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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十分相近,好幾次在門前晃蕩的時候都被認作其他錢莊的馬仔。托這身氣質(zhì)的福,金誠還真打聽到不少消息。每次打聽消息回去,路上順手買些吃喝的東西,回到藏身地點安撫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李家人,然后把李家大小姐壓在身下,享受那軟玉溫香,這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愜意。俗話說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在李月身邊跑前跑后,哈巴狗一樣伺候了五年,總算輪到自己揚眉吐氣。今天照例出門買好早餐給他們送回去,再去各個地方打探消息。先走到李家門前,賠償金已經(jīng)差不多了,討要工錢的見沒希望也散去。只有三五個馬仔在門前打牌抽煙。“他媽的!這么冷的天,還要我們天天在這兒守著。”染著一頭紅毛的小年青扔出一張紙牌,“看這樣子,過年也得在這兒守著。”“這樣守著有個屁用?李家已經(jīng)倒了,我看要想咸魚翻身,難咯!”另一人受到情緒感染,掏出煙,憤憤點上。“有什么辦法,咱們運氣不好被分到了李家,要是分到藍家,就享福了?!迸赃呉蝗私涌诘馈?/br>聽見這句話,本來打算再去藍家大門口晃晃就回去的金誠縮回已經(jīng)邁出去的腳,不動聲色在旁邊蹲下。“喂,兄弟,今天來得有些晚啊?!迸赃吷爝^來一支煙,雖然平時大家相互搶生意,不過現(xiàn)在都面臨資金無法回收的危機,倒是團結(jié)在了一起,頗有幾分相親相愛的意思。“嗯,守這兒的兄弟今天拉肚子,臨時打電話叫我來替他頂一頂?!苯鹫\伸手接過煙,謊話隨口溜出來。“夠義氣,夠哥們兒。”冒著火的打火機伸過來,金誠叼著煙接上,吧嗒一口,煙著了。“也只能怪自個兒,李家借的錢沒有藍家多,藍家老板還燒死在火里。當初老大分任務(wù)的時候,大家都想著往李家來,起碼李家還有個盼頭,說不定李老板能東山再起呢,藍老板那邊就徹底沒戲了?!?/br>“誰能想到有大人物出面,把藍家的債都攬過去了呢。”“大人物?”金誠豎起了耳朵。“嗯,挺神秘的,聽在場的兄弟講,從頭到尾都沒有露過面兒。托那邊兒的勢力牽的線,雙方談了幾天,零頭給抹了,整一億。好家伙,一億現(xiàn)金碼那么高。紅彤彤的,晃瞎人眼?!?/br>“現(xiàn)金?不直接劃款?”“劃款?兄弟,你剛?cè)胄邪??做咱們這種生意的,還用的著過銀行么?再說了,現(xiàn)金碼那兒幾家好分啊。各家一分,干凈利落,不留痕跡?!?/br>金誠點點頭,問道:“哪邊兒勢力出面牽的線?”“那邊兒,這種事也不能說得太明?!表樦f話這人努嘴的方向,金誠大概明白了是誰出面。藍鏜澤認識的人里面,能一口氣拿出這么多錢的,恐怕只有那位。“你們說,這個大人物究竟是誰???”“這種事情我們哪兒知道,八成是藍老板的朋友唄,你還指望藍少爺有這樣的朋友呀?”“是呀,藍家大少爺那種脾性,如果不是他家有錢早讓人揍扁了。那些圍著他轉(zhuǎn)的家伙還不是圖他家的錢,跟在屁股后頭討一點殘羹冷炙?!?/br>“你們別說,那小子還挺會躲,愣是沒讓我們逮住他。”“那哪是他能躲啊,是他同學(xué)爸媽收留了他。”