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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的時候,我們還一起嘲笑他膽子小來的,但是他一再強調(diào)那個蠟像館是真的很可怕,基本上去參觀過的人,都說恐怖。于是我就來了興趣,問了他蠟像館的地址。”說著,公孫峻也不由地露出了懊悔的表情,真的是好奇心害死貓啊。“本來我也沒想馬上就去看的,想著什么會后再出去玩的話就順便去看看,結(jié)果就聽說正好是在附近的城市,就想著順路過去了。聽說我要去,其他朋友還起哄,說我別想那個人一樣,沒呆幾分鐘就被嚇跑了?!?/br>“我想我必須不能那么從心啊,不然還不得被人嘲笑死?所以我就夸下??谡f一定會把整個蠟像館都參觀一邊。也有其他人搜了涇陽蠟像館的信息,他們還有自己的官網(wǎng)?!?/br>“正好那個涇陽蠟像館有一個活動,可能也是因為被嚇跑的人太多了的緣故吧,所以那個活動就規(guī)定假如能夠在蠟像館里參觀滿半個小時,就可以領(lǐng)取一份特殊紀(jì)念品?!?/br>“而且那個紀(jì)念品還是蠟像館專門為這個活動定制的,是一個蠟像館的模型,質(zhì)量還挺好的,別的地方買不到,除非是去找之前得到過模型的人買。然后他們就說,除非我能夠得到這個紀(jì)念品他們才相信我是真的不害怕。我當(dāng)時覺得蠟像都是假的,沒什么可怕的,就答應(yīng)了。”公孫峻的表情變得有些萎靡不振,神色間還真有幾分恐懼,即便他早會已經(jīng)離開了蠟像館。看來涇陽蠟像館的恐怖,還真不是有人在網(wǎng)絡(luò)上隨便嚷嚷的,這讓曹秋瀾也好奇起來了。遺憾的是,涇陽蠟像館頗有些神秘,里面不允許拍照,官網(wǎng)上也沒有放出任何蠟像的照片。公孫峻繼續(xù)往下說:“我到了涇陽港住進酒店之后,直接就往蠟像館去了,涇陽港也沒別的地方好玩的。進了蠟像館我才知道,原來我那個朋友是真的沒有夸張,也不是膽子小,那些蠟像看起來真的好像是人一樣。去蠟像館參觀的人也確實很少,當(dāng)時就只有我一個人?!?/br>“不怕曹道長您笑話,我才進去就感覺有一股涼氣冒上來,有一種想要逃走的沖動。但是我這人也還是有點好面子的,都已經(jīng)在朋友面前夸下海口了,也不好意思就那么認(rèn)輸。”“所以我硬著頭皮在蠟像館里硬是呆了半個小時,還一直在給自己催眠,說那些東西就是普通的蠟像,是沒有生命的東西,沒什么好怕的。等半個小時一到,我就趕緊跑出去了。蠟像館也果然像是他們官網(wǎng)上說的那樣,要給我一份紀(jì)念品,但在拿走紀(jì)念品之前需要先在紀(jì)念墻簽個字。”“據(jù)蠟像館的工作人員說,所有領(lǐng)取紀(jì)念品的人,都要在紀(jì)念墻上簽個字,就是留個念。我當(dāng)時粗略看了看,上面的名字不多,除了我之外大概只有二十幾個人,我還嘀咕了兩句?!?/br>“這種弄個紀(jì)念墻的方式,現(xiàn)在還挺流行的吧,而且也想要紀(jì)念品在群里證明一下我自己,再說了我都硬著頭皮呆了半個小時了,如果還沒拿到紀(jì)念品,那半個小時不就白白受苦了嗎?”“所以我當(dāng)時就一點都沒有多想的簽了名,然后工作人員就給了我一份紀(jì)念品?!惫珜O峻說著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紀(jì)念墻的照片我沒拍,但我有紀(jì)念品的照片,您看,就是這個?!?