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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柏翔的手轉(zhuǎn)身就走,柏翔無奈之下被一路拉扯著。舒歌的存在很尷尬,他跟在兩人身後,其實他很想走,但是不告而別他又不敢,可是留在這里卻像個笑話一樣,因為姜楠的眼里只有柏翔一人。柏翔被迫拍了片子各種檢查了一翻,要不是他強烈的反抗,估計姜楠會讓他去做CT檢查腦子有沒有拍壞。折騰了很久,姜楠其實已經(jīng)將舒歌忘記了,給柏翔看病弄得他筋疲力盡。當(dāng)然同樣被折騰慘了的是柏翔,他被醫(yī)生各種擺弄,而手機也被姜楠沒收了,他無聊的坐在那里任由那些護士小姐折騰他。病算是看完了。姜楠才想起還有個舒歌,他看了對方一眼,這男孩確實很能忍,這段時間的相處,雖說姜楠對他并沒有意思,但是這個男孩對待工作的認(rèn)真和那種想要往上爬的勁頭他還是很欣賞的,對於知道自己要什麼的人,姜楠會給他打開方便之門。姜楠本來想讓舒歌自己回去,然後他帶著柏翔回家,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今天柏翔跟蹤他的事情還沒有找他算賬呢,怎麼能那麼容易饒過他?於是姜楠勾勾嘴角一笑,并沒有出聲趕舒歌走。拉著柏翔走出醫(yī)院,他冷冷的說道:“一會我送你回家?!?/br>“啊?”柏翔被姜楠突然的冷淡弄得一愣,然後他下意識的看著舒歌,心里很不舒服,隨即指著舒歌道,“那他呢?”“先送你再送他。”姜楠的話讓柏翔和舒歌都是一愣。柏翔發(fā)愣則是因為姜楠要先送他,他此時突然間就聰明了,姜楠著急送他回家要干嘛?肯定是干壞事!舒歌發(fā)愣則是因為姜楠從來沒有送過他。“哼!哼!哼!”柏翔隨即不高興的哼出了聲,一連哼了幾聲表示不滿,但是姜楠都沒有搭理他。姜楠真的將車開到柏翔的宿舍樓下,然後看著他好像在趕人,柏翔氣的臉都紅了,他咬著嘴唇和姜楠對視,死活不肯開車門。“快點!”姜楠有些催促的說道。“不理你了?!卑叵栌昧Φ拇蜷_車門鉆了出去,然後狠狠的摔上車門走回門洞。姜楠一直看著他走進樓棟才啟動車子,開車大道之後,姜楠找了個方便停車的地方,踩下油門:“自己回去吧,我有點累了?!?/br>果然如此。舒歌嘲弄的笑了笑,他終於明白自己的角色了,那就是柏翔的補胎,那人不在的時候他就客串一下,那人在了他就是刺激對方的槍。舒歌沒有說什麼打開車門下了車,而姜楠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踩下油門便開走了,留下一屁股廢氣。柏翔回到家,桓書依舊沒有回來,他覺得很寂寞。?☆、(14鮮幣)41.羨慕? 隨後姜楠開始忙了,他和柏翔的冷戰(zhàn)算是回暖了,并沒有冷到連電話都不打的地步,但是姜楠也不經(jīng)常接柏翔回家了,甚至連那事也不像以前那樣熱情了,柏翔有些提心吊膽,對於那個舒歌他莫名的不喜,總覺得他想搶自己男Alpha。關(guān)於和舒歌組隊的事情,最後也沒有後續(xù),就連裴冬冬也沒有選,而是選擇了讓舒歌單獨出道,姜楠為他找著名詞曲作家寫歌,一時間舒歌成了家喻戶曉的小天王,不論走到哪里,電臺或是電視上都會播放舒歌的節(jié)目和歌曲。柏翔每次在電視上看到意氣風(fēng)發(fā)的舒歌就會很難受,那也是他的夢想,他也想像舒歌那樣站在臺上,但是姜楠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而他也不會去要,柏翔對自己說,他是大器晚成的人才,早晚有一天他要站在那個頂端俯視人群,特別是姜楠,他要向他證明自己有多優(yōu)秀,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柏翔的名字。桓書那邊和班儕俊似乎漸入佳境,兩人竟然收養(yǎng)了小孩,這件事讓柏翔好羨慕。一對夫妻有了孩子之後就有了牽絆,輕易不會分離,孩子就是兩人之間的紐帶和潤滑劑,就算有再大的矛盾甚至有感情便淡了,因為孩子的緣故依舊會湊合著在一起走下去。桓書有血凝癥遺傳史,曾經(jīng)他也說過不想生孩子,所以班儕俊為了他收養(yǎng)孩子,這是多麼難能可貴的事情,而且班儕俊不是普通的Alpha,他可是班家的繼承人。相比姜楠,柏翔覺得班儕俊簡直就是個完美的Alpha,他只愛桓書一人,這樣的愛情讓人好羨慕。看看人家的愛情,再看看自己,柏翔覺得很失敗,姜楠那個人陰晴不定,今天會把他當(dāng)做寶貝一樣哄著,明天他就有可能變成礙眼的垃圾,他搞不明白姜楠的感情,他也不懂Alpha的若即若離。他只知道,Alpha這樣讓他很難受。和姜楠就這樣若即若離的湊合著,柏翔依舊做著他的小導(dǎo)購,他努力的工作、努力的賺錢,當(dāng)然他不甘於此,也在暗中偷偷的拖老師幫他找門路,只是投出去的小樣似乎都石沈大海,依舊沒有公司肯要他。當(dāng)柏翔煩惱自己的愛情和事業(yè)的事情,桓書那里卻出現(xiàn)了大問題。“這些人太過份了,你看看都寫的什麼??!還有這個,你大學(xué)時的事情說的有沒有眼的,這不是污蔑麼!”柏翔氣憤的插著腰,指著桓書手中的雜志,“我們得告他!別以為導(dǎo)購好欺負(fù)!我們也是娛樂圈的人!雖然比較邊緣,但是也不能這麼糟蹋我們!”桓書沒有柏翔那樣氣憤,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些什麼。雜志上的報道全是關(guān)於桓書的,說他大學(xué)的時候曾經(jīng)被包養(yǎng),還有他曾經(jīng)主動糾纏富商等等。“這是真的。我大學(xué)的時候確實和某個富商有來往?!?/br>“???那我也不相信你時被包養(yǎng)的,那肯定是真愛!就和現(xiàn)在的班總一樣?!卑叵枭笛哿?,呆呆的看著桓書,眼前的Omega干凈得好像白紙,他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柏翔拒絕相信!“謝謝你,柏翔,你是唯一一個相信我的人?!被笗劬t紅的看著柏翔。柏翔坐在一邊傾聽著桓書的故事,故事很狗血也很簡單,桓書的語調(diào)也沒有什麼起伏,好像在說別人的故事,但是柏翔知道桓書在哭,無聲的哭泣,那個時候他一定很痛苦,即使過去了很多年,即使他現(xiàn)在很幸福,但是想起那段日子,桓書依舊很痛。(詳情請看)柏翔為桓書擔(dān)心著,他不知道那個班儕俊會怎麼做,會不會相信桓書,他們會不會分手?柏翔擔(dān)心的一整夜都沒睡好。桓書停職了,柏翔第一次感到了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