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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瞪了她一眼,“欺負小孩挺上癮是吧?” “嗨嗨,我十七歲了,不是小孩兒,”褚元澈最煩別人拿他當(dāng)小屁孩。童桐小腿肚又酸又脹,坐到地上開始拉伸:“褚元澈很難纏,無論臂長還是身高都碾壓我,也就rou沒我的厚?!?/br> 雖然不忿,但就這一點他還真沒法閉著眼否認,褚元澈捏了捏自己的小臂,他還是要努力克服心理陰影,多吃點rou,不然遲早…… “要不是還有張臉撐著,我真想引薦他去演那個里的胖頭陀,”童桐兩眼盯著在三步上籃的老公,壓根沒瞅見男孩幽怨的目光。 胖頭陀?虧她想得出來,褚元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在籃球場上休息了一會,兩口子將褚元澈送回家??粗T關(guān)上后,童桐一轉(zhuǎn)身就圈住冼霸總的脖子,哼哼唧唧地說:“人家要癱了,你快抱抱我。” 擰了擰她的鼻子,冼默彥寵溺地調(diào)過身蹲下:“上來吧,小媳婦。” “好嘞,”童桐笑嘻嘻地跳上了他的背,兩腳不沾地兒,頓時舒坦了,臉輕蹭他的發(fā):“你怎么跑來找我了?” 冼默彥背著人下樓:“我手頭的事情忙完了,家里冷清清的,就讓司機送我來朝營區(qū)了……” 屋里聽不到兩人說話的聲音了,脖子上搭著一塊毛巾的褚元澈拉開了門,悄悄走了出來,站在樓梯道口那下望,看著兩人的背影,眼里有星光有羨慕。 他這一輩子,還能遇到愛情嗎? 到了樓下,童桐把臉埋在冼霸總的頸窩,這里來往的人還挺多,她也害羞。 回到車上,安全帶才系好,包里手機就響了。一看是寧海甯,她立馬笑嘿嘿地接通了:“喂,大小姐,您回京都了?” “剛下飛機,伴娘禮服已經(jīng)送到冼三那了,我現(xiàn)在去她家,你要不要過來湊湊熱鬧欣賞下我們?nèi)齻€美.艷的身姿?” 童桐捶著老腿:“還是明天再見吧,我剛拉著個年輕小伙打了一場籃球賽,體力已經(jīng)觸底,沾地兒就癱。” “小年輕,誰啊?你家冼霸總什么時候這么大度了?” “收起你的不健康思想,對方未成年,”童桐扭頭朝著在開車的冼霸總拋媚眼:“而且…我今生今世只愛冼霸總一個?!?/br> “這是人在身邊呢?!?/br> 童桐看冼霸總勾唇冷笑,不禁樂了:“寧海甯,你還是我姐妹嗎?挑撥我們夫妻感情,存了心是想絕交?” “哪能?”電話那頭的寧海甯餓得嘴里都往外滲苦水:“我現(xiàn)在只盼著一點,9月17號快快到來,為了能穿上s-號伴娘裙,我已經(jīng)喝了兩天蜂蜜水了?!?/br> “你不要命了?”童桐都無力吐槽她這種極端的減肥方式。 “我也有吃干貨,水煮蛋的蛋白,但每天只能吃兩口?!?/br> 不說這事了,童桐有點慶幸自己已婚:“遠志海通的事談得怎么樣了?” “連城廣運18.6億,沒什么意外,兩個月內(nèi)應(yīng)該能完成交易,”寧海甯捂著咕咕叫的肚子,腦子里想的全是吃的:“你不去看我們的伴娘服,我就先掛了?!?/br> “行,讓冼三給你準(zhǔn)備一些不長rou的餐點,別瞎折騰自己。” 結(jié)束了通話,童桐把手機收回包中:“減肥這種事情,怎么能只靠挨餓?” 冼默彥認同:“那你今天運動過了,晚上我們…吃大餐?!?