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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姿勢。他的手下意識將人擋在身后,遮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易柯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一只手搭在他腰上,瑟瑟發(fā)抖小鳥依人,像是將他整個從背后環(huán)抱住一樣。顧千澤突然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手,快步追了上去。“阿漓,我一直擔(dān)心你,傷怎么樣了?”顧千澤臉上是全然的擔(dān)心,抬手就想去抓玉簡的手臂,被他用劍柄格擋開。“誰準(zhǔn)許你直呼本尊名諱?”玉簡冷眼看著他,冰涼的劍柄將他的手背敲得生疼,瞬間青了一塊,看起來頗有幾分駭人。“阿漓?”顧千澤捧著生疼的手背,有些不可置信。這人……往常他受個傷都得紅了眼圈,恨不得將那些極品靈丹全部塞過來的白漓,怎么竟像變了個人?“阿漓,你別生氣,我方才只是不小心踩到易柯了,他才會抓住我的,你別誤會?!鳖櫱蓮?qiáng)撐起笑意,又想去勾他的手,這次卻是一道凌厲的風(fēng)刃割破了手背皮膚。差點(diǎn)將他整只手削下來!顧千澤倒吸了一口冷氣,后退一步,看著玉簡,半響回不過神來。到底是在鬧什么脾氣?哄還哄不好了?顧千澤強(qiáng)忍著怒意和劇痛,匆匆從懷里掏出藥瓶,撒了一些在手上,抬頭對上玉簡的雙眼,卻愣住了。太冷了。這人看他的眼神太冷了。冰冷又陌生,像是在看一個純?nèi)坏哪吧?,還有幾分被唐突的惱怒,完全沒有半點(diǎn)柔軟。也不像是因?yàn)槌源锥N(yùn)起的滔天巨浪。他這樣子倒像是……“師叔,這段時日……您記憶有損?”顧千澤心頭不詳?shù)念A(yù)感越濃。“本座知你是師兄弟子?!庇窈啌u了搖頭,目光清冷,轉(zhuǎn)向他手上刺眼的鮮紅后,轉(zhuǎn)為完全的厭惡,“本座不與旁人觸碰,此為警告,再有下次,嚴(yán)懲不?。 ?/br>語調(diào)是極致的冷,半分暖意都沒有了,陌生到了極致。顧千澤整個人都僵住了,一個可怕的猜測在他腦海中成形。上次的大戰(zhàn),白漓定是受了重傷的,甚至于損失了部分記憶!這原本是件好事,顧千澤該高興的。如此一來,他甚至不需要再絞盡腦汁找理由去哄騙這人,兩人再無瓜葛。但是被曾經(jīng)那雙充滿愛意和欣喜的眼睛,用這樣冰冷厭惡的眼神盯著,卻讓他從頭難受到腳,說不出來的憋悶。想握住他的肩膀狠狠搖一搖,又或是捏著他的下巴逼他只能看著自己。但是他不敢,也不能。“是……師叔?!鳖櫱蓮澭辛藗€禮,不甘不愿的,眼底的惱意和憤怒幾乎快要隱藏不住。這三個字,被他念得極輕,一字一頓,像是從胸腔里硬擠出來的,連喉嚨都在發(fā)疼。“怎么了?”易柯追了上來,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心下訝異。這人不是素來把這蠢貨當(dāng)個寶,快要寵到天上去了么?怎么還能讓他行禮作揖?“他失憶了?!鳖櫱芍逼鹕碜樱粗鴿u漸走遠(yuǎn)的背影,抹了一把臉,眼神陰冷。“什么?”