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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高高放上去的——妥了,新人。 講真據(jù)我觀察現(xiàn)在新進來的實習生不懂這一個規(guī)矩的還挺多鴨,寶寶們以后都要注意,你以為這個動作沒關系,很可能都會被人注意到。 另外再提一點。 飯桌上,如果你是新人,切記不要坐到領導的左右手,離他越遠越好,飯店包廂里頭靠近門的位置地位越低。 當然這個地位不是說真的就地位低了,但是禮多人不怪,如果是新人,盡量靠門口坐,——絕對不要傻乎乎得坐到最里頭的位置啊! 有關這件事我是遇到過的。 作者君的工作小組關系還算比較好,是一整個TEAM都會跑出去覓食的那種,基本保持一周一次打野食,作者君從剛進來的極度不習慣,到現(xiàn)在——啊,隨便吧經(jīng)歷了很多。 然后呢,這件事大概是去年發(fā)生的,我們TEAM進來了一個新人,職場老人,不是新人哦,是看上去比較老實的類型。 有一次我們?nèi)コ曰疱?,主管稍稍晚到,我們幾個妹子都先到了,基本都坐在靠門這一邊(小包廂),結(jié)果那個老實的漢子后來到了,直挺挺得就說了一句:你們怎么都坐門口,不冷啊,然后就坐到最里面去了。 作者君當時在玩手機,整個人都僵了一下,但是我又不好說:親,你別坐那!因為很尷尬。我明顯感覺到另一個妹子也陷入了糾結(jié)當中。 因為我是外企,其實等級觀念沒有那么的重,平時大家也很隨意,但是總歸是不太好——大概這個感覺。 就在我準備悄悄發(fā)微信的時候,領導進來了。 因為有心,我當時刻意留意了一下,領導明顯得楞了一下,當然他什么都沒說,就很正常得坐過去了。后來當然也沒有穿小鞋什么的(真的一個部門其實不會搞這種事情的,大家還是一致對外的,別被那些片子給騙了哦!)但是這件事我就印象很深。 所以說禮多人不怪,多懂一些總歸不會有錯的。 領導平易近人是一件好事,但是親則近褻,他終究是你的領導,該有的禮儀終究還是要有。 這不是奴性啊馬屁啊什么的,不要覺得自己這么干怪丟臉的,這是基本的禮儀。 PS:還有進領導辦公室前哪怕門開著也要敲門進入,記住敲門后要停頓幾秒鐘,給領導準備的時間(譬如最小化淘寶網(wǎng)頁什么的=w=) 一個好印象能省很多事的。 譬如作者君某一年在加工資的時候就聽到我們主管回來笑著對我說區(qū)域領導居然記得我,因為我每次去簽字的時候都有敲門還有微笑。 第26章大漢華章(24) 第二天,夏安然剛剛介紹新伙伴給程武認識,還沒說上幾句,就被竇嬰前來打斷。 原來昨天宴散之后的竇嬰回屋之后想了又想,總覺得哪里不太對。 喝下去的酒薄,一個蒸騰便讓他腦子里熏陶陶的,他努力憋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來找夏安然求證有關于蠟燭的事情。 竇嬰雖為文官出身,但長期的行伍生涯,使得他的思考回路也偏向于武將的直接,所以當他問出中山王是否發(fā)現(xiàn)了新的制蠟之法后,方才覺得不妥。剛要補充一句,不想夏安然已經(jīng)非常耿直地回答他了。 “不錯,本王確實發(fā)現(xiàn)了新的制蠟之法?!比缓?一大一小倆人面面相覷。 竇嬰心中萬般折磨,答案要到了手之后更感好奇。然而就算他是真的叔叔也萬沒有問侄子要配方的,何況他也不是真經(jīng)叔叔,不過是中山王客套一句罷了。 思緒在他腦中再三旋轉(zhuǎn),最后只委婉問了一句:“敢問殿下,此燭價幾何?” 這個問題倒是將夏安然難倒了,說來蠟燭制出后這么久,他還沒有定價呢。 他猶豫地伸出了自己五根手指。 五斗?竇嬰稍皺眉,半石黍的價格……稍貴,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行,吾先要上兩百支吧。若是中山王信得過在下,且等在下回了長安后,再將五百石粟米送來?!?/br> 夏安然被他這位叔叔的財大氣粗給嚇倒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默默地將它縮了回來,小心翼翼地問道:“魏其侯可是覺得這價格……不太合適?” 竇嬰倒是不在意地擺擺手:“尚可?!?/br> 其實,說的是五升的夏安然被這突然翻了十倍的價格給喜到心肝都在顫,滿腦子都是米糧在跑來跑去的模樣。但是他最后遏制住了自己內(nèi)心的小惡魔,給他叔打了個七折,作為代價便是請竇嬰在回長安的時候幫他護送一下商隊西行。 原來他并沒有打算這么早售賣蠟燭的,因為原材料收集得還不夠多,而且他之前想要將蠟燭在春季朝謁之時一炮打響。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白瓷和青瓷,這便也無甚必要。 在白瓷和青瓷面前,就算是再精美的蠟燭都得給他們讓路,還不如先去轉(zhuǎn)一波資金回籠。畢竟他的零花錢終究有限,早點能回一波也能做更多的事。 養(yǎng)著一個燒錢的磁窯的夏安然這般想道。 此對于竇嬰來說不過是一樁小事,而且還有折扣,不要白不要,他一口便答應了。 夏安然又想了想自己生產(chǎn)出東西,卻沒有第一個給他老子用的后果,便打算將商隊改成送禮小分隊。正好讓他爹和祖母做代言,等第二批蠟燭制完可以入京的時候,正好再賣個什么雕畫升級版。 算盤珠子打得響的小國王還沒能沉浸在美夢中幾秒,便被旁觀了全程的幾個臣子給打斷了。 程不識拿著一張試卷,走了上來。 這張試卷是昨天夏安然看到的那一張唯一一個答了兩道題的人所書。 那人所答的一道武題,夏安然覺得還挺靠譜的,所以今天便想要程不識這個專業(yè)人才過來看一看。 程不識于是上前,小國王立刻放下筆小乖小乖地等著他給予評價。 “此子當為軍伍出身,”程不識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結(jié)論,在小少年的注視中解釋,“其所言,踏實、切合實際,且應觀察我中山之地勢、軍備所出,臣以為可用。” “好。”作為一個外行人,夏安然從不去懷疑內(nèi)行之言。他接過程不識手中紙張便在上頭落下等待面試的標記,剛放下筆就瞄見程中尉一臉的猶豫、欲言又止的模樣。 這倒是少見。 夏安然有些新奇,他的中尉雖身為武職,但心思細膩,多少也有些喜形不現(xiàn)的涵養(yǎng)功夫在,也能算是一儒將。 若他同郅都同時出現(xiàn),怕是都會有人誤會他才是文官……雖然郅都之職也不算是單純的文官就是了。自認識至今,夏安然從未見過他面上露出如此神態(tài),難免好奇,便問了一句。 他得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回答。 “臣只是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