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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心有愧疚而多番寵愛,但冬天的甜漿和蜜水都極為難得,柿子餅也就是帶著點其本身的甜蜜滋味,但這個味道只能稱得上是甘。 追逐高熱量是人類的本能,追逐甜味也是。 這樣純粹的甜味讓少女的心情變得極佳,而不過片刻后,她立時就抓住了重點“長沙國所出?” 小國王點點頭,南宮公主思考片刻,忽而笑道“勝兒,有話便直說吧,你我之間不必如此繞彎?!?/br> “也不算繞彎,”夏安然撓撓頭,“只是我尚未完全想好……也就是方才剛剛想到……” “所以你是想要我將這些糖帶入草原吧?”南宮面上帶著了然,她心里頭通透,如果這件事景帝知道,那么就不會由身為弟弟的中山王來同他說,如此很有可能是父王尚未知情,或者完全是中山王和長沙王二人的個人想法。 少女纖長的指節(jié)敲擊著桌案,良久后她道:“可,我聽聞草原寒冷,蜜蜂很難生存,是以北地雖然花叢眾多卻很少有蜜。雖然不曾聽聞匈奴人嗜甜,但是……” 她頓了頓,用有些懷疑的語氣說道“應(yīng)當無人不喜食甜吧?” 夏安然頓了頓,覺得這個問題有些難以回答……他咳了一聲“長沙國今歲產(chǎn)量不高,尤其是白糖最為昂貴,阿姊不如多帶些紅糖去,也不急于一時,拿來吃也好,拿來賞人也罷,阿姊看著來便是?!?/br> 南宮應(yīng)下了,姐弟二人又陷入沉默,夏安然躊躇片刻后還是說道“阿姊……” 他未出口的話被風風火火跑進來的劉彘打斷,小豆丁邁著小短腿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脧耐忸^走入,邊走還邊抱怨“阿姊怎的沒留人服侍?彘兒直接進來啦?!?/br> “進來吧,”南宮應(yīng)了一聲,然后一看到劉彘的表情便笑了,她微微側(cè)首對夏安然說“看,彘兒現(xiàn)在的表情和你方才的是一樣的?!?/br> 夏安然聞言偏頭看去,就見劉彘面上明明白白的寫著——我不太高興但是我不能說。 他,他剛才的表情有那么直白嘛? 就見劉彘三兩步踏入,向著南宮公主行禮,等被叫起后小表情頗有些苦大仇深“阿姊……” “行了行了,”少女抬起了手指,虛虛點住他的后話,她半是無奈半是感嘆得搖搖頭,然后對著夏安然說道“勝兒,趁著宮門未關(guān),你不如先將那兔子帶來幾只,我也好提前摸摸它們的性子。” “既如此,弟便先去帶幾只溫順的兔子給阿姊養(yǎng)著玩,”夏安然自然知道這是南宮委婉的逐客令,他站起身對著公主作揖后又和劉彘確認好他今日要回館舍后先一步告退。 他剛走出殿門,還未走遠,靈敏的聽覺就為他捕捉到了劉小豬帶著哭腔的一句“阿姊,是彘兒沒用……”其后還有南宮無奈又疼惜的哄勸聲音。 小國王攏了攏袖子,站在殿門口抬頭看著灰蒙蒙的天,正當他準備抬步離開時,忽聽一聲叫喚。 作者有話要說: 野兔在中國有兩說法,一個是野生的家兔,一個就是野兔,文中指的是野兔。 中國的rou兔不是由野兔馴養(yǎng)來的。 如何辨別……最簡單的就是,出生帶毛的,是野兔,不帶毛的是xue兔。 因為野兔出生幾小時后小兔子就要能夠跟著媽逃走了,xue兔則是有一個安穩(wěn)的發(fā)育時間。 