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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會讓梅琳娜留在阿西娜身邊了。更要命的是,梅琳娜染上這東西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戒掉。 這樣的消息對于阿西娜而言更是個極大的打擊,相對于維多利亞時代的人來說,鴉|片并不是什么被禁止的東西,甚至倫敦的街頭就開了很多鴉片館。 連歇洛克.福爾摩斯本人也曾不止一次為自己注射可|卡|因,如果不是華生這個醫(yī)生一直從旁監(jiān)督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一遍又一遍不嫌煩的對著歇洛克介紹可|卡因的危害,歇洛克早便上癮戒不掉了。 但她作為二十一世紀(jì)穿越來的人,尤其是作為一個中國人,是再清楚不過鴉|片與毒|品的危害了。 醫(yī)生微微抬頭,松了一口氣后淡淡道:“心跳平復(fù)一些了,等她醒了我就給她催吐,如今睡著若是強(qiáng)行催吐十分不好控制還容易使她嗆到、窒息?!彼麑驯泶нM(jìn)馬甲口袋里,看著雷斯垂德手里的藥品道:“僅僅是吸食曼陀羅的煙就會使人產(chǎn)生大量綺麗的幻覺,甚至?xí)Ыo人一種生理上的快感,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會導(dǎo)致使用或是吸入過它的人依賴且上癮。最美麗、最妖嬈卻又最置人于死地的花,它受了上帝的詛咒卻又成為了惡魔的誘惑?!?/br> 醫(yī)生緩緩走到一旁,坐在了椅子上看著擔(dān)心的阿西娜與雷斯垂德安慰道:“別擔(dān)心,她或許只是喝了這一瓶,又或許瓶子里沒有曼陀羅花,只是咖啡|因。可能她本身對咖啡|因的反應(yīng)比較強(qiáng)烈而已,畢竟你到現(xiàn)在也沒找到其它的瓶子不是嗎?” “恐怕并不是這樣!”站在門口抱著一整個紙箱的維特爾臉色鐵青,他將一紙箱的空瓶遞了過來道:“這里最少有十幾瓶,或許梅琳娜現(xiàn)在的情況比我們想象中的都要糟糕?!?/br> 醫(yī)生緩緩起身看了一眼紙箱里的空瓶,還沒抬頭余光便已經(jīng)感受到幾乎在場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著自己,當(dāng)醫(yī)生總是被人這樣看說起來心理壓力實(shí)在是有些大。 自己又不是上帝! 他將手插在口袋里只道:“那就祈禱這些舒緩糖漿里最好不含曼陀羅花吧!咖啡|因總是比曼陀羅花要好戒斷的,畢竟曼陀羅花里最主要的成分是東莨菪堿,那可比咖啡|因厲害得多?!?/br> 醫(yī)生神色有些疲憊的道:“都是那群黑心的商人和庸醫(yī),無論是咖啡|因還是曼陀羅花只要利用得當(dāng)都是治人醫(yī)病的好藥,但他們卻僅僅只為了錢從救人就變成了害人?!?/br> 說著醫(yī)生從箱子中抽取了一個空瓶,一聲不響的將瓶子塞進(jìn)了自己的包里,維特爾只問道:“醫(yī)生,這空瓶子還有什么用處嗎?” “只憑聞和看是察覺不出這舒緩糖漿里到底含不含曼陀羅花的,等她醒了之后為她催吐完我得立刻回家一趟好好化驗一下里頭的成分?!?/br> 一說起化驗,阿西娜幾乎是瞬間就想起了歇洛克留在客廳里的那些放大鏡和亂七八糟的儀器,不待她開口身旁的雷斯垂德已然說道:“歇洛克的那些東西,是不是能派上用場?” “嗯?”醫(yī)生微微一愣,維特爾聽了雷斯垂德的提醒便只道:“我們家的小先生也對化學(xué)上的東西十分感興趣,家里與之相關(guān)的儀器也是有些的,那要不……我先帶您去看看,或許能用得上也就不必你再跑一趟了?!?