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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細微。雖說設計之間難免會有重疊的元素,這每一項分開來看都沒有什么相似,可合在一起,卻非常明顯,尤其是裙擺上碎鉆的分布,幾乎是一模一樣。甚至根本就是之前那件的低劣簡化版!抄襲?還是在這種國際大賽上?無論是誰抄誰,一定有一個人是抄襲!這樣的人,簡直就是玷污了這門藝術的靈魂!幾位裁判出奇得憤怒,下面的觀眾也不斷發(fā)出怪聲,勉強捱到后面的模特全部走完,今天的賽制結束,裁判們憤然離席,直接沖進了后臺。蘇白和許炎被叫到了一起,連帶著他們各自的模特,身上的衣服都還沒換。兩相對比之下,更加令人觸目驚心。蘇白對上許炎不敢置信的眼,有一瞬間的心虛,很快又被他自己壓下去。他賭許炎什么都不敢說,因為他是找的槍手!不能慌……這就是你的東西,誰都奪不走!作者有話要說: 蘇白:你的東西還不錯,歸我了。玉簡笑瞇瞇:不客氣,送你的。既然有手拿,可千萬拿穩(wěn)了哦……第14章三人行必有一燈泡(十四)玉簡臉上神色復雜,震驚、憤怒、夾雜著秘密被戳穿的惶恐,讓蘇白心下大定,原本只有五分把握的,現在已經是十分了。“這是我的設計,為什么會這樣?一定是你抄襲我!”玉簡死死盯著蘇白,眼球布滿了紅血絲,顯然驚駭至極,雙手握拳收在腰間,一副下一秒就會沖上去給他一拳的架勢。“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蘇白被他仇恨的視線盯得恍惚了一下,不動聲色朝后退了一步,面上依舊沉靜如水,“我的設計理念是這個月2號看流星雨時突然的靈感,璀璨奪目卻轉瞬即逝,所以我想留住這種美,你呢?你的靈感是什么?”哦豁……上鉤了!玉簡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仿佛驚慌到極致。因為這個流星雨,正是他寫在之前那張草稿旁的小批注,主角受果然沒讓他失望,記得清清楚楚。“我……我是……是……”玉簡磕磕絆絆,結巴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整張臉漲的通紅。一個氣定神閑,一個惱羞成怒,高下立見。周圍聞風趕來的攝影師紛紛舉起鏡頭,長.槍短炮對準兩人,挖掘著這絕對能上頭條的大新聞。不,丑聞。“更何況,我的作品優(yōu)先展示,在此之前我們都是分開的,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工作室里就偷看了我的參賽稿,但是我真的很傷心,讓老師知道,她也會相當失望的。老師那么要強的人……”蘇白似真似假地嘆了一句,微微垂下頭,滿臉愁容和愧疚,好像是在為自己沒有帶好師弟而自我檢討。“你血口噴人!”玉簡抖著手指他,渾身都在顫栗,卻除了否定,說不出任何有力的證據和反駁的話,而這一幕落在在場眾人眼中,顯然是心虛,詞窮了。賽事主辦方很有眼力地將兩人的參賽資料和基本介紹拿了過來。一個是學習設計數十年,且從小就有“小天才”之稱的蘇白,一個是入門不過半年,家境優(yōu)渥不學無術的玩票富二代。一個為人謙遜有禮,一個卻性格暴戾,據說還多次當眾對蘇白表現出嫉妒和不滿。而且兩人素有私仇。這真相,似乎已經再明白不過了。想來是就是這個許炎無恥剽竊了師兄的作品,卻因為本事不到家,改都改不出個樣子來,只能做出一個偽劣的仿品,指不定他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能通過初賽和復賽的。但是猜測再多,他們也沒有確鑿證據。“既然如此,那你們二人本次成績全部暫時保留,加賽一場,只是要在我們監(jiān)督下進行,以新成品為最終成績,而被證實抄襲的那個人,將被永遠禁賽!”幾位裁判交流了一番,提出了一個暫時可行的辦法。是騾子是馬,直接拉出來溜溜,比什么都強。蘇白瞳孔微縮,眼角余光瞟向許炎,只見他已經蓄滿了眼淚,卻不是氣的,而是怕的。“你們……你們太過分了!任由抄襲者騎到原創(chuàng)者頭上,這樣的比賽,我才不想來!”玉簡模仿著許炎的口氣,耍了一通大少爺脾氣,推開層層疊疊的攝影師,直接跑了。留下一群面面相覷的人。這是……心虛了?蘇白一直緊繃的肌rou放松下來,勾起一個笑。他就知道許炎不敢。這人怕是根本沒有買多余的手稿,一旦加賽,他必定露餡!真是活該啊……【你不乘機拆穿他嗎?】等到遠離人群,系統(tǒng)才憋不住開口。它還特意錄了那天所有的視頻,全方位無死角,保證將蘇白臉上的情緒變化拍的清清楚楚。“拆穿他干嘛?”玉簡已經跑到了一條偏僻的街上,微微慢下腳步,悠閑地踱步,好心情地開始欣賞美麗的街景,方才的慌張恐懼,似乎都是幻覺。一張臉言笑晏晏,滿是少年的鮮活與得意。“這人啊,對于輕易得來的東西總是不珍惜,但是這可是他費盡心思,甚至不惜使出他曾經最看不起的下作手段才得來的冠軍,自然是珍貴非常,更何況一朝美夢成真,我們的蘇大設計師才會飄啊?!?/br>玉簡伸手接住一片落葉,輕輕摩挲著上面泛黃的經絡。“欲戴王冠,先承其重,他要冠軍我給他冠軍,他要名譽我給他名譽,不過么,既然伸手拿了,那可就得拿穩(wěn)了,至于到手的是香餑餑還是燙手山芋,那可就說不準了。”他的手指微微收緊,將那片葉子捏到變形,直至完全碎裂,再也不復完整。“登的越高,摔得越重,好戲當然要越精彩越好看?!?/br>玉簡笑嘻嘻張開手,拍掉殘屑和手上的汁液,雙手插回兜里,“走吧,布完這個局,暫時都不用cao心了,咱們去給人家圓夢吧?!?/br>【圓夢?】系統(tǒng)有些茫然。圓什么夢?誰的夢?系統(tǒng)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玉簡悄悄摸回了許家,走進了別墅二樓的一個小房間。窗簾拉開,室內瞬間亮了起來,照出了正中央的一架施坦威鋼琴,他的手指從琴蓋上輕輕拂過,一塵不染。雖然已經大半年沒有使用過了,但顯然還是經常清理和保養(yǎng)的。玉簡拉開琴凳,低頭看著自己修長白皙的一雙手,輕嘆一口氣。這雙手,曾經傷痕累累,甚至一度再也沒法彈琴。鋼琴家對于手指的靈活度要求極高,可許炎為了討韓煜琛的歡心,又不愿認輸,棄了曾經最喜歡的音樂,轉而卻學設計,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