干掉澳大利亞牧業(yè)的是xue兔,野兔~~~~嗯,其實野兔比起xue兔真的好抓多了,而且野兔的繁殖率低,它們一年一胎到兩胎,xue兔有兩個zigong。 這個還在喂奶,那個已經(jīng)在肚子里發(fā)育了。 順帶一提,這些兔子災(zāi)其實各國都有發(fā)生過,不過澳大利亞最明顯罷了。因為澳大利亞的生態(tài)過于脆弱。 如果去澳大利亞旅游的話,你會發(fā)現(xiàn)入境檢查非常嚴格,尤其是水果rou類,當然這一點在哪都一樣,但是如果你去以大陸為主體的國度會相對沒那么嚴格,海島的都最嚴格,就是因為海島的生態(tài)脆弱。 廣袤的大陸在生態(tài)上有一定的自愈能力,因為物種本身就會遷徙,作為生態(tài)鏈的一環(huán),它們來了,它們的捕食者也回來。但海島不行,動物越不過廣袤的海洋,所以一切生物到了海島上之后基本的都能蓬勃發(fā)展。 之所以不讓帶水果,其實怕的不是水果本身,而是果皮上的果蠅卵。 如果你恰好攜帶了海島所沒有的果蠅品種入島,并且那果蠅又恰好孵出來,對于當?shù)氐霓r(nóng)業(yè)會是重創(chuàng)。 其實中國這兩年也開始重視起來了,因為外來物種對于中國本土的農(nóng)業(yè)傷害也很大。 ……所以這張被校對君校對完了之后…… 校對君一臉深沉得對我說——沒想到你是這樣子的作者君。 作者君:無辜.jpg 作者君:我不是,我沒有,這是夏喵想出來的,和我沒關(guān)系噠! 其實養(yǎng)兔子這法子不是誰都能用,只是南宮公主可以鴨。如果是邊關(guān)將士養(yǎng)兔子什么的恐怕會先把自己給坑了(咳) 不過兔子在北方大草原上的日子一定沒有澳大利亞好過,因為有草原狼和草原狐貍。 草原狼&草原狐貍:即將有外賣到的感覺。 第83章大漢華章(81) 來人是陽信公主,不久前她剛剛同平陽侯曹壽完婚,現(xiàn)在應(yīng)改稱“平陽公主”了?,F(xiàn)在,這位還是新婚燕爾的女子卻因為meimei即將赴匈奴和親而染上了幾絲愁云。 曹壽曾是夏安然的伴讀,賈夫人和王美人關(guān)系尚可,劉勝小皇子和三位公主關(guān)系都還不錯。所以見今天來的是弟弟劉勝,陽信公主便對他招招手,讓他陪著說說話。 夏安然自不會拒絕,他讓人回館舍去準備一會要帶給南宮公主的兔子,自己則入了陽信公主依然沒有被撤去的殿內(nèi)。 雖然這位公主已經(jīng)出嫁,但顯然她的娘家依然給她留了出嫁前的宮室。 陽信公主拉著弟弟坐下,二人面面相覷半響。夏安然是因為不知道自己這位阿姐忽然攔住他是為了什么,陽信公主則完全是個人原因了。 她見弟弟如此謹慎的模樣,笑著搖搖頭,讓人給弟弟倒上漿飲,隨后屏退宮人。她自己則把玩著漆碗,靜靜看著咕嘟咕嘟喝水的弟弟。 少女正是一生中最爛漫的年紀,她又出身富貴,又是長女,無論是風姿容貌俱都不俗。王美人和劉啟都是好相貌,陽信公主完全繼承了父母的優(yōu)點,如今一席華貴宮裝全都成了她的裝飾,絲毫不敢有喧賓奪主之意。 她一笑,整個空間都仿佛亮堂了不少,陽信公主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攔住阿弟,只是忽而想這么做了,阿弟莫要怪阿姊任性?!?/br> “不會。”小國王搖搖頭示意無妨,他伸手抓起了一個陽信這邊的茶點塞進了嘴里。陽信這兒是酥餅,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