易柯一驚,“那他豈不是……”若是沒有了那點(diǎn)感情做紐帶,他們都不是白漓的對手,那要如何才能得到他的妖丹?“靜觀其變。”顧千澤知道他心里不忿什么,卻也只以為他是不喜歡白漓一直粘著自己,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手,兩人面色沉沉地追了上去,心思各異。有好有壞,一時竟說不出是好是壞了。秉承著“鍛煉”的說法,玉簡從頭到尾冷眼旁觀,除了幾人遇到生命危險從不出手,一時之間弄得顧千澤很是狼狽。明明以前這人總是將他護(hù)得無比周全,生怕哪里磕了碰了,現(xiàn)在卻全程冷眼,任由他這個帶隊(duì)師兄出盡洋相。偏偏旁人還沒覺得有何問題。畢竟他一直是那么清清冷冷的性子,就連幫助都是暗中進(jìn)行,狀似不經(jīng)意的,算是給足了他面子,可如今……顧千澤和易柯又一次被幾只大妖追得狼狽不堪,渾身上下像是從泥里滾過一遭一般,顧千澤更是為了保護(hù)他,被那只虎妖一口咬住了胳膊,頓時留下兩個深可見骨的大窟窿。“白師叔!您既為帶隊(duì)長老,便是如此冷眼旁觀門下弟子受傷的嗎?!”易柯終于熬不下去了,那森冷的黏著血絲的犬齒在他面前來回閃現(xiàn),逼的人幾近發(fā)瘋。而白漓卻靠在幾步之遙的大樹下,閉眼調(diào)息,似乎全然沒把他們的生死放在眼中。玉簡聞言睜開了眼,微一抬手,一道勁風(fēng)瞬間將那虎妖掃了出去,在地上滾落幾圈之后便沒了聲息。“不過四階妖獸,竟也值得求救?”玉簡抬眸看了眼顧千澤血流不止的胳膊,冷哼一聲,“一顆生肌丸便能治好的小傷口……看來平素是師兄將你們保護(hù)得太好了,如此沒用!身為修士,卻連半點(diǎn)冒險意識都沒有,事事尋求庇佑,難成大事?!?/br>他似真似假地嘆了句,臊得顧千澤臉頰通紅。易柯還準(zhǔn)備反駁什么,卻被他拽住胳膊,搖了搖頭。他說的完全沒錯。甚至連周圍的同門也不覺得有任何不妥。身為修士,本就逆天而行,一路上經(jīng)歷千難險阻不知凡幾,甚至有的時候身邊都不一定有人可以求救,務(wù)必要養(yǎng)成置之死地而后生,凡事靠自己的思維模式。更何況僅僅是被咬了一口,甚至那虎妖的牙齒都沒有毒,只是看起來出血量大,但正如玉簡所說,不過是個小傷口罷了。現(xiàn)在連帶來的同門師兄弟都開始用一種詫異的眼光看著他們,似乎沒辦法理解,怎么這點(diǎn)小傷就需要求救,甚至還因此對白漓師叔出言不遜。易柯是個現(xiàn)代人,骨子里就沒有那種搏命的精神,就算被水果刀不小心劃到都足夠疼痛好久,根本沒法理解這些人對于所謂“小傷口”的定義,才會鬧出笑話。感受到周圍人的一樣視線,易柯差點(diǎn)咬碎一口銀牙。都是這個人!上次那條蠢蛇怎么沒直接咬死他!他的視線掃過這一片地形,心里隱隱有了計(jì)較,開始若有似無地引著顧千澤帶隊(duì),朝那個方向趕去。原文這里有一處隱秘的山洞,洞里有這位大能從合歡宗的內(nèi)搜羅來的雙修冊子,并上一些改善體質(zhì)的好東西,能讓人變成適于雙修的體質(zhì)。那位大能自然是看不上這些手段的,便隨便找了個地方塞它,偏偏那朵改善體質(zhì)的七色花就長在洞口,因?yàn)榈燃夁^高還引來了一只守護(hù)妖獸,所以暫時拿他無可奈何。但是……他們不是有白漓么?最好他跟那只妖獸斗個兩敗俱傷!易柯心里轉(zhuǎn)著自己的小心思,步伐不自覺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