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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如常的走開了。 “……一直以為她是普普通通的舞蹈演員,今天一見大開眼界,回頭我必須把她的視頻從頭看一遍?!毙虑膬晌怀蓡T由衷贊嘆。 “你們沒看過?”一位老外驚訝萬分,“為什么?你們不是為她演奏樂曲嗎?” 不是因為喜歡才一起給她演奏的嗎? “哎,慚愧慚愧。”新曲的成員被問得尷尬一笑,囁嚅著不知從何說起。 網(wǎng)絡(luò)上,羅青羽的風評一般般,他倆以為她就是一名想紅想瘋了的網(wǎng)紅,不知施了什么魅術(shù)把溫遠修蠱惑得神魂顛倒。 帶著偏見,對她的舞蹈視頻向來不屑一顧。 之后,溫遠修身邊多了一位包若蘭。她是大家閨秀,見多識廣,性情開朗大方。和溫遠修站在一起猶如金童玉女,門當戶對,實屬良配。 珠玉在前,更襯得姓羅的小手段上不得臺面。 沒想到,百聞不如一見,今天的現(xiàn)場表演教人心悅誠服,觀感大變,開始對接下來的現(xiàn)場秀充滿期待。 “之前對她態(tài)度不大好,真不好意思?!眱扇算膶剡h修說。 “別放心上?!睖剡h修溫和道,露出一貫暖和的笑意,“她不會介意的。” 能讓她在意的人不多,那么清冷的性子,怎會把路人的眼光放在心上?愛她者,她同樣對待;厭棄她的人,早被她甩到十萬八千里,有什么可在乎的? 把兩人安撫一番,溫遠修轉(zhuǎn)身往臨時搭建的棚帳望了一眼,眸色溫和如常,微感失落。 周圍人來人往,明明相距不遠,卻像隔著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觸碰不到…… 看著溫遠修站在人群里,盯著化妝棚失神片刻,黯然轉(zhuǎn)身,融入人群。包若蘭垂在身側(cè)的手緩緩握緊,胸口起伏很大,眼眶微微泛紅…… 很快,妝化好了,一襲唐風衣裳,色彩艷麗飄逸。 “嗯,”蕭老師滿意地打量她的裝扮,一臉欣慰的鼓勵她,“不慌,用心跳?!?/br> 羅青羽淺淺笑著,“像不像待嫁的新娘?”緊張期待,就缺蕭老師的眼眶一紅了。 “去?!?/br> 蕭老師嗔她一眼,笑盈盈的地將她推了出去。呵呵,還別說,氣氛確實有點像。 新曲的樂隊已經(jīng)到位,以歷史悠久的場地為背景,以廣闊的天地作為舞臺。前奏悠悠響起,羅青羽漠然抬手,仿佛戴著指甲套,尖細的手指虛撫臉龐。 天地廣闊,即便渺小如她,亦能尋到一席之地盡情發(fā)揮所長,實屬幸運。說過不在帝都演出,眼下不算演出,取它的背景拍視頻給欣賞自己的人看而已。 溫遠修的新曲,前奏旋律悠揚,似從遠方來,披著斗篷的她踏上臺階,倚欄遠眺…… 三個月,足足三個月不曾上傳新視頻,仍有幾百萬粉絲蹲守的博主,算混得不錯了。沒辦法,人家工作室的小助理說她有一份工作要兼顧,難得空閑。 誰讓她名氣低,吸引不了贊助商、廣告商什么滴…… “東哥,您真的不讓她過過目就分給其他組?”旁邊一名菜鳥助理,指著iPad里排得滿滿的工作表輕聲細氣道,“靠您給的資源已經(jīng)捧紅三位明星,您怎么想的?” 別的經(jīng)紀人絞盡腦汁都找不來的資源,就這么被他拱手讓人,四不四傻? “……我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怎么想?!