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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宴歸:“求賢若渴?!?/br> 慕落庭嗤笑一聲, “給你表情包啊?” “……” 祁宴歸怔了怔,難得臉上泛紅。 也不知道是擔(dān)心慕落庭, 還是覺得剛才那場鬧劇心有余悸,他并沒有接話, 只是轉(zhuǎn)移了話鋒,說道:“我?guī)闳コ燥埌伞!?/br> 慕落庭搖搖頭,“吃不下?!?/br> 祁宴歸:“怎么了?” 她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車輛,看著行走在路上的人,忙碌與疲憊兼并,在這座城市下猶如數(shù)不清的印記, 每一個人都像是復(fù)制品, 每一天也都在復(fù)制。 她撐著下巴說道:“我忽然覺得生活挺沒追求, 挺無聊的?!?/br> “……”祁宴歸嗤聲道:“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也會覺得無聊?” 慕落庭不置可否,點點頭,“你看, 連碰瓷的都過得比我瀟灑?!?/br> 這話說出口, 就像個年過半百看盡世間繁華起落的耄耋老者。 “……”祁宴歸沉默片刻,道:“明天我讓宋必把職位表給你,你挑一個吧,來我這工作。” 慕落庭一聽, 臉色一黑,趕忙改口說道:“別別別,我就說著玩的,我可什么都不會?!?/br> 她確實什么都不會。 她年齡最小,又是寵著長大的,慕年華并沒有把她當(dāng)做一個合格的繼承人來培養(yǎng),自然而然就養(yǎng)出一只小金絲雀來了。 就連她那個國外的文憑,也是花了些錢,拖泥帶水擦線畢業(yè)了。 祁宴歸想了想,道:“我聽我表姐說,你豎琴彈得很好,那要不要去他們鼎晟的交響樂團?” 慕落庭愣了一下,隨即想起李蕊、譚以寒和田恬三個人之間的是是非非,頓覺得尷尬,她搖搖頭,“拉倒吧,我這水平,去跟肖曼凡一起劃水嗎?” 祁宴歸笑笑,不再多問。 車子一直往城西市區(qū)開,慕落庭也懶得問要去哪。 她開始無聊地 刷手機。 微博熱搜表里的第五條,正躺著刺眼睛的幾個字——【祁慕聯(lián)姻:七公主高調(diào)秀訂婚戒指】。 不同于明星網(wǎng)紅公布戀情,網(wǎng)友們看到祁慕聯(lián)姻四個字,第一反應(yīng)就是頭頂一堆問號,這是誰? 但是十秒鐘之后,立刻就明白了。 像慕落庭和祁宴歸這種明顯就是慕氏、祁氏兩大豪門家族的姓氏,吃瓜群眾一看就知道是崇京兩大地主真的要聯(lián)姻了。 只是不知道會來得這么快。 慕落庭怎么都沒明白,她這種豪門子女怎么受關(guān)注的程度跟那些活在熒幕里的明星差不多。 網(wǎng)友的評論也是兩邊倒。 ——金錢聯(lián)姻,吃瓜。 ——之前被拍到的那個“網(wǎng)紅”就是七公主啊,看那個鐲子,我房子首付都沒這么多,別問我怎么知道的。 ——流水的網(wǎng)紅,鐵打的七公主。 ——好幸福??!就喜歡七公主這種不做作的性格!一定要好好的呀!多生幾個漂亮的寶寶! ——戒指真大啊,七公主這是從??犹搅烁豢?,羨慕啊。 “別看評論。”祁宴歸冷不丁地在旁邊說了一句,“除非你想減肥。” 慕落庭咂咂舌,“你說我要不要開個微博?” 祁宴歸皺了皺眉,不甚贊同,“你這性格開微博?懟天懟地懟空氣?” 慕落庭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把半個身子都趴在了扶手箱上,眨了眨眼睛。 正遇到一個紅燈,祁宴歸側(cè)頭看了看她,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怎么了?” 慕落庭抿抿嘴,揉了揉鼻子,好像覺得心里有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刺撓撓地彈跳著。 她想了想,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懟你就行了?!?/br> “……” 嗤笑一番。 祁宴歸看著前方高樓崛起燈火萬丈。 車水馬龍間,前前后后的車輛都閃爍著迷離的光點,將面前這個明媚如花的女孩都照亮了。 車?yán)锏南闼畾庀⒌摹?/br> 男人喉結(jié)滑動,眼底凈是藏不住的笑意,“乖,坐好?!?/br> 慕落庭怏怏地將手機收了起來,看著窗外,“哦。” 沒安靜幾秒鐘,她忽然說道:“我可以開個微博認(rèn)證個大v啊,什么首富的小女兒之類的,這頭銜可比七公主霸氣!我看顧遠(yuǎn)就認(rèn)證了個首富的外孫,特欠?!?/br> 祁宴歸沒有回她的話,他的視線落在她的臉頰上,那抹緋紅變得淡了很多。 他垂下眼簾,睫毛掃過眼瞼,又偏過頭去,嘴角勾起,低聲一笑,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敲了敲。 慕落庭:“你笑什么?” 他清了清嗓子,認(rèn)真地說道:“你可能辦不到了?!?/br> 慕落庭:“為什么?” 祁宴歸看了她一眼,眼中倏忽一絲得意的笑意,“不好意思,我爸去年身價就已經(jīng)超過岳父大人了,你要認(rèn)證,不如認(rèn)證首富家的兒媳婦?” 紅燈終于過去,車子又緩緩行駛起來。 慕落庭愣了半天,把這句話里的各種況味全部嚼清之后,體諒他在開車,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偏過臉去,不再看他。 約摸過了半個小時,祁宴歸終于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店門口停了下來。 如果不是祁宴歸帶她來,慕落庭從來就不會注意到這沿些街小店的小吃小喝,縱使再熱鬧也是瞥瞥而過。 她自小就被慕年華和陶純灌輸不允許吃街邊小攤的思想,這二十三年來還就真的把這思想貫徹到底了。 這不是公主病,這是強迫癥。 雖然知道其中美味不是那些大牌飯店所能比擬,但是從小養(yǎng)成的驕矜之氣,讓她根本不會屈尊降貴走進這種店。 這家店生意頗好。 店名是“王牌燒烤”,夠通俗夠霸道夠接地氣。 門口已經(jīng)排起了一小撮隊伍,熙熙攘攘的人群緊挨著,翹首以待里面能走出一兩個酒足飯飽的。 慕落庭第一次來吃這樣的地方,自然有滿腹疑問,比如“干凈嗎?” 兩個人站在隊伍的最后,慕落庭猶豫地看了看前方的一片煙霧繚繞,里面皆是人聲鼎沸的吃喝之聲,偶爾傳來幾聲哈哈大笑。 “不干凈?!?/br> “……” 回答得還真干脆利落。 門外冷風(fēng)颼颼,祁宴歸將面前的小人兒整個攬入了懷里。 慕落庭有些抖,小臉止不住地往兩邊挪著。 “怎么了?”他低聲問道。 “唔……”慕落庭搖了搖頭,緊緊抿著雙唇,她的妝有些濃,尤其是唇妝,生怕蹭到他這件看著就價格不菲的襯衣上。 祁宴歸不緊不慢地說道:“我的襯衣都不貴?!?/br> 垂眼之間,看向她的臉,目光流連向下,落在鎖骨上,細(xì)膩的肌膚在清白的燈光下,綻放得像一朵玉蘭花,白凈溫和。 喉結(jié)滑動,眼神略迷,混著一點點欲