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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啊……哥哥,沒了我就會走火入魔,那就別離開我……嗯啊,哥哥好厲害,奶都要給你擠出來了?!?/br> 這到底是哪來的妖精?蕭斂風(fēng)在他乳暈畫圈打轉(zhuǎn),舔他耳廓,問:“蘭蘭還有奶么?” 澤蘭忽然想起個最不該想起的人,趕緊把他忘掉,伸手摸上蕭斂風(fēng)的側(cè)臉,啞著嗓音誘惑他:“哥哥要不要吸一吸?咬一咬也可以的。等它紅了脹了,說不定就有奶水了呢?哥哥啊,我的好哥哥……再也別走了,好好地留在我身、哈……身邊,一根幾把都別少?!?/br> 這又是何形容?蕭斂風(fēng)低笑出聲。 澤蘭還嫌不夠,彎了身子,后xue貼緊了蕭斂風(fēng)的陽物,天真道:“哥哥有幾根幾把呀?讓蘭蘭數(shù)一數(shù):一根、兩根、三根……”邊數(shù)邊往后頂,蕭斂風(fēng)當(dāng)真是憑著多年修為在忍了。 分開前澤蘭曾揚(yáng)言要把蕭斂風(fēng)弄死在床,如今色欲攻心,更想兌現(xiàn)諾言,和他靈rou癡纏。只恨這兩條腿傷得不是時候,不能跪又不能站,不過正面架上阿風(fēng)肩膊,應(yīng)該是可以的,想著便脫去上身短衫,迫不及待道:“咱們打個酣暢淋漓的‘小別勝新婚’炮!”還給起了名字。 蕭斂風(fēng)拿他沒辦法,“久未行房,手邊也沒有脂膏,你還敢亂來?” “你cao了我多少次了,還不知道我有多sao?先用手指把我插出水來啊!” “此處不平,躺著不舒服?!?/br> “誰要你躺在地上,躺我身上。” “我是說你不舒服,蘭蘭?!?/br> “風(fēng)哥要自信!你八塊腹肌公狗腰,cao得我可舒服了?!?/br> 蕭斂風(fēng)何嘗不想念澤蘭的美妙,到底還是擔(dān)心毫無準(zhǔn)備會把他弄傷,“我們不鬧了,好不好?” 澤蘭卻不耐煩了,“我說蕭斂風(fēng)你這人怎么回事,讓你做攻還磨磨唧唧,要不然你趴下去,我做上面,保管你舒服?!?/br> 說著還真扯下額飾,將濃密卷發(fā)一把抓起束好,一副要開干的模樣,還想回首再刺激兩句,卻被蕭斂風(fēng)按住肩膀推開。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粗重得不必細(xì)聽。 澤蘭背對蕭斂風(fēng),只覺一頭霧水。蕭斂風(fēng)將他剛剛扎起的馬尾撥開,死死盯著這光潔后背,喊了一聲蘭蘭,還是愛稱,卻藏了從未有過的怒意: “這些吻痕是誰留的?!” 首先感謝你的點(diǎn)評!好開心! (在讀冗長paper,看到這句話突然想偷懶嘮嘮嗑哈哈哈 我是先有故事走向再決定人設(shè),在構(gòu)思情節(jié)發(fā)展時一邊細(xì)化人物。 故事需要人物有這樣的性格,而他的性格又決定了己身的命運(yùn)。 “溫柔軟弱”,在設(shè)計原珂時我先敲了這四個字。珂是玉,玉很漂亮,但容易碎。 我雖然想寫個沒有壞人的故事,但也知道不是所有人物都討喜。 不過這也是好事,有讀者喜歡的人設(shè),有不喜歡的人設(shè),說明故事里人物性格還挺多變的(有些自戀了,抱歉哈哈哈 你說的很對,文字不同于電影,我把外貌吹得再美,也不及人物的言語行為有吸引力。 謝謝你喜歡澤蘭,我也很喜歡他,特別是他的熱情,對生活、對人,這是我自己很難做到的。 雖然他在我腦子里蹦了差不多一年,不過還是在下筆開始寫之后,才覺得他好像活著。 寫他永遠(yuǎn)是最容易的,因?yàn)樗约耗茑枥锱纠舱f個不停。 我真的好喜歡寫故事呀! 明晚一定更新!(握拳 第七十三章 完哈約這一路來動手動腳,澤蘭不欲平添蕭斂風(fēng)郁結(jié),本想相瞞,怎料這狗東西竟趁他不備,在他身上留了吻痕,想來是湖邊糾纏掙扎時留的惡果,怎么就沒毒死他呢?澤蘭企圖裝傻糊弄,“吻痕?什么吻痕?夏天蚊子多,應(yīng)該是被咬了吧?”方出口就后悔,蕭斂風(fēng)在他身上種過多少草莓,便是瞎了一只眼,還會看錯么?素來真誠以待才能息人怒火,他這番遮遮掩掩的言語不止低劣,更顯得欲蓋彌彰。 蕭斂風(fēng)果然更氣了,方先才約好決不相瞞,目下他竟說起謊來,“六川劍尚治不了堂堂懸蘭關(guān)主,是哪只不知死的蚊蟲竟敢貪圖覬覦?” 字字意有所指。澤蘭露出討好笑意,“哥,我們不說這些,你難受,我心疼?!?/br> 蕭斂風(fēng)冷冷看他,哼了一聲,似足小孩,行止全沒了平日的沉穩(wěn)。澤蘭本被情欲焚身,如今又被這么一萌,邪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倒在斂風(fēng)腿上。仰頭一看,當(dāng)即在心里罵你大爺?shù)?,這人怎么能帥得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這高挺的鼻子!這殺人的睫毛! 都說吃醋中的男人沒有理智,可澤蘭未及撩撥自己倒先要失控了。蕭斂風(fēng)微微低首,對上他呆傻的目光,還是冷言冷語,“澤公子聰慧,竟看不出在下正等個詳盡么?這是作甚?” “不舍得你在下,你在上。” 澤蘭上身本就不著一縷,如今連下面也不想穿了,緩緩解開衣結(jié),抬一對媚眼,“哥,你的蘭蘭被別的男人抱了,被別的男人親了,你快些弄干凈他,干進(jìn)他最深處,射他全身,讓他身上全是你的氣味。” 蕭斂風(fēng)只追問:“抱了、親了,還有?” 還有個屁啊還有!澤蘭快抓狂了。他都這樣了!蕭斂風(fēng)竟然還無動于衷!莫非……莫非是那挨千刀的完哈約喪心病狂,把他家阿風(fēng)打成個不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