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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地回答道?;卮鹜辏乓汇?,回頭就和這個年輕人的視線對上了,后者對他微微一笑,“你好!” “你,你好!”夏安然頓了頓,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抱歉,我不能自我介紹。” 那人一愣,笑道:“好的,那我們便做君子之交,恰是相逢不必相識?!?/br> 二人相識一笑,各自回頭繼續(xù)看向閱兵式。 步兵方陣整整齊齊從他們面前走過,而戰(zhàn)旗方隊的經(jīng)過瞬間點燃了周邊人的熱情,“那,那是我們隊的旗子!雖然有些不一樣了,但是肯定是我們隊沒錯!”一個眉心有一個紅點的兵哥猛然間站了起來,他向身側(cè)剛認(rèn)識的兵哥說,“看,第一排的第五面,是我們連的旗子,那上頭還有我們連的名字呢!” 他這一說,周圍的幾個兵哥立刻瞇著眼開始找起來了,找到的一拍手掌,“啊哈哈哈,這是咱們連的后人嗎?真給咱長臉!” 沒找到的撇撇嘴,頗有些悶悶不樂,不過很快他們就在邊上人安撫的一拍之后振作了起來,等聽到大型機械傳導(dǎo)聲后,他們一個個蹦起,“坦克,是坦克!這坦克真他_媽的帥,比老美的還帥!” “這,此為何物?” “兄弟你不知道了吧?這是坦克啊,老厲害的,剛剛那姑娘是不是說這些武器都是咱們自己造的?我們國家能造坦克了??!娘的,老子要是再晚死幾年,是不是就能看到坦克了?” “要是我那時候有這個坦克,嘖嘖!” “呵呵,沒坦克咱不也是贏了!”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有坦克還是賊好的?!?/br> “哎喲哎喲,又來了坦克,那么多樣子的坦克啊~哎喲你看這小履帶跑得多順溜。” “這個厲害了,這個能下水,哈哈哈哈??!又能路上走又能下水。” “后頭這個才厲害,這個能空投……空投是啥玩意?哈?可以從飛機上丟下去?開玩笑的吧?!那不是能直接打到人家老巢?” “哦哦哦你們看,是炮啊!這個裝在車上的炮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呢?!?/br> “反坦克……是啥意思?”一個人艱難地讀出這幾個字,他邊上一人回道,“打坦克的吧?!薄啊箍艘惨??咱們以前都是手榴彈往履帶一丟,一塞一個準(zhǔn)?!?/br> “你們那是拿人命堵的!這不一樣,一看就是隔著大老遠(yuǎn)就能把坦克給轟嘍!” “咳咳,不說這個,哎呀你們快看后頭的,這是把飛機放在了車上,這個也厲害了。悄悄開到人家隔壁然后飛機突然飛起來去轟炸,這誰扛得???” “……” “雷達(dá)?這雷達(dá)咋沒大盤子?。烤瓦@么小一個?能發(fā)現(xiàn)飛機哎?。 ?/br> “飛機不算啥,它能發(fā)現(xiàn)導(dǎo)彈這才厲害咧?!?/br> “導(dǎo)彈是啥?” “不知道啊,不過提到過好幾次,一準(zhǔn)厲害。” “無人作戰(zhàn)是……啥意思?不要人?” “應(yīng)該是這個意思吧,那咱們咋辦?以后不要當(dāng)兵的了?” “傻啊,這肯定是替的敢死隊的事?!北环瘩g的兵士聞言小聲碎碎念,“不過機器再好用還能比得上人???有些事還得人上才行?!?/br> “好多導(dǎo)彈啊,這東西是不是很厲害?” “東風(fēng)快遞使命必達(dá)……是啥東東?” “哎喲!前頭也好幾個東風(fēng)。” “他隨是說了東風(fēng)浩蕩,不過我倒是想到的一句話——”一個斯文人對著身邊的人笑了下,“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br> 他身側(cè)的人撫了下帽檐雖未回話,雙眼卻是緊緊盯著屏幕中的一個個長條形武器,黑眸中閃著攝人的光。 “飛機飛機,快看飛機,哎喲!那么多飛機,飛得真齊??!” “娘咧,還能空中加油,這特么太犯規(guī)了?!?/br> “說什么呢!這是我們的飛機!”“我們的,那必須干得好?!?/br> “航母,我聽到了我們有航母啦!” “啊,沒了啊……” “噓噓噓,人民大游行,這個可好玩啦!我以前也參加過?!?/br> “嘿喲!小伙子看不出你還參加過游行???” “咳,這個不提,快看,國旗來了。這就是咱們的國旗國徽……它真大啊,顏色好亮,咱們那時候還染不出這么亮的旗子呢?!?/br> “哎喲,這個曲子好聽,禮賓車?啥東東?” 而就在一輛輛禮賓車上舉著牌子的后人以及顫抖著手敬禮的老兵形象被投射到大屏幕上時,夏安然身邊的人都沉默了下來。 沉默良久后,一直到“開天辟地”方陣從他們走過,忽然有一人帶著哭腔說道:“他們還記得我們。” 怎么可能忘記你們呢? 夏安然微微抬起頭,看著大屏幕投射出的開天辟地塑像身上臉上的鮮血,他深深吸了口氣,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為有犧牲多壯志,敢教日月?lián)Q新天。 若沒有昨日,哪來的今天和明天? 夏安然側(cè)過頭,看著方才與他搭話的年輕人悄聲說道:“山河已經(jīng)換了新顏色,國家康泰,民生安定,我們的武器可以保護(hù)十四億華夏兒女,而飛機再也不用飛兩遍了?!?/br> “希望這盛世,如您所愿?!?/br> 第227章大國崛起(10) 燈光搖曳,秦軍大帳內(nèi),一場緊急會(補)議(課)正在徹夜進(jìn)行。 聽課的是本以為是來打醬油,結(jié)果突然被委以重任的呂安,授課的是本來來和戀人公費旅游結(jié)果即將被勞燕雙飛的尉繚。 是的,就在一對小情人分別的前夕,他們不光沒有耳鬢廝磨,甚至連互訴衷腸,表達(dá)一下依依不舍的沒有,兩人面面相坐卻只是對著一張地圖比比畫畫,真的是非常的敬業(yè)。 并不是他們不想抓緊時間卿卿我我一下,但是兩份調(diào)令來得讓他們太過于措手不及,將他們原本的計劃更是全數(shù)打亂。 尉繚還好,他數(shù)次出入蜀郡,對于當(dāng)?shù)氐那闆r多少有些了解,且蜀郡居民對于秦國感官良好,他不會遇到太大責(zé)難,反倒是呂安一個人要在未來接手這一塊位于四戰(zhàn)之地,并且民心不齊的郡縣,讓他著實有些放不下心來。 尉繚皺著眉,他單手壓著小師弟的肩膀,然后展開了以羊皮紙繪成的地圖,這份圖紙是軍用地圖,和趙政手持的民用地圖不同,上頭的符號代表的多半是駐軍和巡邏路線、水流山勢等等,還有炭筆勾勒的痕跡。 呂安看了眼地圖,再看了眼表情嚴(yán)肅的自家?guī)熜郑A苏Q?,挪了挪自己的身體乖巧坐到了他的邊上。 雖然感情上有一百個不情愿,理智還是讓兩人抓緊了分別的前的最后一段時間放下兒女私情抓緊時間探討東郡情勢,以及呂安接手后可能出現(xiàn)的各種麻煩。 東郡作為秦國最新入手的土地,又有太子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