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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貴重首飾?而且每支舞戴的首飾都不同。 光她脖子上戴的那塊墨綠的玉,據(jù)有識之士透露,它底色通透必定價值不菲。 她的舞是好看,可作品少?。〖t一時,涼半年。唯一的代言才十幾萬,團隊不要養(yǎng)嗎?后臺工作人員的花費不便宜吧?每年只工作三個月的她養(yǎng)得起嗎? 羅青羽:“……” 為什么大家不能活得簡單一些,認認真真欣賞她的舞呢?那些首飾小貴,不至于奢侈吧?貌似老哥幾年前送給她的那塊表更貴一些。 小灣村眾人:“……” 呀,居然跟自己猜的不一樣。 因為在網(wǎng)友眼里,她吊威亞是無庸置疑的事實。不接受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所以大家關注的焦點在其它方面。 還有知情人爆料,她爸開小飯館的,媽是護士,而她本人在大學期間為結識名流子弟,天天攀比穿名牌服飾。 唯獨在表演的時候,不得不和其他同學一樣用道具飾品。直到她畢業(yè)了,所用的舞蹈是訂做的,首飾也是,全部是真金白銀。 試問一下,一個沒有收入只能啃老的網(wǎng)紅,哪來的錢整天炫耀金銀珠寶? “……有幾位聲稱是你大學同學的網(wǎng)友透露,你特意選在那誰在比舞大賽獲獎大出風頭之際發(fā)放視頻,完全是出于嫉妒心理……”工作室助理告訴她。 這助理正是上次那個稚嫩的男孩子,據(jù)說姓安,叫安東。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轉達網(wǎng)上對她的質疑。 他說的那個誰,除了楊蓁蓁,還有帝師舞蹈團的優(yōu)秀學生錢雅芝。 “錢雅芝?”羅青羽蹙眉,“誰呀?我不認識。” “誰理你認不認識?反正大家覺得你認識?!卑矕|道,“總之,你這次因為炫富被人推上熱搜?!?/br> 有人說她嫉妒楊、錢的天賦不如她高,卻活得比她好,不僅在帝都的事業(yè)單位工作,還考取了國家二級舞蹈演員的職稱,并且屢次出席文化綜藝節(jié)目。 楊姑娘情商高,為人謙遜,在綜藝節(jié)目里說話風趣,實力爆棚,得到本行業(yè)各方人士的認可。 錢姑娘人緣好,工作日程已經(jīng)排到明年年初了。 但是,就在她倆在比舞大賽獲得好成績與好評連連的當晚,羅青羽出了新視頻。引起舞蹈專家們的注意,將三人的舞蹈水平擺在一起作比較。 得出的結論是,羅青羽的舞姿出塵脫俗,屢創(chuàng)新意。看她的視頻就像在看一部史詩紀錄片,畫面壯觀大氣,極具感染力。 與之相比,楊蓁蓁、錢雅芝雖然舞技高超,但缺乏新意,略遜一籌。 這場網(wǎng)上較量的結果引起楊、錢二人粉絲的不滿,加上羅青羽的人氣再一次詐尸式直線上升,于是開始找碴。 “……八成是對方請的水軍黑你?!卑矕|助理相當氣憤,“那些粉絲可能會人rou你的家庭經(jīng)濟狀況,所以你有沒什么話要叮囑我?” 他沒別的意思,純粹好心提醒,若她的背后真有金主必須告訴他,這樣他才能有所準備。另外,她家的經(jīng)濟狀況是否有灰色收入,這些都要格外留意。 網(wǎng)暴也有一定好處,它曾經(jīng)揪出好些貪官污吏,讓那些在網(wǎng)上炫富的年輕人要么坑爹要么坑夫,這個務必要謹慎。 羅青羽明白他的意思,“沒有,我是拆二代,名下有幾套房子,難道連幾件首飾都買不起?” 啊,名下有幾套房子,聽著電話的安東表情痛苦,手捂心口,艱難道:“這就是你不接工作的理由?” 這理由太特么充分了,他也想要。 “對呀?!绷_青羽不以為怪,“另外,我大學期間穿的衣服全是干媽送的。我雖然是工作三個月,但有幾十萬收入,怎么能說我啃老呢?”太不公平了! “……” 久久聽不到對方的回應,羅青羽催他,“喂?喂喂?我說的是事實,你還在嗎?” “……在?!?/br> 特么的,他敢肯定她百分百在炫富,除了啃親爹媽,還有有錢的干媽,他也想要…… “你既然有財,為什么還要進娛樂圈?”說話有氣無力。 啥活都不接,害慘他了好嗎?當她的經(jīng)紀人只能喝風。 “我從來沒說過要進娛樂圈,我想跳舞啊老大!為什么大家的關注點這么奇怪?”羅青羽無奈,“我的舞很差嗎?” “不差,所以人家才挑你可能差的地方?!标P于道德品性方面的,“另外,我剛剛收到消息,農(nóng)氏細金鑲嵌工藝作坊邀請你當代言人,代言費每年五十萬……” 細金鑲嵌,一種傳統(tǒng)而華麗的奢侈品工藝,日后她需要的真金白銀首飾更加不愁了。 特么的,有錢人果然只會更有錢。 如果她還是不接,他今天必定一命嗚呼,被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她氣的。 第304章 “農(nóng)氏?”羅青羽愕然半秒,“哦,我先問問,等會兒再給你答復?!?/br> 說罷掛了電話,轉頭直撥年哥的手機號。 她要問問是不是年哥家的那個農(nóng)氏,如果是,為嘛要找她代言?她不需要別人的同情,更不需要年哥冒著被其他股東彈劾的危險浪費金錢幫她。 他可是農(nóng)氏繼承人之一,不能太任性。 ……反正電視都這么演,她一介普通人所知有限,必須打個電話問清楚才安心。 “誒?問什么問?你直接……”聽到耳邊的嘟嘟聲,安東瞪著手機,五官微微抽搐,“……”一秒后,他在辦公室里跺腳,捶天捶地,有苦難言,痛不欲生。 “天哪!你劈死我算了!”郁悶難以宣泄,他仰天長哭ing。 他的工資,他的福利,又泡湯了。 看得工作室的職員們紛紛躲在辦公桌后偷笑,沒辦法,安東手頭就一個藝人,一個最多資源主動找上門的實力派藝人。 但是,他又是本部門最窮最無用武之地的菜鳥經(jīng)紀人,沒有之一。 那藝人的資源是多,架不住她全部看不上??! 一個都不接,害他眼睜睜看著能紅的機會拱手讓給其他組的經(jīng)紀人。不讓不行,高副總的夫人讓彭哥必須把他的資源分攤,讓其他藝人沾光,別浪費了。 領導開口,不得不從。 眼看同一屆的菜鳥們逐漸進入老鳥行列,自己仍在打雜,他很難不絕望。曾經(jīng)申請換藝人,但彭哥說他搞不定手頭這一個,證明他沒有當經(jīng)紀人的天分。 “……” 臥槽!臥槽那個臥臥槽!這分明是一個沒有活路的死局! 正當安東抱住辦公桌的桌腳試圖撞頭自殘時,辦公室的門口傳來叩叩的兩下敲門聲,他抬頭一看,再次臥臥槽!隔壁組的組長吳玉昭像冤魂似的找來了。 迅速故作找簽字筆,在地板摸了一圈才起身,保持平和的微笑: “吳姐,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