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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著覺啦!” “要用你不能回去用?我看你就是看中了前些日子你弟弟送來的酒。”話雖如此,竇太后卻還是讓內侍端來酒壇,實例上演嘴硬心軟。 劉嫖一并地將這一尊白瓷酒壺送出去讓人注酒后端來。她也懶得叫人,親自去拆了陳嬌的匣子,隨后便輕呼一聲。 準備送給表妹嬌嬌的禮物比起給姑姑的要輕松了不少,夏安然送了一個女孩造型的瓷娃娃,上頭臉蛋是白瓷,下頭則是穿了青色衣裳。雖也是一件青白瓷,但是憨態(tài)可愛,倒不如白菜那般醒目。 劉嫖左右看看瓷娃娃,只覺得好玩,但再一低頭卻發(fā)現了這瓷娃娃頭上做發(fā)髻的地方還有小孔,她一愣,先是以為這是制作時候出了差錯,但再仔細一看便注意到娃娃的耳垂上也有孔洞:“這洞眼是……” “回長公主,殿下說這是給翁主拿來裝扮娃娃用的,翁主可以給娃娃戴發(fā)髻和耳飾?!?/br> “哎喲喲,這我可不好拿了,若是拿了阿嬌定是要對我鬧死?!眲㈡涡α艘幌拢嗣赏尥薜男∧樀?,“阿母,您快看看這娃娃,做得也太精心了?!?/br> 竇太后用手指摸了摸娃娃的輪廓,也跟著笑道:“勝兒確實費心了?!?/br> “阿母,您也快看看勝兒送了您什么?!眲㈡我娛虖恼谕蓧乩镱^倒酒,便慫恿竇太后,“勝兒送了我這姑姑一尊酒壺,給嬌嬌一個娃娃,給陛下一個擺件,這送的都不是一個類型的呀?!?/br> 竇太后拗不過女兒,便讓人將箱子打了開來,她看不見,還等著劉嫖的形容呢。不想只聽到劉嫖站起來的動靜沒聽著她說話,竇太后還以為是女兒賣關子呢,倒也不急。 劉嫖是真的有些被驚到,竇太后的禮物是兩根燭臺。這并不少見,贈送燭臺本就是對主人的尊敬之意,長信宮的燭臺不在少數,只不過竇太后以點燈為主,很少用罷了。 然而燭臺白瓷為底,一根繪有一老者騎乘青牛姿態(tài),悠閑步出一關口的模樣,另一根則是書寫了的精華橋段。 長公主眼珠子一轉,立時知曉這做的便是“老子出函谷關著”的典故。 當年老子離開周王室欲要云游,鎮(zhèn)守函谷關的長官尹喜擅辨天文,便讀出紫氣東來,圣人西行,故而攔下了老子,老子喜之,著作授之。 這倒是有心了。 她心念電轉,心中立刻有了日后要同中山國的官吏接觸一番的想法,面上卻是掛著歡喜笑容,當即便給老太太形容了這幅燭臺。 老太太果然喜歡,還拿在了手里摸了幾摸。劉嫖便趁著太后高興的檔口笑問匠人這畫是何人所繪?很有縹緲之意。 國畫的基本載體便是紙張,在沒有出現紙和墨的完美融合之前,此時繪畫多被刻在石板或是木板之上,只有少數得以繪在布帛之上。 以此為載體,自然決定了其畫技和成品較為硬朗。而如今在燭臺上的畫卻是寥寥數筆,以形代之,風格寫意,輕靈優(yōu)美,且筆調多為圓弧狀,近看之下總覺得其中有幾分玄妙所在。 長公主見了很是喜歡,她一時說不出什么鑒賞之語,只覺得看著特別舒服,然后她得到了一個令場內眾人都驚異的答案。 這畫是她侄兒劉勝親筆所畫,不僅僅是畫,上頭道德經的文體亦是中山王親筆所書。 夏安然這具身體不會畫畫,他當時在定做這個燭臺之時曾經讓匠人動手,然而畫出來的東西讓他仿佛看到了博物館里頭抽象到得靠猜的詭異動物圖案。 尤其是讓畫牛,匠人就很耿直地把牛頭畫出來,老子騎牛就是一個小人騎在牛頭上,看上去格外夸張。當然這也是如今的藝術表現形式的一種,但是夏安然接受不了。 他自己沒有繪畫的底子,但他在現代看過許多山水人物畫,尤其是故宮藏畫眾多,來源大多是明清帝王的私人珍藏和愛國人士的捐贈,件件精美。他雖不擅畫,卻也能描摹出一個大概意境。 ——落筆前,他是這樣想的。但很神奇的是在落筆后他心中所思便能繪成圖,在紙上打完草稿之后夏安然情不自禁地敲了系統。 沒別的,他就是想知道自己之前幾個世界到底干了什么,怎么連國畫技能都給點亮了。 理所當然的,系統如進入此世界之初所說的不會回答一切有關之前世界的問題一樣,持續(xù)裝死中。 竇太后歡歡喜喜地將這對燭臺放到了桌案上,并且讓人配上皇帝拿來的蠟燭點上,以示歡喜。 小豆丁們對這個可沒興趣,紛紛鬧騰著想要拆自己的禮物。 劉嫖拉不住自己的侄子侄女,只笑著讓侍從們扶著些,都是些瓷器莫要摔壞。接著,他們便見到小孩們一個個歡喜尖叫的模樣。 “哎喲喲”竇太后笑著辨別孩子們的笑聲,“勝兒這莫不是將弟弟meimei們的喜好都給記住了?” “咱們勝兒可最是體貼?!眲㈡斡镁茐卦囍钩隽艘槐K酒,送到了竇太后手里,“母后,這酒壺倒的確方便,等等我得給我那侄兒寫封信,多問他要上一些,這光一個可不夠用?!?/br> 竇太后瞪她:“你也好意思從晚輩那兒拿東西,這可是勝兒好不容易研究出來的?!?/br> “母后,瞧您說的,我怎么會白拿侄兒的東西,”劉嫖眼波一轉,給弟弟親手倒了一盞酒,“陛下,你說我拿那琉璃杯換這酒壺,不虧待咱們勝兒吧?” 劉啟正喝著這杯“敬酒”,一聽到阿姊的問話頓時噎了一下。他想了想兒子的性子和送來的書信中的碎碎念,考慮了下還是替兒子說了一句:“阿姊不若……還是送些糧食給勝兒吧,他寫來的信里頭說……甚想麥飯?!?/br> “……麥飯?”館陶長公主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家小侄子吃著稻米居然想著無法下咽的麥飯。這,這是什么愛好? 她的視線猶疑地挪向了手中精美的酒壺,指尖不受控制地摸索了一下光滑到猶如凝脂般光滑溫涼的釉面。麥子就麥子吧,她的封地在魏郡的館陶縣,和中山國就隔著兩個郡,倒是可以來往一番。 于中山國本地的夏安然并不知道很快就要有姑母來送溫暖啦,他正忙著做春耕前的準備。 既打算參加春季的拜謁,那么毫無疑問需要提前出發(fā),他應當無法趕上春耕?;诖?,他必須要在臨走前將這些事情都處理好。 譬如很嚴肅的一個問題——農具改革。 作者有話要說: 夏喵:要做這個,要做那個,這個那個都要,還有嘰嘰咕咕嘰嘰咕咕,??!好忙?。。ㄖ钢更c點指指點點) 三國夏喵:嗯…… 大宋夏喵:唔…… 西漢夏喵(炸毛):行了你們閉嘴,我知道你們都做過!我不管,反正我不記得惹,要是我生氣了,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