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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我在,你們在,這個故事會繼續(xù),它會有一個忠善的結(jié)局。他有預(yù)感,這章一發(fā)出去,編輯會炸,讀者更會炸,因為他寫死了一個人氣很高的配角。就像他一樣。最后他才躺回床上,給Lee發(fā)了條短信,閉上眼進入無休止的黑暗。——我還愛他,對不起。很多很多年以后,少年終于露出被時光掩埋的真心,從容,溫柔,又悲傷。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最后一個問題就跟問焚書坑儒的是秦始皇還是英國女王似的,再多余沒有了(我這漫長的反射弧……)既然是群眾的聲音,我會做到的?。ㄏ日f好,做不到不能打我哦)好像還沒在一起……發(fā)呆……明天,明天一定…也可能是后天,在一起!第45章偷吻“你看到了?!盠ee單刀直入的說。葉懷川面無波動的看著他,“你故意的?!?/br>Lee不置可否,“可是我后悔了?!彼穆曇粑⑽l(fā)冷,臉上沒什么表情,不笑的時候棱角有一種冰冷的銳氣,“不管是你逼問還是他主動坦白的,我只知道他一定很傷心?!?/br>葉懷川神色微動,有什么極快的閃過他的瞳孔。快到中午時,Lee,這個僅有過一面之緣的混血男人忽然氣勢洶洶的殺到葉懷川辦公室,然后他們一起來了這家咖啡館。“我認(rèn)識Kim三年,也喜歡他三年,昨天是我第一次親他,也是他第一次松口說要考慮看看?!?/br>“我還沒開心多久,半夜就收到了他回絕的短信,消息沒人回,電話打不通,我就知道我莽撞了?!?/br>“一直到不久前,他終于開機了,跟我說的第一句話是早,好像一切都沒發(fā)生過,包括他說的‘考慮看看’,和你們之間的爭吵。我軟磨硬泡了很久,他才終于透露一點點,我難過自己的失敗,更心疼他的隱忍。”“kim是個很通透的人,他的身上有種很吸引人的特質(zhì),很多人都會為他著迷,包括我。我渴求更接近,卻又害怕被接受。因為我是個混賬,而他卻是個非常認(rèn)真的人,我怕有一天我的混賬會讓他失望、傷心?!?/br>“他是個很好很好的人,所以應(yīng)該配一個更好更好的人,可是你,憑什么讓他甘之若飴的暗戀十多年?”Lee簡單粗暴的說完想說的,就甩手走人了,留下葉懷川一人坐在原地,像一座剛從大師手底下完成的美麗雕塑。給了他完美的容顏,給了他完美的身體,卻忘了給他添加一個漂亮的笑容。昨晚他說了謊,祁煜的事早在畢業(yè)時他就已經(jīng)知道了。查那些資料,確實是因為他看到了,那個號稱是弟弟朋友的男人,親了他的弟弟,而顧謹(jǐn)行,沒有推開他。攤放在那里,也不能說沒有故意的意思。他是個小人,有些問不出口的話,還是希望對方主動坦白。他是他的弟弟,喜歡男的,或是喜歡女的,都是他的弟弟。如果他只能喜歡男的,他也不會強逼他改正過來。他只是想告訴他,既然上帝賜予他們雙腿,人生這條路,還是要一步一步腳踏實地的走完,不要只是玩玩。從祁煜那種做派,可以窺見這個圈子有多混亂,雖然一直覺得他那么乖的弟弟一定不會學(xué)壞,可也難免惶恐。沒想到卻聽到他弟弟說喜歡他,不,是愛他。愛這么沉甸甸的字,就這樣被他親愛的弟弟砸到了他的身上。他走的干脆利落嗎,不是,他走的近乎落荒而逃。回到房間,他在電腦面前坐了很久,一直到趴著睡著,肩膀脖子到現(xiàn)在還是痛的。然后他今天聽到了一個讓他更震驚的事實,十多年。原來顧謹(jǐn)行口中的很多年,并不是一個寬泛而夸張的概念。十多年是幾年,十一二年,還是十七八年?葉懷川簡直要克制不住一直收斂的情緒。他的弟弟,他那么可愛的弟弟,怎么會這樣,長情的讓人心疼。而他,又為什么會是這樣,遲鈍的令人發(fā)指。另一邊,他們口中的顧謹(jǐn)行此時正焦頭爛額,沒工夫顧及昨晚那場遲早很多年又爛的不能再爛的告白。醒來已是九十點,不情不愿的開機,先要面對Lee的詰問,好不容易應(yīng)付完,編輯又怒氣沖沖的打電話來質(zhì)問。讀者對他的任性很不滿,評論區(qū)群情激奮。“就算你辣么帥我也不會原諒你,你還我老公?。。 ?/br>“作者要是不讓幻月活過來,我就棄漫?。?!”“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作者你就這樣畫死了我家月月?說什么我都不會原諒你的!除非你登門謝罪!哼?!?/br>“不能原諒??!除非你給我們家做上門女婿!”“蟲蟲,你要我們怎么做才能讓月月活過來?你說啊,只要你說我就敢做!!”“顧謹(jǐn)行!你看到了沒!看看讀者的心聲!你是抽風(fēng)還是被盜號?特么的竟然寫死了幻月?還一點預(yù)兆都沒有!”編輯在他耳朵邊噼里啪啦火藥味十足的罵街,“你還想不想畫了?想被網(wǎng)站拉黑???告訴你,限你三章,不,一章內(nèi)讓幻月活過來!否則,否則我就把你家地址公布給讀者?。 ?/br>“……”顧謹(jǐn)行無奈,“你冷靜點,這么做是犯法的?!?/br>“我冷靜?我怎么冷靜!啊,你告訴你!”編輯的聲音頓時拔高了一個度,“你最愛的男神走路上被花盆砸死了,你想不想給編輯寄炸彈?!”畫風(fēng)突變,“嗚嗚嗚嗚,你還我月月……不管,你就要讓月月復(fù)活,管你合不合邏輯…”顧謹(jǐn)行:“……”嘆了口氣,“好了,我又沒說不活?!?/br>“真的?”編輯頓時臺風(fēng)轉(zhuǎn)多云,“喏,先說好了啊,你要不讓幻月活過來,你就只剩兩條腿!”顧謹(jǐn)行:“……”為了平息眾怒,顧謹(jǐn)行這幾天都在趕下一章,關(guān)在房間,吃外賣,熬夜,和葉懷川幾乎沒有交集,也沒空想別的。好不容易完工,顧謹(jǐn)行脫力的倒在床上,覺得渾身沒力氣,有點輕微的頭暈,手還發(fā)抖,餓的有點低血糖,而放在桌角的外賣已經(jīng)在空調(diào)里冷成了渣。顧謹(jǐn)行艱難的爬起來啃了一半,覺得總算不那么餓了,又去冰箱里掏了罐酸奶,幾大口喝完,頓時滿能量復(fù)活。卻不妨在準(zhǔn)備回房間的時候正好對上開門進來的葉懷川。明明也就幾天沒見,感覺卻比過去的七年還要長,而他的面容依舊俊美無匹。顧謹(jǐn)行愣愣的看了許久,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形象有多糟糕,眼下發(fā)青,頭發(fā)雜亂,穿著不體面的睡衣,扣子還扣錯一個。誰都不愿以自己最糟糕的一面示人,何況他還是自己心中所屬的人,又何況那人無時不刻不體面。一瞬間對比的他像是過街老鼠,顧謹(jǐn)行又尷尬,又窘迫,又自卑。“你回來了啊?!鳖欀?jǐn)行干巴巴的說,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