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6
白黎的電話也接連不斷,她現(xiàn)在是盛娛傳媒的經(jīng)紀人,也是趙音離之前的經(jīng)紀人。 一些從事媒體行業(yè)的老朋友, 都想通過她來了解內(nèi)情。 就在紀棠的名字持續(xù)掛在熱搜榜上三個小時后,相關(guān)的關(guān)鍵詞迅速被屏蔽, 大部分網(wǎng)友的評論也被刪,瞬間從穩(wěn)居熱搜榜一,降到了二十幾位。 白黎走進辦公室,敲了兩下門:“熱搜被壓了――” 紀棠也看見,抬起頭:“是宋氏?!?/br> 紀家她打過招呼了,是不會參與進來。 能這樣直接把她從熱搜榜上拽下來的,只有宋嶼墨了。 白黎一邊走進來,一邊順手將門關(guān)上:“我想也宋氏集團,晉又菡那邊還趁機會踩上一腳,放出當年趙音離秘密給豪門富商生女的黑料,否則網(wǎng)友也不可能短時間扒到,結(jié)果全部被封號,也就資本才能做到這份上?!?/br> 宋嶼墨那邊動用資本的力量,才沒有閑工夫玩買水軍控評這套,直接封號讓你閉嘴,將熱度壓到最低,讓紀棠成為不可說之一。 白黎猜想道:“你的名字,恐怕也成了屏蔽詞?!?/br> 紀棠手機一直很安靜,擱在桌子上都沒響起過。 很快,白黎發(fā)現(xiàn)連紀棠的微博號都被封了,被系統(tǒng)找了個違規(guī)cao作的借口。 “宋嶼墨下一步,不會連盛娛傳媒的官博也封吧?” 一語成箴。 在下午五點十分,盛娛傳媒的官博點贊完某個網(wǎng)友的熱門評論后,也炸號了。 …… 此刻同一時間。 在醫(yī)院里。 宋星淵躺在病床上,當看到熱搜新聞后,直接仰臥起坐了! 他驚呆得下巴都快脫臼,手機拿不穩(wěn),看向一旁來探望的李琢琢:“不不不是吧?我大嫂是著名影后的私生女?” 李琢琢溫柔的給他倒杯水喝,輕聲說:“嗯,網(wǎng)上還能有假啊?!?/br> 話是這樣說,道理也沒毛病。 宋星淵轉(zhuǎn)念一想,眼神古怪看著她:“之前不是說你才是這個影后的私生女?” “都是經(jīng)紀公司炒作博話題的,我跟紀棠長得又不像?!?/br> 前段時間開始,李琢琢自從受到驚嚇后,就再也沒有模仿過紀棠的妝容了,還一直跟周圍的人強調(diào)她不像紀棠,更不像所謂的趙音離。 張口閉口,都是這句話。 見宋星淵沒說話,李琢琢低垂眼,有意無意地提起:“你大伯母當初選紀棠,是看中她名媛身份吧?我聽說呢,紀棠的親生母親是自殺死掉的?!?/br> 女人的聲音很輕,輕到讓宋星淵有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特別是李琢琢涂上了一層胭脂色的唇,若有似無的冷意:“傳聞有兩個版本,一是飽含家族遺傳精神病的折磨,受不了就在衛(wèi)生間的浴缸里割脈了,二是藥吃多了,半夜夢游把自己淹死在游泳池里,星淵啊,你猜猜是哪個?” 宋星淵緊張咽了下,額頭不止什么時候開始冒冷汗了。 最后,還是李琢琢點醒他:“你要是趕在第一時間去跟你大伯母匯報,說不定就能將功抵過,提早出院了?!?/br> 宋星淵瞬間就被帶偏,雙眼亮起興奮的光芒。 “我這里有一份關(guān)于趙音離的資料,很全面?!崩钭磷翆⑹謾C解鎖,不動聲色地遞了過去。 …… 紀棠在公司待到了夜幕降臨,微博上已經(jīng)看不到有關(guān)她的任何新聞了,取而代之的,是李琢琢的話題,不過大部分都是網(wǎng)友在罵她假造身份。 盛娛傳媒名下的藝人,不敢公開帶出紀棠的話題,一提,就有被炸號的風(fēng)險。 用白黎的經(jīng)驗來說:“當年你母親離世的新聞也被壓過,但是互聯(lián)網(wǎng)沒現(xiàn)在發(fā)達,頂多紀家高價買下了報紙上的頭版新聞,硬生生將一代影后自殺的熱度壓到最低,還同時找人脈下架了關(guān)于她的電影?!?/br> 所以趙音離的痕跡才在網(wǎng)上清除的這么干凈,以至于從未有人再提起。 紀家這樣做,保護了紀棠整整二十幾年。 至少在她年幼時成長的過程中,沒有聽見外界任何惡意的聲音,也沒有人會指著她說:“你看,這就是某影后的女兒,聽說她媽吸過毒,嗑藥,因為患有嚴重的抑郁癥走不出來才自殺的?!?/br> “你這樣公開,如果宋家不接受這樣一個身份的兒媳婦,你能接受和宋嶼墨的婚姻走向散場嗎?”白黎問她。 紀棠笑了笑:“我是可以選擇另一種截然相反的人生,安分守己做個豪門貴婦,活成宋夫人手中的提線木偶,讓宋家滿意了,她就賞我一套珠寶。不滿意了,就傳我回去訓(xùn)話……” “當然,受過高等教育的是不會出口羞辱人,但是最擅長用一個眼神,用一個微妙的態(tài)度,就像是細針般狠狠刺進你的骨縫里,讓你坐立難安,連笑一下,都會瞬間痛遍全身?!?/br> 當年她最終同意嫁入宋家,是因為協(xié)議好了三年后就能獲得自由。 忍辱負重裝個三年時間,紀棠是能接受的,可要她裝一輩子,宋家瞬間就變成了一座奢華的監(jiān)獄。 一輩子啊,她才二十五歲,要是能活到□□十歲,多少年月要熬? 紀棠眨了眨纖長的眼睫,看向站在窗邊的白黎,最后說:“我之前錯了,擺脫了宋夫人的掌控。等我的,還有宋嶼墨的……這是他們宋家從骨子里帶來的控制欲,我要么忍,要么翻臉。” 夜晚九點鐘左右,白黎繼續(xù)坐鎮(zhèn)在公司。 蘇漁安排了幾輛車和二十名保鏢,準備護送紀棠安全離開。 即便是上不了熱搜,外面肯定包圍著很多從事媒體行業(yè)的記者。 在精心安排下,紀棠坐著一輛黑色的保姆車從公司離開,抵達她婚前的住處,這里小區(qū)安全度很高,記者是不可能進來打擾。 她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脫下高跟鞋,將電視機的聲音調(diào)到震耳欲聾的地步,然后先走向浴室去洗澡。 白色的大浴缸里注滿了溫水,紀棠連身上裙子都沒脫,就躺了下去。 水面覆蓋過秀氣精致的鼻尖,漸漸地,她整個人都沉浸在了浴缸底下,一秒兩秒三秒……直到三十秒過去,才嘩啦一聲,從水中坐起。 紀棠手指緊緊地攥著浴缸沿,被水浸濕的裙子緊貼著她薄窄的肩線,胸口處呼吸劇烈的起伏著,過了會,才慢慢地改為趴在浴缸沿處,纖長眼睫也滴著晶瑩的水珠,靜看著玻璃窗外繁華璀璨無比的城市夜景。 客廳那邊,鑲鉆的包里手機因為提示音進來,不斷地亮起光。 屏幕上,是她平時圈內(nèi)的一些塑料花姐妹團發(fā)來的消息。 一條條,都是來試探熱搜上的爆料,以及婚姻情況。 …… 當宋嶼墨踏入宋家老宅時,所有的傭人都大氣不敢喘的回避,只有管家迎接。 “夫人在書房里,很生氣?!?/br>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