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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捂緊我二婚夫君的小馬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2

分卷閱讀42

    人。

隨心肆意,多好。

離的遠(yuǎn)遠(yuǎn)的看向人山人海的澤離上神廟,葉卿說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再看也沒什么用,他便與前來瞻仰神跡的百姓背道而馳。

不知不覺走到第一次見到澤離上神的破廟前,看著支離破碎的神廟,葉卿找了個干凈的地方坐了下來,回想當(dāng)初看到的上神相。

那時他說,“澤離上神肥頭豬耳,鼻子歪的,眼睛跟斗雞眼似的。”

這會想起來,不免覺得好笑。

心事重了,短暫的放下可以治愈一個千瘡百孔的人。

葉卿仰躺在破爛的石像上,看著天上高掛的金烏。

不想,他也曾高貴。

......

傍晚時分,葉卿回了客棧。

“師叔!”

一道熟悉的聲音,一個多日不見的人,葉卿抬頭給了田俊人一抹笑,“你怎么來了?”

“你去哪了?”老媽子心的田俊人一見葉卿就是一頓數(shù)落,“病了也不好好休息?你那道侶怎么回事?照顧你一個都照顧不好!”

葉卿,“是我自己要出去走走的?!?/br>
田俊人一聽更氣了,“您就這死驢脾氣,都說了您不適合下山,我去跟長老說說讓您早點回太含,您別總遷就人,覺得忍忍就好,知道嗎?”

這數(shù)百年,葉卿聽?wèi)T了田俊人的訓(xùn)話,點頭依附道:“是,葉卿記下了?!?/br>
田俊人口碎多了怕葉卿不愛聽,“您回房休息去吧?!?/br>
“不了,我在坐會兒。”葉卿隨處找了個地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田俊人看著一身紅衣的葉卿,總覺得眼前的師叔不對勁,“您怎么了?”

“沒怎么,”葉卿見他盯著自己新買的衣裳看,“怎么?不好看嗎?”

好看是好看,就是太艷了,把一個憔悴的人襯的膚色更病白了,田俊人道:“好看,可不符規(guī)矩。”太含弟子必須著太含衣飾這是門規(guī)。

聽到規(guī)矩這兩個字,葉卿給自己喂水的手頓了頓,“我不守規(guī)矩又不是一日兩日了?!?/br>
葉卿聽小師侄講此去無望島的歷程故事,聽到尾聲處見到人間皇帝納蘭明羲從瑾笙的臥房走出,不免有些好奇。

田俊人一心都在葉卿身上,見葉卿目光向上看,發(fā)現(xiàn)是人界皇帝后,田俊人出聲道:“那是人皇納蘭明羲,專程來看天后的?!?/br>
瑾笙當(dāng)真受強者喜愛,葉卿定了心思,“這樣。”

“說到這個,你和瑾笙天后怎么回事?”田俊人在太含就聽說了這事,才央求做三長老的爹讓他跟成鏡師叔來的,“我早就跟你說過離天后遠(yuǎn)點,做天后的哪個是省油燈,也就你這種人好騙點了?!?/br>
一說到瑾笙,葉卿就會想到臨音,瑾笙到底是不是臨音,又成了他心頭的一塊疾病。

“昨夜掌門為天帝擋劍傷重,天帝帶掌門去求上云天上神救助了,把天后晾在這,我從師兄弟們那聽說,天帝昨晚一心都在掌門身上,天后跟天帝說話天帝都置之不理,”田俊人分享了些事給葉卿聽,以為葉卿會知曉點內(nèi)情的,又問道,“賀玄師叔真的是魔帝嗎?”

葉卿昏迷了一晚上,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一無所知,“你說什么?”

田俊人,“您不知道?”

“你說賀玄是魔帝?”葉卿只聽進(jìn)去了這句。

田俊人道:“所有人都看見了,賀玄師叔就是魔帝夜玄,千真萬確?!?/br>
淮黎的侄子竟然是魔帝!

