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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離開我,要做什么我都陪你,方才的話,再說一遍?”華清把人徹底剝了出來,卻沒有急著享用,而是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的眼,有些焦躁地催促。“我愛你?!庇窈喢鎺⑿Φ刂貜?fù)道,伸手摸了摸他一頭瀑布般的黑絲,又扯了扯,玩得不亦樂乎。“再說一遍……”“愛你?!?/br>“再……”“滾,不做就給我下去!”終于忍不住惱羞成怒的某人,抬起來的腳還沒踹到人身上,就被扣住了腳踝。他身形纖細(xì),連帶著腳踝都是細(xì)細(xì)小小的,被華清一手捏著,只覺得脆弱無比,甚至不敢用一份大力,生怕生生傷了他。華清閉上眼,幾乎虔誠地吻了上去。我的了。他想著,一路膜拜一般的動作,胸口漲得滿滿的。這里,那里,所有,都是我的了。顧千澤的大腦一片混沌,耳朵嗡嗡得響,半響沒聽明白他說了什么,就被人壓去了后山,膝蓋被用力摁在了冰涼的石板上,疼得面色發(fā)青。玉簡下手是真狠,表面看起來不過是胸口一片淤青,以修士的體魄,至多不過修養(yǎng)兩天就好了,但實(shí)則他那一腳用了起碼八成力,還夾雜著陰冷至極的寒氣在他體內(nèi)四處沖撞,毀壞著脆弱的經(jīng)脈和丹田。況且后山本就靈氣稀薄,更兼之靠近華清的寢宮,終年被一層冰雪覆蓋,本就是用來懲處本門犯錯弟子的,他在沒有靈氣傍身的情況下,處境越發(fā)艱難。而且他不知道,玉簡留在他體內(nèi)的寒氣,會慢慢侵蝕他的靈根,讓他慢慢變得平庸,直至徹底成為一個廢人。所以接下來的近一個月,顧千澤都是渾渾噩噩的,每日在劇痛和寒冷中反反復(fù)復(fù),好不煎熬。況且比起身上的傷,面子上的恥辱才是最令他過不去的。他是本代首席弟子,不僅是掌門親傳,更是從小就被白漓帶在身邊,撇開那些曖昧情愫不談,也是被捧著慣著,嬌養(yǎng)著長大的,現(xiàn)下不僅被罰到后山禁閉,還是跪罰,無異于將他的面子活活往地上踩!更何況之前那些人對他的明朝暗諷還沒過去,這下不僅沒能挽回面子,還被白漓重罰,幾乎是坐實(shí)了他倒貼的傳言,這令他怎么不氣?等一個月之后,顧千澤的腿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覺了。他就像一條死狗一樣,被兩名弟子架著,從后山山洞里拖出來的,一路上經(jīng)過的弟子,或訝異或迷惑或興災(zāi)樂禍的表情,都令他格外無法忍受。躺在自己的床上,顧千澤恨到幾乎吐血。他怎么能!他怎么敢!當(dāng)初是誰像只趕不走的狗一樣死死黏著自己,現(xiàn)在不過攀上了另一根高枝,就敢這般侮辱他,這筆賬,他記下了。必定十倍百倍奉還!易柯低眉順目地給人上著藥,看到那已經(jīng)變成醬紫色的膝蓋骨,面上滿是疼惜,心頭冷笑不已。瞧啊,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人,真是太可笑了。“小易……”顧千澤捉住了易柯的手,將那素白的柔軟包進(jìn)掌心,眼中滿是擔(dān)憂與柔情,“我為了上次秘境的事,替你向師叔求情未果,還是受了責(zé)罰,但我不悔,只要你沒事,那我怎樣都可以,這段時日以來,他沒有為難你吧?”想要勾搭的人失敗,顧千澤毫不猶豫地轉(zhuǎn)移了目標(biāo),眼中的深情幾乎能將人溺斃。他知道,他這位小師弟同樣天真又單純,對自己更是拳拳愛慕之意。倒是不介意用這次的傷,讓他更加死心塌地一點(diǎn)。他篤定,玉簡沒有把責(zé)罰他的真正原因廣為傳播,畢竟他還想討好那個華清呢不是?怎么可能自爆短處。“沒有,我擔(dān)心你,日日夜夜也難以靜心修煉,一直在這里等著,終于把師兄盼回來了,”易柯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他的小算盤,配合道,“是我不好,上次若是能幫上你,就不至于讓師兄重傷,還被師叔責(zé)罰,都是我不好……”來到這個世界之后,易柯的演技也大幅提高,幾乎瞬間就紅了眼眶,一雙水汪汪的大眼透著一抹紅,帶著幾分撩人的風(fēng)情,看的顧千澤又失了神。無論他對這個小師弟有幾分真心,對他的目的又有幾分懷疑,但他只要看到他,就會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就像被.cao控的木偶一般。雖然這種莫名其妙的吸引已經(jīng)淡了許多,但還是有幾分失神,不自覺地伸手摸上了他的臉。“說起來,有件事我不敢跟任何人說,又怕得緊?!币卓轮鲃訉⒛槣惲诉^去,甚至在他掌心微微蹭了蹭,憂心忡忡道,“那日你昏迷之后,我也在打坐調(diào)息,夜半?yún)s突然聽到響動,等我睜眼的時候,白漓師叔的位置上只能看到一堆零散的衣服,從里面鉆出來了一只白色的東西,我沒敢細(xì)看,但似乎……”“是只狐貍……”第80章仙君的暗戀(十)華清與白漓的結(jié)契大典,堪稱是近千年來最隆重的了,畢竟兩人的身份著實(shí)很高,狠狠地滿足了一把眾人的好奇心。但奇怪的是,這對神仙眷侶出現(xiàn)的時間卻很短暫,前前后后都是掌門青鴻帶著一眾門生在前后忙綠,根本見不到他們的人。大典開始后,兩人穿著大紅的婚服,一路踏著虛空,從遠(yuǎn)處慢慢走來,可等兩人離得近了,前來觀禮的人卻倒吸了一口冷氣。玉簡的臉上不知道被施了什么書法,眼睛以下都隱在一片迷迷蒙蒙的雨霧中,隱隱約約看不真切,只能看到一個大致的輪廓,根本無從得知這三千界的第一美人的真實(shí)相貌。而華清,本也是極度俊美之人,可凡是有膽大不畏死的,朝上面看上一眼,頓時覺得猶如芒刺在背,眼睛里活像扎了根針,疼到完全無法睜眼,連忙闔目低頭,足足緩了半柱香才稍微好一點(diǎn),眼淚汪汪的好不尷尬。兩人都是高階修士,不跪天地,僅僅是焚了一炷香,象征性地拜了拜,然后華清執(zhí)起了玉簡的手,兩指并攏,在他手腕劃下,取了一團(tuán)精血出來,又輕輕一抹,傷口瞬間消失,卻還是忍不住泄露一絲心疼。但這個儀式,是必須做的,以后,他必不會讓他再受到任何傷害。然后又取了自己的血,這下華清下手可是毫無顧忌,拳頭大的一團(tuán),慢慢將玉簡的那一小團(tuán)包裹起來,互相纏繞扭曲,很快融在一起,隨即兩人執(zhí)手,共同放出心火,對其進(jìn)行灼燒。那猩紅的一團(tuán)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小,最后成了指甲蓋大小的兩塊,虛浮在空中顫了顫,猛地朝兩人沖了過去,一觸到眉心,就被自動吸收,在火紅婚服下,胸口的位置上瞬間浮現(xiàn)兩個復(fù)雜的圖文。“那是……血契?”觀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