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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煎熬。 “嗐,不懂愛惜身體的人當然吃虧?!绷_青羽自有一套理由,雙腳稍微一蹬,讓椅子蕩起來,“帶個套有多難?如果女孩選擇吃藥或者流產(chǎn),那肯定吃虧……” 長期服藥傷身,流產(chǎn)更甚。身體是自己的,女孩自己不愛惜,男孩更不會愛惜。 其實,女孩不要老抱著一種“寧可委屈自己,也要讓男友舒適快樂”的奉獻精神,自然不會認為自己吃虧。 她不提倡婚前同居、未婚生子,但飲食男女,難免有失控的時候。追求享樂權(quán)利的同時,女孩一定要學會保護好自己。 沒后路又沒把握的事,最好不要做。 “對了,夏姐,你跟我哥什么時候結(jié)婚?你們年齡不小了。再過兩年,你可就成高齡產(chǎn)婦了。我不是貶你,就怕到時候辛苦的人是你?!绷_青羽皺眉道。 “我知道,”夏槐抿唇,凝望院里的花草笑了笑,“我爸媽迷信,說我今年不宜結(jié)婚……” 真正原因肯定不能說,免得在她和羅賓之間雪上加霜。父母討厭羅賓的職業(yè),怕她將來受累吃苦頭。讓他改行是不可能的,在一起之前他便說過不行。 那么,只好她自己想法子,爭取最遲明年春天把自己嫁出去…… 夜?jié)u深,老哥識趣,在十點多的時候帶著夏槐離開了,給妹子和兄弟留一點時間話別。 羅青羽也這么想的,直到她被摁在臥室的大床之上—— “你不是半夜走嗎?” 一會兒腿軟走不掉,可別說美人誤事??!她不背這鍋。 “還有幾頂帽(套)子,我用完再走。”他低沉笑道,俯身吻住她。 這次相聚的時間太短,他倆之前也浪費不少時間,下次要多準備一點…… 凌晨五點,兩人一場依依不舍的吻別后,羅青羽穿著睡衣披緊薄外套把農(nóng)伯年送到門口??粗嘞渥弦惠v黑色轎車連夜離開,他家的灰機等候多時了。 凌晨的空氣微涼,她悵然的拉緊衣裳,在門前的階梯坐下發(fā)一陣子呆。 折騰一晚,挺累的,這腰酸腿軟的哪是什么神仙日子?難怪他上輩子被罰睡書房,她得好好學學…… 第506章 一夜未眠的羅青羽,在送走年哥后,回房把滿身的痕跡涂一遍藥膏,然后一覺睡到大天亮,直到夏槐打電話過來才吵醒她。 中午了,夏槐的單位有飯?zhí)?,伙食不錯,問要不要給她打包一份。羅青羽家除了米、面和種在庭院里的菜,別說rou類,連雞蛋都沒有,冰箱里塞滿飲料。 飲料是羅哥買的,他每周過來看看,順便拿幾罐解渴。妹子家平時沒人住,冰箱老空著容易壞,于是隨便買點東西放著。 別墅里的衛(wèi)生是夏槐請家中的傭人來打掃,每周兩次。 本來羅哥雇了鐘點工定期搞衛(wèi)生,認識夏槐之后,她覺得外邊的人信不過。因為同事們有的被家政偷過東西,有的被保姆虐待老人、孩子,她聽著頭疼。 看誰都信不過,索性讓父母家的傭人每周過來兼職。都是她家的老工人,信得過,原先幫夏槐的公寓打掃,后來幫她的未來小姑打掃,按市場價收費。 羅青羽家的費用一向是羅哥掏的,一點小錢,他懶得告訴小妹?;盍藘奢呑拥娜耍_青羽當然知道這些,可大哥不肯收她的錢。 沒事,等他結(jié)婚了,她好好跟嫂子算算賬…… 此刻,在臥室里,羅青羽謝絕夏槐的好意,看看時間,即將中午12點了。 打開手機瞧了瞧,年哥發(fā)來一條報平安的信息,說他已經(jīng)到達目的地。她再也睡不著了,回復他幾句后,趴在床上適應了好久。 欲望的閘門一旦打開,思念與渴求像野草瘋長,無法抑止。 前幾天和年哥一直親密無間,驟然恢復單身,其中的過程特別煎熬,要適應適應。不過,單身有單身的好處,無所顧忌,想什么時候睡就什么時候睡。 一覺睡到自然醒,面對窗外輕灑進來的明媚陽光,心情甚好。 羅青羽不停的自我催眠,起床洗漱,把床鋪換洗,然后穿著練功服在安靜的客廳練基本功。不敢到庭院練,正值午后,外頭的陽光猛得很,她怕中暑。 人的心態(tài),隨著環(huán)境的變化而變化。 在山里,不管什么時候,她想練就練,從不考慮會不會中暑。進了城里,整個人仿佛矜貴起來。這不能做,那不能碰,碰錯了怕惹人笑話。 當然,城里有城里的好,比如生活便利。 今趟出來,除了與阿珍小聚,她還要到商場買零食、貓狗糧等等。至于日用品,爸媽家有一個倉庫長期堆滿,她可以隨時取用。 練完功,羅青羽煮了一碗青菜面條解決午餐,邊吃邊給阿珍發(fā)信息。 巧得很,阿珍今天休息,在她老公的快遞點幫忙分件。得知羅青羽有空,立馬甩掉手邊的活,約好見面的時間、地點。 出門前,把床單什么的晾曬在陽臺。洗澡的時候,她順便照了照鏡子。 凝露霜很好使,把她身上一夜瘋狂的痕跡抹得一干二凈,皮膚恢復往日的光滑白皙,穿一件寬松清涼的無袖短衫也無妨。下身一條牛仔短裙,及膝那種。 很尋常的裝束,除了料子上佳,看不到哪里特別。整體看來清爽舒適,文靜淑女。 梳個簡單的丸子頭,拎出一個冰淇淋形狀與色澤的小挎包出了門。踏出門口,才發(fā)現(xiàn)外邊的陽光猛得十分刺眼。一股熱浪逼來,猝不及防的她差點窒息。 她深呼吸兩下,等適應外邊的溫度才繼續(xù)出門。家里有車,但她只想慢慢的逛,像在山里一樣。 …… 作為兩個孩子的母親,阿珍和初見時沒有太大的變化。估計是個小,皮膚比較白皙,身材略顯豐腴,一張笑容洋溢的圓臉看不到有細紋,不顯老的長相。 阿珍身邊還有兩位面生的妹子,她說都是小學班里的同學。羅青羽不認得了,無可避免的看到她倆的壽數(shù),嗯,還行,一個活到五十多,一個六十多。 說過的,阿珍是班里最長壽的一位,而旁邊的兩人的歲數(shù)不算低了,和當年留在那場疫癥里的同學相比的話。 她倆看到羅青羽,也紛紛瞪圓了眼睛。 “嘩,變了好多,完全認不出來!” “要不是阿珍指認,就算在大街上碰到也不知道咱們曾經(jīng)同班……” 三位姑娘吧啦吧啦,哈哈哈的,羅青羽笑瞇瞇的任由她們調(diào)侃自己。和她們在一起,恍惚間,像回到前世那種平淡無奇和比較接地氣的日子。 小老百姓的日子充斥著喜怒哀樂,來往之間有過真誠的相交,有小心機的算計;有成功的喜悅,有失敗的痛苦;有絕望的吶喊,也有充滿希望的歡欣。 滿滿的人間煙火味,最令人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