那淮黎,是魔?

不,不會。

如果是魔的話,又怎么會認(rèn)識九逸上君,是九逸上君的徒弟。

田俊人想到一事,“師叔,你道侶是魔帝的舅父。”

葉卿道:“我有點頭疼?!?/br>
什么都比不上師叔的身體重要,田俊人也不多問,“我送您回房。”

葉卿點頭道:“嗯。”

借頭疼讓田俊人把自己送回房間后,葉卿再次面對淮黎,沒了晨起時的癲狂。

葉卿道:“有酒嗎?”

“你不喜歡喝酒?!被蠢杌氐?,他記得葉卿一沾酒就會吐。

以前的葉卿很喜歡喝酒,和東陵認(rèn)識那會日日飲酒作樂逍遙似神仙,葉卿被挖丹那日正是他們一同釀的美酒開壇之日,喝了那酒,他就上了斷頭臺。

那日之后,葉卿沾酒不得,一碰即吐。

葉卿道:“想喝了。”

淮黎起身下樓去給葉卿拿酒壺,將酒壺取來后一壺遞給葉卿。

葉卿掀了蓋頭,正要飲用發(fā)現(xiàn)里面裝的不是酒而是羊奶,“我要酒?!?/br>
“別任性?!被蠢璨豢?。

不給就算,反正這么些年羊奶喝多了都習(xí)慣了。

葉卿喝了口羊奶,不提魔帝夜玄的事,出聲道:“你對我好是早就知道我是他了?”

“不是,也是。”起初是覺得葉卿太過可憐又神似澤離,之后是因為葉卿就是澤離。

“他是個什么樣的人?”葉卿有點好奇了,“除了高傲?!?/br>
“孤獨?!睆幕蠢柘嘧R他開始,澤離給他的感覺一直是一種孤獨,日日手彈箜篌與鳳凰相伴,日復(fù)一日過活。

葉卿點點頭接受了淮黎簡短的回復(fù),“你不想說你是誰,我也不問,還是那句話,我尊重你?!?/br>
淮黎略有詫異,葉卿不許他跟著出去走了一日,回來后冷靜又理智。轉(zhuǎn)念想到葉卿是個很會自我安慰的人后,淮黎也不知該不該應(yīng)他這話。

把一壺羊奶喝個底朝天,葉卿將酒壺扔在桌上,“你會箜篌嗎?”

淮黎會,不僅會還學(xué)編曲,全都是為了他。

淮黎道:“嗯?!?/br>
“教我?!比~卿開口道。

淮黎,“好?!?/br>
“你不會拒絕我嗎?”葉卿再次為難道。

淮黎,“不殺生?!?/br>
淮黎還是那個淮黎,葉卿笑了笑,“不用你殺,我來?!?/br>
“讓我斷尾的人,挖我內(nèi)丹取我雙眼的人,”葉卿眼底殺氣盡顯,“我一個都不放過。”

淮黎,“你殺念重了?!?/br>
“我不是澤離上神,我不用忌諱什么天道神責(zé),我是葉卿?!辈还芮笆朗钦l,他現(xiàn)在只知道自己是鎮(zhèn)遠(yuǎn)侯的兒子,葉家幺子葉卿。

葉卿明白淮黎對殺生一向頗有言辭,一改陰翳,“我們還是道侶嗎?”

是或不是從不取決于淮黎,被愛的那方握有所有籌碼,淮黎看向他垂了眼睫。

這就是淮黎的答案。

葉寶貝拂了把面,將那點子不快樂的事都甩掉,隨后從頭上拔下雀靈簪任它化為劍,“能教我控制它嗎?”

淮黎,“好?!?/br>
葉卿含笑道:“左右無事,教我吧淮黎兄。”一句淮黎兄,就是他想告訴淮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會被左右,他還想和以前一樣去和淮黎相處。

“你身體不適?!比~卿昨夜彈曲傷了筋脈,這會練劍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