/br> “可以,但地點只能在家里,”她兩腿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動一下都覺要命。褚元澈那小子投籃一般,但防守絕對是牢固。 “之前大舅給我打電話了,紀(jì).委已經(jīng)決定將612事故案和華安廣科國有資產(chǎn)流失案并案調(diào)查?!鼻懊媛房诩t燈,冼默彥剎住車轉(zhuǎn)頭看向老婆。 一旦并案調(diào)查,就意味著她插手的空間被壓縮了。童桐嘆氣,在海甯告訴她摩巖電科可能還涉及到國有資產(chǎn)流失,她就料到這一出了:“挺好,我相信國家會給我父母一個交代?!?/br> 冼默彥握住她放在腿上的手:“不會讓我們等太久的,彭軍曜已經(jīng)松口了,他一松口,趙躍飛就扛不住了。譚曉曉、譚詠晴母女在去機場的路上被警方截下?!?/br> “這個時候想逃,往哪逃?”童桐反手和老公十指相扣:“安心啦,既然我父母的案子牽扯到國有資產(chǎn)的流失,紀(jì).委做并案調(diào)查很合理,我贊成也支持?!?/br> 她父母去了15年了,單這個案子未必能判涉案人重刑,但并案調(diào)查之后,譚娟、趙躍飛很可能直接就是死刑無緩期。 ……………… 九月十六號早上6點,童穎就起床了,做了父母愛吃的菜,帶上兩瓶黃酒。8點,童桐開車進了悅?cè)R公館。 顏澤今天不用上班,吃著老婆裝剩下的菜,啃玉米饅頭。童桐換了鞋跟在她姐身后走進客廳:“呦,顏ceo這早餐也太豐盛了。” “呵呵,”顏澤兩眼瞥向去祭拜岳父岳母不帶他的孕婦,揪下一大塊饅頭塞進嘴里,沒天理! 童穎給meimei盛了一碗裙帶牛骨湯:“端桌邊去吃?!?/br> 還有湯?顏澤怨念更深了,盯著童桐的碗,這樣下去不成。 童桐一點不知道客氣,愉快地喝了一口,還是那個熟悉的味,朝著坐到對面的jiejie豎起大拇指:“太鮮美了。在美國讀書那幾年,你每次去看我,臨走的前兩天都會給我煲很多湯然后凍起來……” 還有這事?坐在主位的顏澤感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兩人面對面地聊著,他完全就是多余的,插話進.去:“為什么你從來沒有考慮過我的溫飽問題?” “你沒有溫飽問題,”童穎未免他臨場發(fā)病,趕緊地給他夾了一塊牛骨。 看著那塊rou少結(jié)構(gòu)復(fù)雜的牛骨,顏澤心都拔涼拔涼:“喜歡啃骨頭的是桐仔,”他愛的是牛排和紅燒rou汁澆飯。 “我忙了一早上,沒時間給你弄牛排和紅燒rou,你就將就著吃吧,”童穎拿了一個玉米面饅頭,和meimei一人一半。 “將就?”顏澤皺眉:“婚姻最要不得的就是將就,”她怎么不讓桐仔將就,“童穎,你還記得向我求婚時許下的那些諾言嗎?” 還拿這嚇唬她,童穎笑著將自己手里的玉米饅頭送到他嘴邊:“懷孕了,我發(fā)現(xiàn)最近記憶力是直線下降,”看狗男人就著她的手咬饅頭,嘴角上揚的弧度越來越大,“人都到手了,小崽子已經(jīng)揣肚里了,還諾言哈哈……你咋那么天真?” 顏澤伸手捏了捏她紅潤的腮幫子,也跟著樂,他就是想矯情下,作不只是女人的權(quán)利。 和meimei去祭拜完父母后,童穎沒再回去悅?cè)R公館,而是到太陽景苑十幢十樓??紤]了很久,她還是決定從這出嫁。 屋里裝飾得很喜慶,雙喜紅福到處可見。童桐摟著她姐進去臥室,床上的喜被已經(jīng)鋪上。兩人坐到床邊,一肚子的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