/br>曹秋瀾他們看著公孫峻遞過來的手機,屏幕上是一張房子模型的照片,看起來還挺精致的,房子的外形也不錯,很有特色。曹秋瀾把手機推回去給他,說道:“模型沒有問題?!?/br>公孫峻收起手機,表情都快哭了,“那問題的就是紀(jì)念墻了?曹道長,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只是去參觀一個蠟像館,拿了一份紀(jì)念品而已??!”如果就因為這個搭上自己的性命,甚至連表妹的命也一起搭上,那未免也太冤枉了吧?這就算是契約,也是該作廢的霸王條款?。?/br>曹秋瀾當(dāng)然不能眼睜睜看著公孫峻死,沉吟了一下說道:“短時間內(nèi)貧道可以暫時不讓你們身上的情況惡化,不過想要徹底解決還是要把契約解除掉。正好過兩天我們要去一趟涇陽蠟像館,如果你們愿意的話,可以跟我們一起走一趟?!敝劣谀芊駨氐捉鉀Q,他也沒有打包票。“好的好的!”公孫峻現(xiàn)實連連點頭,但很快又后悔起來,遲疑地說道,“那個,曹道長,這件事情說到底是我引起的,簽下契約的人也是我,彤彤只是被我連累了。所以,可不可以就讓我一個人和你們一起去,彤彤一個女孩子也沒有自保的能力,不然還是別帶她了吧?!?/br>曹秋瀾想了想,點點頭說道:“杜善信不去也可以,不過為了她的安全起見,在事情徹底解決之前她肯定是能夠住在道觀里,或者是住在附近的酒店也行。走之前,貧道會同師兄說一聲,讓他這段時間注意杜善信的情況,保證她的生命安全?!彼f的師兄自然是指曹厭了。公孫峻自然覺得這個安排十分妥帖,再好不過了。但杜綺彤卻有些遲疑,她覺得這件事情也和她有關(guān)系,不太能接受坐享其成。但她又覺得自己確實沒啥戰(zhàn)斗力,怕去了反倒拖后腿。看出了她的想法,公孫峻寬慰道:“彤彤,這次你要聽我的。這件事情本來是和你沒關(guān)系的,都是因為我的緣故才連累了你。這次去又有未知的危險,如果你出什么事情的話,我死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也沒辦法跟姑媽和姑父交代。再說了,你現(xiàn)在的情況,行動也不方便啊。”說到前面,杜綺彤還有些遲疑,聽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想想自己現(xiàn)在的皮膚情況,她頓時就沉默了。她抬頭看向曹秋瀾,“曹道長,一定要我表哥他親自去嗎?”其實讓曹秋瀾他們?nèi)ド骐U,她心里也有些過意不去,然而畢竟遠(yuǎn)近親疏有別啊。曹秋瀾看了公孫峻一眼,其實如果可以,他也并不想帶著一個戰(zhàn)五渣一起去做任務(wù)的?!笆?,契約是公孫善信自己簽下的,所以想要解除也必須他親自解除,任何人都無法代替?!比舴侨绱?,他也愿意把公孫峻一起扔在道觀里,交給曹厭師兄照顧一二,大家都輕松。安排完出行的事情,曹秋瀾又說起了住宿,“目前道觀的擴建還沒有完成,房間也比較緊張,所以要委屈二位跟其他道長擠一擠了?!惫珜O峻和杜綺彤雖然出身富貴卻也識趣,連連道謝。第254章涇陽蠟像館(5)杜綺彤好解決,正好道觀里有一位坤道是一個人一間房,就讓杜綺彤和那位道長一起住了。公孫峻的話,曹秋瀾的第一反應(yīng)是張鳴禮,因為張鳴禮也是一個人一間房。但很快曹秋瀾又想到了宋子木,若是讓宋子木知道張鳴禮和別的男人睡一間房,恐怕要發(fā)瘋。這樣一想,曹秋瀾又否定了這個房間,把公孫峻分到了另外一個房間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