/br> 醫(yī)生微微抬手饒有興趣的說道:“歇洛克.福爾摩斯先生?” “正是!”維特爾點(diǎn)頭道。 醫(yī)生放下包直接拿起手中的舒緩糖漿道:“那我確信一定是能用上的,也好節(jié)約些時間以防出現(xiàn)什么誤差?!?/br> “那……請!”維特爾淡淡說道,指引著醫(yī)生便就出了門。 頓時空蕩而又昏暗的房間里便只剩下雷斯垂德與阿西娜兩個清醒著的大活人了,平穩(wěn)了心跳的梅琳娜仍舊安靜躺在床上,就好像童話里的白雪公主一般等待著能來拯救她的王子。 阿西娜靜靜地坐在床邊,眼神雖然一直看著梅琳娜但余光明顯能感覺到站在一旁的雷斯垂德渾身上下充滿了不自然的尷尬。 她握著梅琳娜有些冰涼右手,正準(zhǔn)備轉(zhuǎn)頭說話,卻猛然聽見小柯基喬瓦尼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并且離這里越來越近。 “汪汪汪!” “你怎么下來了?。烤S特爾一個不留神就讓你溜出來了!”雷斯垂德瞬時便如找到了救星一般,只松了口氣連忙抱起小柯基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他親昵的摸著柯基的小腦袋道:“你這個小短腿跑上跑下也不嫌累?” “它見了你總是很要比平常更活潑的,它喜歡你的!”阿西娜彎著眼睛只看著雷斯垂德淡淡笑道。 喬瓦尼一邊享受著雷斯垂德的順毛按摩開心的搖著尾巴,一邊卻又不安分的舔著雷斯垂德的手背。 雷斯垂德寵溺的笑著,聽見她的話方才緩緩抬起頭,淡淡問道:“你喜歡它嗎?” “當(dāng)然!否則我為什么要養(yǎng)它?”阿西娜不明白為什么他突然之間會問這樣的話。 雷斯垂德并不看她,只是道:“我不知道!從一開始你收養(yǎng)它到留下梅琳娜,你做這些不容易的事情卻都決斷的十分果斷,好像對你而言這些都是很簡單就能負(fù)責(zé)的事情。” 說到這他略微自嘲的笑了一聲,“我有時候真羨慕你,你是幸福的,阿西娜!希望你能一輩子都這樣幸福,不需要去考慮任何后果就能做下這種決定?!?/br> “你到底想說什么?”阿西娜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只將自己為梅琳娜捂熱的手心塞回了被子里,方才起身做到了雷斯垂德的身邊。 她熾熱的眼神就像是壁爐里的火一樣,讓人想要靠近卻又顧慮著因為靠得太近而受到傷害。 阿西娜撐著下巴道:“從今天音樂會后你一直都很奇怪,雷斯垂德你比我還不肯正視自己的內(nèi)心!你口口聲聲說著喜歡我,我主動與你親近你卻拒絕了我,怎么你難道是個天主教徒,認(rèn)為婚前性|行為損害了你的貞潔嗎? 又說我對你太過兒戲全然看不到一點(diǎn)真心,難道非要讓我為了你跑去和彭芭莎夫人決斗,連累了所有的家人才算真的喜歡你嗎?” 雷斯垂德直視著她的眼睛,聽著她的數(shù)落卻并不生氣,反而平靜答道:“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不想因為太喜歡你而做下不可彌補(bǔ)的錯事,我就是一個因為父母犯下錯誤而產(chǎn)生的后果,我一輩子都擺脫不了這樣的身份。 我不想將自己遭受的屈辱再次施加到別的人身上,特別是你……” 雷斯垂德的話并沒有說完,他只是看著阿西娜云淡風(fēng)輕的笑了笑,阿西娜明明知道那樣云淡風(fēng)輕的笑容之下藏著苦澀與辛酸,卻固執(zhí)的不肯開口說出自己真正的想法。 反而口是心非的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們該離彼此遠(yuǎn)一點(diǎn),讓各自回到生活的軌道上按照別人安排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