“那同學(xué)是姓安么?”“對對對,就是那個,兩年前死了的那個,聽說是被藍鏜澤氣死的。死后那葬禮辦得叫一個風(fēng)光。”“也有人說主要是姓安的身體不好,再被藍鏜澤一氣?!?/br>“身體不好才是原因吧,藍鏜澤又不是氣他一回兩回了,成天保姆一樣跟在身后收拾爛攤子,戰(zhàn)斗力也不是一般的強。”“對,以前我聽別人說過,咱們這兒能制住藍家大少爺?shù)木托瞻驳囊粋€,藍老板都不成?!?/br>“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還真是,那姓安的長得普普通通,穿衣服也是灰不溜丟,身板兒瘦得風(fēng)吹就會倒,還真能制住藍家大少爺?!?/br>“你見過?”“見過多少次了,藍家大少爺在外面胡鬧,只要他一出面,保準乖乖跟著回去。往藍鏜澤面前一站,低眉順目的,看起來好像什么都由著藍鏜澤,實際他才是拿著主導(dǎo)權(quán)那個?!?/br>寒冷的風(fēng),無聊的蹲守讓一幫男人開始了三姑六婆式的八卦,金誠蹲在一旁默默聽著。“哎呀,你說這家人還挺仗義。”“姓安的那小子還沒死透的時候,藍老板花不少錢呢,弄那個什么呼吸機還有其他的什么儀器,好幾千塊一天,愣是吊了十幾天的命,能不仗義么?”“哎,這些都不說了,咱們還是盼著李老板早些還上錢,免得老大再折騰我們?!?/br>“守一億的已經(jīng)解放,咱們守三千萬的還得繼續(xù)哦?!?/br>一堆人感嘆著結(jié)束話題,繼續(xù)玩兒牌抽煙罵臟話。在大門口蹲了一會兒,一支煙抽完,趁著一名小弟上廁所回來,金誠走到那人身邊,裝模作樣拍拍對方肩膀后走開,留下被拍肩膀那人一臉納悶兒。頂著寒風(fēng)往回走,金誠的大腦一直想著這件事,如果真的是微生涼替藍家還的債,那藍鏜澤在微生涼心中的地位還蠻重要。雖然是當紅明星,要想拿出一億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吧,掙錢哪能那么容易?想著這個事兒,路過一家甜皮鴨店,被香味吸引過去,買上兩只甜皮鴨,再買幾瓶啤酒,拎著這些東西往李家人藏身的破樓晃去,快過年了,也該買點好吃的,每天素菜素飯,李家大小姐身上的rou餓少了,抱起來可不那么舒服。打開破爛的門,屋里的氣味直沖鼻子,食物腐敗的酸臭味,排泄物的臭味,各種各樣的氣味撲面而來。金誠皺皺眉,把小桌上的一次性飯盒和用途不明、團成一團的衛(wèi)生紙扒拉到一邊,把啤酒甜皮鴨放好。李月在客廳沙發(fā)上睡著,唯一一間臥室的門緊閉著,李月他爸媽應(yīng)該在里屋睡覺。“金誠,外面怎樣了?”聽見動靜,李月從破爛的沙發(fā)上坐起身,蓬頭垢面,往日大小姐風(fēng)姿早已不見。“現(xiàn)在只剩下你們李家了?!苯鹫\摟著李月坐下。“什么意思?”李月十分驚訝。“有人替藍家還掉了那一億,我估計是微生涼?!苯鹫\托著下巴想著今天怎樣才能哄李月乖乖奉上身體。“他們果然是那種關(guān)系,普通朋友誰會拿這么多錢出來啊。以前高中的時候就有不少同學(xué)打賭藍鏜澤和安成和是HOMO?!崩钤碌哪樕狭鞒鍪?,雖然之前看出些苗頭,不過那都是猜測。“不要緊,你還有我呢?!弊プC會,金誠吻上李月的嘴唇。很快,破爛狹小的客廳中蕩起情/欲的氣息。“金誠,以前還有藍家分散他們的注意力,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