青青!臥槽你在家嗎?救命??!我都說了是你們家主人的朋友咯!怎么不聽呢?!聽不懂人話嗎?”那人,哦,聽聲音是個女孩,正蹦蹦跳跳地在屋頂跑著。 她身姿輕盈,膽大心細,攀住前廳二樓陽臺欄桿的動作十分靈活,像只壁虎似的特別穩(wěn)當。 羅青羽:“……”小丫頭長進了哈,聽聲音還能多跑一陣子。 于是,她繼續(xù)臥回毛毛熊的身邊,慢悠悠地翻看藥書。 “青青!你死哪了?在家嗎?不在麻煩吱一聲!喂,你倆夠了哦,再追我不客氣啰!” 一人二犬纏斗一番,隨著“青青——”的呼喚聲,漸去漸遠。那姑娘滿山找人去了,大雷大奔也跟著追去。 終于,整個世界清靜了…… 說回鄭澄,他的車停在鐵圍欄的外邊。拿到藥下山,幫忙鎖好鐵門就走了,身后發(fā)生什么事一概不知。 能夠順利拿到藥,多虧那位楊雨嫣幫忙,為此特意拐回五喜客棧向她和谷妮、陳功道了謝,不敢久留趕緊去退房,然后開車返回城里。 李彩鳳等人還在,老板的母親見大家枯坐那么久,索性端來一碟炒花生讓鄉(xiāng)親們打發(fā)時間。 三姑六婆們見他行色匆匆,不禁十分好奇:“哎,大妮,他拿到藥了?” “沒有吧?看他挺失望的?!惫饶菅b傻搖頭。 “我就說他肯定白跑一趟,這回信了吧?我跟你們講哦,亂開藥害死人要吃牢飯的!說不準要打靶?!崩畈束P一臉正氣地啃著花生米,一邊口沫橫飛地給大家普法。 大家聽得一臉懵,唯獨谷妮那一桌的陳功、楊雨嫣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藥姑山肯給他藥,證明山主有藥,但怕被人訛詐才竭力否認,知道原因就好。 解決一樁心事,幾人繼續(xù)閑聊。 五喜客棧的蔬菜水果全部從燕子嶺采購的,如今楊雨嫣承包山頭建了一棟環(huán)境幽雅的民宿,它裝修精致高雅,客棧的三位老板很擔心她跟自己搶生意。 正巧今天碰上,又受過同一個人的恩惠,鮮少理事的陳功與楊雨嫣相談甚歡,趁機試探一下,問她能不能想出一個雙贏的經(jīng)營辦式。 “我不愁客源,光親戚和商界的朋友就一大堆。為免影響他們度假的心情,我不接收外來游客?!毕袷强赐杆挠靡猓瑮钣赕绦Σ[瞇地說,“你們盡管放心?!?/br> 陳功:“……” 果然,傳說中的剩女有些是真優(yōu)秀,優(yōu)秀得讓人心累。一切小心思在她面前無所遁形,這種感覺相信很多男人蠻討厭的。 …… 傍晚時分,鄭澄終于到家,剛進門口便迎來兩張充滿期盼的面孔。 是他的母親和大姐,正眼巴巴地看著他的手,沒看到想象中的大包小包藥材,眼里頓時充滿傷心與失望,鄭母甚至眼睛一紅,眼淚籟籟落下。 “媽,別哭,我拿到藥了。”鄭澄忙上前安慰老媽,從口袋里取出幾包五顏六色的藥丸。 “阿澄,怎么是五顏六色?沒毒吧?”鄉(xiāng)下的土大夫多半是無證行醫(yī),不太可靠的樣子。鄭大姐有點擔心地說完,忽而用力嗅了嗅,驚訝道,“這藥好香!” 害她有點垂涎三尺,想吃。 “我很辛苦才求來的,人家原本不承認有藥,村民替我擔保她才給我?guī)装!编嵆蚊撓挛餮b外套,快步進入父親的房間,欣喜道,“爸,我拿到藥了,看……” 鄭父躺在床上神智清醒,看到那些色彩鮮艷的藥丸,渾濁的眼眸亮了一下。 老人在醫(yī)院服藥不方便,鄭澄在拿到藥的時候,趕緊讓大姐幫老人辦理出院手續(xù)。醫(yī)生也說過老人在醫(yī)院里作用不大,頂多在病情惡化時來得及搶救。 鄭父在兒女的幫扶之下吃力地坐起來,欣慰地看看藥丸,又看看兒子,“吃了就能治好?” “對,”鄭澄忍住心中的酸澀,強顏歡笑地倒出五顆藥丸,“每種顏色吃一顆,吃了就能舒服些,今晚睡個安穩(wěn)覺?!?/br> 一聽到能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