闭驹诩装宓陌矕|望著對面那條船,無精打采道,“發(fā)給彭哥,不要再跟我說?!?/br> 他不想聽,免得傷心落淚,卻無法改變現(xiàn)狀。 此時此刻,視頻已經(jīng)上傳兩天了,粉絲量直線上升,她再一次因“攀上貴公子雇樂團拍視頻”一事被炒上熱搜,主動找上門的工作如雪花般翩然而至。 即使高曼琳等人在網(wǎng)上澄清,依舊無法扭轉(zhuǎn)輿論的走向。無所謂了,噴的人不少,轉(zhuǎn)發(fā)視頻的人更多,聊表安慰。 而這時候,早已離開帝都的他們正迎著雪花坐船南下,一路游覽沿途風景,偶爾拍拍視頻打發(fā)時間。 一共三艘船,保鏢一艘,秘書、助理們?nèi)考性谶@里。老大們坐另一艘游覽船,古色古香的,瞧,高小姐的丈夫熊先生正坐在船頭拉二胡。 給他伴舞的,正是那位以華夏天女之姿驚艷一下世界的,他家小主羅青羽。 熊先生拉的二胡曲風哀怨,她襯托氣氛,人如風中柳絮,隨時要投江自盡似的,把一群人逗得前仰后翻。 有錢賺的工作她不接,天天和一群不愁吃穿的年輕人浪費光陰,耽誤前程(她的他的),唉…… 第406章 和志趣相投的人一起出游,給旅途添加不少樂趣。 熊師兄的悲情二胡,從女神轉(zhuǎn)換成女神經(jīng)的羅氏舞蹈,高曼琳的小提琴,溫遠修那些老外朋友的口琴、吉他。 還有新曲樂隊成員的那兩位,男的吹洞簫,女的即興表演太極,贏得陣陣的喝彩。 到了晚上,船停在河中心,細碎的小雪時停時下。 觸景生情,溫遠修和熊師兄根據(jù)大家的樂器編首短曲,即興演奏哼唱。若有所觸動,羅青羽也會起身伴一段舞為大家助興。 “羅姐,你的舞跳得這么好,肯定很多人請你去跳吧?出場費多少???”大家游興正濃,驀然有人天真無邪的問出這么一句,眾人頓時怔怔地望向?qū)Ψ健?/br> 問話的人姓溫,溫遠修的堂妹溫詩蓉,隨包若蘭上的船。趁溫遠修被包若蘭叫走橫跨助理船那邊,她才開口。 因為在座的年輕人都有一定的家世,一般情況下,他們要么開巡演,要么應(yīng)邀參加各類大型、大咖的演唱會。 出席的活動高端大氣上檔次,走xue吸金之類的,在他們眼里屬于賣藝人,檔次低很多。遇到眼高于頂?shù)娜?,甚至不屑與對方坐在一起,這便是她的用意。 “羅姐?虧你喊得出來,”高曼琳一臉嫌棄,“人家比你還小一天。”雖然對方是溫小弟的堂妹,可她一看便知道對方是來搞事的。 “哎呀,琳姐,你別打岔?!睖?、高兩家是世交,她不怕高曼琳發(fā)飚。 “我打什么岔?難道不是嗎?” “是是是,”溫詩蓉笑容可掬,“那么羅meimei,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br> 羅青羽蹙眉,“不清楚,我不管雜務(wù),都交給經(jīng)紀公司管理?!?/br> “那么經(jīng)紀公司讓你到誰家跳,你就到誰家跳嘍?問都不問一下?”溫詩蓉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大家驚呼,“天哪,太可怕了!你就不怕被經(jīng)紀人賣了?” 高曼琳:“……” 淡定地接過丈夫遞來的溫開水喝了一口,冷冷的看溫詩蓉自由發(fā)揮。 “溫小姐想太多了,”羅青羽微笑道,“第一,我不差錢,用不著到別家跳舞賺錢;第二,我的經(jīng)紀公司老大是高曼琳,你的意思是她會為錢把我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