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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皮,把自己的名聲也搭上了。 直到有一次,葉喬到本家串門,聽到姑姑,也就是農慈恩的養(yǎng)母回來投訴。說小九仗勢欺人,看不起自家姐妹,拿農慈恩兄妹的身世在外邊到處說事。 說的什么事?當然是沒有繼承權的事。 “在農家,向來是憑本事爭的繼承權,從來不是因為身世?!比~喬想到自家兒子,不禁笑了笑,“你年哥也不是我和你干爸親生的,憑的是他的本事……” 可當時除了太爺太奶,再無他人知道阿年不是農家子弟。 另外,那位姑婆有份繼承其養(yǎng)父母的遺產(chǎn),雖然一直受到她養(yǎng)兄弟姐妹的詬病,但農家本家承認她的繼承資格。 但,姑婆當年仍是吃了不少苦頭,如今又輪到自己的養(yǎng)子女受這種委屈。向來不插手本家事的她,難得氣憤地回來替自己的一雙養(yǎng)子女討公道。 對此罪名,農亦雙死活不承認,辯道: “我只說X家的養(yǎng)女,沒說我們家的!我知道君浩(前男友)是看中她家的錢,因為她是X家唯一的女孩,他以為她能繼承很多錢……” 打蛇打七寸,這個就是前男友的七寸。 她哪里知道,自己在無意中也打了農慈恩的七寸? 倒霉催的,農家派人查找謠言的源頭,對方竟是農亦雙的中學同學。大家都是當年在校園里風頭無兩,囂張跋扈的太子女,當然一口咬定是她說的。 這下完了,農亦雙被認定鄙視與中傷自家姐妹,德行有失。加上當時失戀,在工作上犯了錯,死活不肯向農慈恩道歉。 并且一氣之下,沖姑婆說: “我沒做過的事我絕對不道歉!說來說去,你們不就是眼紅我的繼承權嗎?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們稀罕,我不稀罕!呸!” 嚯?!自己做錯事不肯承認,她還敢呸?!既然她不稀罕,那就不用爭取了! 于是,農亦雙的父親一氣之下,讓本家把她的爭取資格給取消了,就當給姑婆一個交代。 家和萬事興,實在不想因為錢權的事鬧得家里雞犬不寧。 “……亦雙因此被調回內地發(fā)展,磨煉性子。雖然和農慈恩同在一座城,卻從來不走動,直到她父親為她洗清冤屈……” 原來,農亦雙的父親一直沒放棄給女兒尋找證據(jù)。她那位中學同學得知農亦雙被取消資格,開心得開起派對來??伤苤斏?,酒量也很好,沒說過胡話。 直到半年后,那位中學同學也回到內地,把農亦雙約出來好一頓奚落嘲笑。然后約了朋友出來嗨皮,無意之中就說了實話,被農父派去的人錄個正著。 “亦雙是個實誠的孩子,”葉喬疼惜道,“真相大白后,慈恩向她道了歉,兩人這才重歸于好?!?/br> 但,正如亦雙所言,繼承權在她眼里不算事,有沒有都無所謂。但在旁人眼里是舉足輕重的事,卻被人輕而易舉地毀掉,難道不該警惕嗎? 以小見大,以微知著,農慈恩是成年人了,性格已經(jīng)養(yǎng)成,很難改變。 并且,因為那一次的事,每每農慈恩提出一些不合情理的要求,農亦雙打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頭,總是胡亂點頭答應。 這姑娘也是有趣,她答應了,卻不上心。能否完成農慈恩的要求,全看天意。 為此,農慈恩沒少在農家子弟面前埋怨她,幫人總是不上心。于是,在長輩的眼里又成了小九的不是,時常讓她不要那么小心眼,不要記仇報復。 一家人應該團結友愛,和和氣氣的。 “其實,大家心知肚明,罵小九,是因為她心大,肚里不藏事。相反,慈恩心眼小,芝麻大的事能郁悶好久,還會到處說,大家怕她擾得太爺太奶心煩?!?/br> 以姑婆那一雙兒女的資質,入主本家管理層是不可能得。為了不觸碰他們家的敏感神經(jīng),只能在小事方面委屈大家遷就一下了。 所以,藏獒幼犬的事,收了便收了,這是農慈恩欠阿年的一份人情,倒也無妨。但是以后,葉喬希望兒子、兒媳婦少和她們家牽扯,以便少一分煩惱。 羅青羽:“……” 不知怎的,她有一絲不祥的預感……但干媽說得沒錯,這的確是對方欠她家的人情。 唔,可能是她想多了,哈哈。 第1018章 在家玩了兩天,周日的下午,羅哥帶著妻兒和夏家父母一起返回青臺市。因為夏槐說過,等孩子上幼兒園的時候再讓小姑教他倆武功。 她是孩子的親媽,羅哥沒有反對。 畢竟,小妹也是五歲之后才習武。在雙胞胎五歲之前,由他這當?shù)慕處渍泻唵蔚膭幼骰顒踊顒咏罟?。為將來學武打好基礎,像親爹當年教妹子那樣。 他打不過妹子,唯有寄望于孩子有朝一日替他這當?shù)陌饣孛孀?。不止他這么想,老友阿年也是這種想法,被妹子實力碾壓多年一直使他們耿耿于懷。 想青出于藍勝于藍,孩子們要更加努力才行,不然只是空談。 但,孩子媽不同意,那便等上幼兒園的時候再說。孩子才一歲多,確實小了點兒…… 就這樣,羅哥帶著妻兒和夏家人一走,禪意小院頓時空落了許多。羅宇生和谷寧沒有隨兒子離開,適宜春天采摘的藥材并不少,他們要留在家里忙活。 就算有工人幫忙,他們也要留下教大家識別藥草,要是采錯就麻煩了。 唐家人在這里多逗留了一天,在周一的早上走的。 “爺爺,您這兩天的精神好多了?!避嚿?,大孫子唐昱誠關注著老人的臉色,略擔心,“身子沒有哪里不舒服吧?” 在內地發(fā)生別院慘案的同時,爺爺在家也受到襲擊,臉色一直很不好。整個人消瘦了許多,大有一副行將就木、命不久矣的跡象,把家人給嚇壞了。 回到內地安頓下來,老爺子一直深居簡出,極少在人前露臉。 這次突然接到農家兩位老壽星出行的消息,邀自家老爺子同行,他才肯出門的。本來,家里的晚輩們都不太樂意的,生怕老人受不起折騰。 可惜,拗不過老人的一意孤行。 好不容易到達,老人的臉色更差了,害得唐昱誠和妻子樓思亭一直忐忑不安。如今,老人的臉色這兩天突然變得紅潤起來,精神矍鑠,雙目炯炯有神。 把晚輩們嚇得直哆嗦,惟恐是回光返照,趕緊打電話告知家人商討對策。 而不管家人如何擔心,老爺子依舊不慌不忙地在羅家住了兩三天,樂不思蜀地陪農家的老壽星到處參觀游耍。 所幸,老爺子還知道不宜長期打擾人家的生活,于昨晚主動提出離開。 “放心,爺爺沒事,”唐老爺子緩聲道,瞅瞅窗外,車子慢慢地駛在大谷莊的村路之上,路兩旁的“麥子”隨風搖曳,分外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